姐都不知所踪,众人同情,便随她一同寻人。
在国安寺内兜兜转转找不到人,大家都劝诫绿冰去寻求主持或者方丈相助,绿冰犹豫着,正欲开口。青玉却似恍然大悟一般喊道:“相府众人居住的厢房还未曾去寻过啊!”
绿冰闻言点点头,得来全不费工夫,“劳烦各位了,请回吧。”
众人想着,一个国安寺都找过来了,还差这一处?而且他们也想知道这相府两位嫡女小姐在礼佛这般庄严时刻去了哪里。“不麻烦,我们还是再随你去一趟吧,若是再寻不到,我们也好去寻主持。”
绿冰闻言满眼泪光,颇为感动,点头哈腰鞠躬福身地道谢,“多谢,多谢。”
青玉眼里闪过一抹嘲讽,有好戏了!
众人在绿冰的引领下,来到相府的厢房院前,本是空无一人,众人准备离去,第二间厢房传来阵阵令人无限遐想的娇喘,另一间厢房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紧接着是桌椅碰撞,激烈地辱骂。
☆、53.事情败露,事与愿违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有人在……
一想到那方面,在场众人多是女眷,不禁都羞红了脸,国安寺建寺多年,先皇曾留宿然后打了胜仗,东曜列祖列宗牌位皆供奉于此,此等佛门重地,又是东曜皇室敬重的寺庙,若是发生这种事……于是众人更多的却是好奇与探究。
绿冰听到声响,怎么两个房间都有人?苏念在哪个房间?犹豫再三,想着苏念那般孤傲的女子,发现这种事定会恼羞成怒,那应该是方才发出尖叫声和打斗声的那间厢房。
绿冰犹犹豫豫地缓步上前,轻轻推开门,羞红着脸去看,“啊!”
“啊!”随着绿冰惊讶的叫声响起,房内同样响起一声尖锐的女声。
这下可好,更加引起众人注意力,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纷纷涌上前去观望,只见那厢房内一裸背男子被凳子敲晕在地,引得女眷们纷纷撇开目光,更加注意到床榻上一女子锦被掩身,发丝凌乱,脸上还有未褪去的诡异潮红却是一脸愤怒……
“那不是相府嫡女吗?”
“哪个相府嫡女?”
“就是苏婉啊!”
“苏婉?”
“……”
听到前面点的人议论那房中另一人是苏婉,方才因那男子晕相不堪入目而看不过眼退后的人又凑上前来,瞪大眼睛往里瞅。“咦,好像真的是苏婉啊?”
坐在床上的苏婉先前是被一阵刺痛疼醒,一醒来便看到一陌生男子伏在自己身上不停动作,顿时明白过来,将男子怒推下床,愤怒至极用凳子将其砸晕。此时又听到众人这般议论,更是恼羞成怒,“滚!都给我滚!”
玉手一挥,厢房房门重重地关上。
处于呆愣中的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又听到隔壁厢房声声极力压抑的嘶吼和娇呼微喘,这激烈程度……
——难不成这房里还有一对儿?
无人敢上前去开门,闻风赶来的苏兆成已抵达此处,拨开众人,怒气冲冲地冲上前去,一把推开第二间厢房的门。
媚眼如丝的女子,不停动作的男子,一袭锦被都遮不住的春光。
好女儿啊,他苏兆成的一双好女儿啊!一个苏婉,又加上一个苏月!“苏月!”
苏兆成大步走进去,一掀锦被,苏月脸色煞白,瞬间清醒不少。“爹……爹……”
那男子微微侧头,苏兆成一脸怒气,那想杀人的目光,心中虽有惊愕,面上还是沉稳道:“苏丞相。”
苏兆成这才看清这男子所谓何人,怒气幡然褪去,连忙惶恐跪倒在地,磕头道:“太子殿下千岁,老臣不知竟是太子殿下在此,老臣……”
夜天栩挥手以掌风将门关上,淡定自若地看了看低着头磕头的苏兆成,淡淡然捡起地上掉落的衣袍穿上。而苏月则是羞愤难堪地扯过锦被盖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双手捂脸,不敢看苏兆成。
夜天栩穿着完毕,才一脸阴沉地对着跪在地上的苏兆成说道:“苏丞相,返程回京后,本宫定当备厚礼迎娶令媛为侧妃。”
事情败露,还是被人家亲爹看到,他堂堂一国太子总不能翻脸不认帐吧。不过这苏月不过是相府庶女,自然是当不起太子妃之位,许她一个侧妃之位已该是感恩戴德。
夜天栩都不愿再回头看一眼苏月,方才不过是为了解那媚药,苏月那女人,他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本以为礼佛四下不会有人来,完事一笔钱便解决。
谁料这女子竟是丞相家的女儿,还被苏兆成逮个正着,不许侧妃之位,恐怕难堵今日众人悠悠之口。
夜天栩一踏出房门,就见门外聚集众人,或惊讶或隐忍鄙夷地看着他,脸色更阴沉,大步跨离后厢房。
而房内,苏兆成怒不可遏地背着苏月,毕竟是女子,即使是自己的女儿,穿衣还是不能看的。“苏月,你竟能做出这等下流之事,让我相府颜面何存!”
“爹……”苏月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穿衣的手都在发抖,“是……是太子殿下……”
“还有脸说!”苏兆成怒道。
苏月微微颤抖,是青玉告诉她太子殿下会途经后厢房,若是想让太子殿下记住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