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仿佛掉进了一个冰窟窿之中,就那样直愣愣的坐着,大气也不敢喘,只感觉一道影子越来越近,室内的温度极速的下降。
“哎…菜笔,你特么没事开空调干啥?”
就在这时三人不知道谁的声音传出,冰冷的感觉瞬间化为乌有。
“呼…呼”
白蔡喘着粗气,此时的他如同被用凉水浇过一样。
“砰”
洗漱间的门被踢开,刘枫口中含着牙膏,嘴上拿着牙刷,恶狠狠的看着你白蔡,不过当看到白蔡的样子后,疑惑的问到:
“我勒个去,你干了个啥?”
安晨抹去脸上的汗水,抬起苍白的脸,看着刘枫“没事,有点热,给自己降降温”
“降温?”
刘枫疑惑的看着白蔡,“好吧,你比我们还牛逼”
说完继续回到洗漱间。
白蔡转头看向门外,喃喃自语“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督查?”
正在白蔡出神时,三个裸露的少年走出洗漱间,白蔡眼中顿时闪过三个白花花的身影。
“哎…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光腚在我面前晃荡?”
“切,要是羡慕哥几个,你就直说”
“草,就跟谁特么没有似的”安晨说完脱掉半袖和运动裤,扭着白花花的屁股走向洗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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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食堂的油条好像很不错”
“你可拉倒吧,你,每次别人请客你都这么说”
“哎,疯子,这样不是咱们吃的舒坦,菜逼花钱不是也舒坦吗?”
“是吗?既然这样,明天你请,我们三个让你舒坦一天,行不行?”白蔡凝视着已经三根油条吃完的张俊良。
“那不行,那样我一天都会没有食欲”
“切”三人立马对张俊良作出鄙视的音调。
“快吃,一会晚了,妻管严又该被说了”
说完四人开始大块朵朵,当四人吃饱喝足后,看了一下时间已经7点,随即四人便向着校外走去。
许茹涵的家是在蒙市的市里,周一到周五上课的时间,她都是在学校的教师公寓住宿,周六日则是回家,所以每次周六日补课都是在市里的家里。
许茹涵的爸爸,是一个退休的军人,而且是战功赫赫,未退休前好像还是一个高级将领,具体就不得而知。
许茹涵的妈妈也已经退休,退休前则是蒙市大学的教授,所以许茹涵也算是女承母业。
他们家还有一个哥哥,叫许奕辰,好像是华夏某特战队一员,没有见过,涉及军事机密,这就是名副其实的子承父业。
而曾经白蔡也问过自己的爸爸妈妈,只不过回复都是二人曾经是战友,而定这个娃娃亲,剧情就比较狗血,无非就是战友喝酒,兴趣来临,就简单的定了下来。
否则一个是天之骄女,掌上明珠,而另一个则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的羊倌,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怎么可能有交集?
说起羊倌,曾经的白蔡不禁摇了摇头,还记得小时候跟班里的同学吹牛逼。
“我爸是村长,一村之长,带领全村的领头羊”
“我爸是乡长,村长都是我爸的手下,你们都得听我爸的,我爸才是领头羊”
这时年少气盛的白蔡说道“知道古代的县官不?带官字的才是最大的,我爸是羊倌,管理所有的羊,什么乡长,村长,领头羊,都害怕我爸的鞭子,你们都得听我的”
因为当时而那二人被白蔡虎的一愣一愣的,一直作为白蔡鞍前马后的小弟,直到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了一篇课文叫做‘歌唱二小放牛郎’当老师说道羊倌的事情后,那俩二货直接在课堂上哭了起来,三年的世界观崩塌了,那天放学如果不是白蔡跑的快,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个问题,最后还是白蔡偷了自家的羊羔子,每人给了一只,事情才算过去,当然最后被自己父母知道后,一顿男女混合双打是免不了的,不过被父母打总比被外人打强。
四人晃晃荡荡的走出校园,此时已经有很多出租车在那里拉客。
“同学,去哪里?上车就走”
不过都是对别人说的,白蔡四人则是没人理会,原因吗?很简单,一个出租车只能坐下四人,拉白蔡四人就只能收一次钱,而拉单人或者双人拼车就能多收钱,所以白蔡四人并没有人理会。
不过四人并不生气,学校门口的公交车才是四人的目标,虽然下车后,距离许茹涵家还需要走一段路,但是并不远,四人溜达着就过去了。
四人百无聊赖的等待着公交车,这时白蔡的手机开始震动。
白蔡疑惑的拿出手机,只见来电显示“许茹涵”,这时其他三人也凑过来,当看到备注后,关仕林说道“这也太猴急了吧?不是马上就要见到了吗?”
白蔡则是微微皱眉,手指划过屏幕。
“喂,白蔡”许茹涵有气无力的说着。
“嗯,我在听,怎么了?”
“我哥负伤了,我要照顾我哥,没办法为你复习了,抱歉”
说完便挂了电话。
听着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白蔡眼中露出一抹凝重。
准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