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小东西,在瞧着赤灵还躺在地上摇头迷糊时,便是呼噜着爬了过去,朝着赤灵便咬了下去。
这模样,好像对赤灵不给它留一些,很是恼怒。
咬也咬了,气也撒了,小东西这才爬到边上,瞧着水中的人。
那呼噜声,听起来有些担忧;周宇鹤摇了摇头,作了个噤声的动作。
赤炼摇了摇头,似在叹息;转首看向宁夏,只见她盘腿打坐,进入内定状态。
伴着水声,周宇鹤坐到她对面,双掌对着她的掌心,内力缓缓的渡着。
下谭,渡内力;周而复始,折腾到后半夜,周宇鹤这才穿上衣裳,坐到她身旁。
她沾不得油,委实寻不到可用的法子。
但是古籍上,倒是有一法子,能刺激人的内脏,治疗一些顽疾。
内力高深之人,到寒谭浸泡,不能用内力护体,让周身血液转冷。
到了一定时候,再以内力渡之,如此反复,兴许有效。
她身子弱,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看着她眉毛上沾着的冰花,周宇鹤抬手,轻轻一抚。
“庄映寒,你要好起来,你会做那般多的美食,沾不得油,如何能行?”
还想与她一起吃烧烤,一起吃火锅。
想看她端着美食,谈笑风声的模样。想看她吃着美食,一副满足的模样。
此时想想,她其实很容易满足的。
宫宴之上,她的眼中除了北宫逸轩,便是桌上的美食;众人相聚,她总是将美食拿出来待客。
或许,在她眼中,能真心相待的,就是想用美食一同分享吧?
受了寒,身子有些不适;忍不住的一声轻咳,忙退开,不敢打扰她。
赤炼忙爬了过去,在他耳旁呼噜着。
“放心,我没事。”
托着它的下颚,周宇鹤轻声安抚。
心中却是想着,若非此处什么都没有,倒是想病着,让她来照顾照顾。
想看看她奔前跑后,寻药煎药的模样。
赤炼甩着尾巴,贴在周宇鹤身上;周宇鹤将它放到赤灵身旁,埋怨道:“它若有你一半聪慧,我便将它带在身边了;庄映寒寻了黑莲,它竟是认不出来,让她将黑莲带了出去,白白糟蹋了。”
此话一出,赤炼瞬间扬了脑袋,那看向赤灵的目光,竟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恼意。
“火麒麟也没给你留,它倒是能活个百岁,也不曾想想你,当时若非庄映寒拦着,我真想将它踩死算了。”
他这般说,恼怒的赤炼忙摇着头,与他呼噜着。
“真不怪它了?”
他这般说,赤炼忙点头,表示不怪了,不要踩死赤灵。
瞧着赤炼这模样,周宇鹤便是一声轻笑。
当时也是被气的狠了!送给师父的,哪儿能说踩死便踩死了?
赤炼这小东西也在寻着火麒麟,就怕呆会儿赤灵醒了,两个小东西瞎闹腾。
如此一开口,灵炼自然不会寻赤灵麻烦的。
一人一蛇交流间,那头的宁夏,却是一声闷咳,一口污浊之物吐了出来。
慌忙起身,大步过去,瞧着她面色发红,身子发烫时;周宇鹤忙脱了衣裳,跳下谭中。
冰冷的谭水,如同雪山上积了万年的寒冰,冰寒刺骨,让他咬紧了牙关。
出谭,下谭,如同方才那般,继续渡着内力。
来回十余次,便见她黄疸之后,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古籍记载,改之,如换脾;浊物根血吐,自能如常人。”
看着她袍子上的呕吐物,周宇鹤口中念念有词。
冰凉的指探到她脉上,确定她脉息平稳正常,这才将她一把抱起,出了山洞。
此时她可不能再在此处受寒,否则会坏了身子。
“好生守着。”
脱了她的外袍,周宇鹤吩咐着赤炼守着她。
将那衣裳拿到河边洗了,烤干之后,这才给她穿上。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一个女人!第一次这般以自身为引救人,第一次给女人洗衣裳。
看着睡在地上的人,周宇鹤只觉得跳跃的火光中,她苍白的面色,却是闪着奇异的光芒。
其实,她的姿色,中等偏上;对于看惯了美人的周宇鹤而言,真算不得好看。
可是,为何这般看着,却甚是入眼?
“庄映寒,是你自个儿要与我同行的;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可莫怨我。”
此时能忍着对她的念头,却不代表,他能忍一路。
对于女人方面,他向来不需要克制,只要他想,大把的女人随他享用。
山中这些日子,当了和尚守着身;此时瞧着她,看的入眼 ,心里发暖,自然会有念头的。
她身子发凉,他将她搂在怀中,催着内力,给她温暖。
怀中的人,没有意识,温顺的让人欢喜;在她唇上浅浅一印,便是勾了嘴角。
原来,抱着女人入睡,竟是这滋味儿。
赤炼在一旁瞧着,好似十分欢喜;与赤灵依偎在一起,瞧着主子与她相依相偎,便是呼噜两句。
“没死?只受了轻伤?”
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