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回了山中一趟,他更想知道这其中之事。
“你……”
“师父,告诉我!”
鬼医还想敷衍,周宇鹤却是异常的坚决:“师父若不告诉我,我便自己去问个清楚!瞧瞧她还有什么戏没演完!”
“不是,你去问什么问啊?”
瞧着周宇鹤作势要走,鬼医一把将人拉住:“事情你都做的出来,她如今如何,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恨她,也该是时候结了;不管她怎么样,我都不相信她能那么作贱自己!
虽说我与小丫头相识不久,可我眼睛看的清!什么人心里通透,什么人心里阴暗,我还是看的明白的!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你怎么跟她一小丫头斤斤计较?你知道不知道?就因为你拿手往她嘴里塞,她现在只能吃素;但凡沾点油腥儿,立马吐了黄疸。
你将她身子亏的那般厉害,哪一顿不补?如今倒好,补也补不了,还靠着逍遥小子渡了内力给她撑着,你说说,这都是造的什么孽?”
本来是不想说,可是这一说起来,怨念就停不下了。
特别是那日去庄府,偷偷悄着她虚弱的模样,鬼医这心里头便是愧疚的很。
都怪他没好好教宝贝徒弟,竟是让徒弟走了歪路,对个小丫头也这般的心狠手辣!
鬼医的话,听的周宇鹤步子一退。
沾不得油腥儿?
所以,她根本不是装的?
忆起她苍白的面色吐到发青,想到她沉默以对,并不相驳的模样,周宇鹤只觉得心里头沉甸甸的。
...
☆、0509:定要问个明白
“是她亲口说的!是她说的算计我!”
说出的话,似为了给自己定心。
可是,平不了的心,证明这话,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好,她算计你。既然都是她算计你的,你也别管了,我正寻着法子,你回去好生休息吧。”
鬼医也不想多说,挥手赶人。
周宇鹤也想走,可步子怎么也迈不出。
在鬼医抬步欲回内室时,又将人拦下:“师父,你与我说说情况可好”
自打决定离开,他便再没去打探她的消息。如今想知道,也只能问师父。
鬼医抬头不解的瞧着他。
这般瞧着,眸子里闪过异样;许久之后,坐回位上,甚是认真的问着他。
“小子,你老实与我说清楚,她的蛊毒,是不是用你小师叔的方子?”
鬼医不答反问,周宇鹤目光一闪,缓缓避开,“师父如何问起此事?”
“甭管我问不问!你只需与我说,到底是不是用的你小师叔的方子?”
这些日子他仔细的想了想,丫头说,解毒,要用宝贝徒弟的活血为引。
可是,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对劲!
鬼医问的认真,周宇鹤沉默许久,点了点头。
“改没改”
这一问,周宇鹤摇了摇头。
“既然没改,只用赤炼的血就好,你这般诓骗她,有什么意思?”
终于证实了心中所想,鬼医‘蹭’的站了起来。
抬了手,指着周宇鹤,心里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来。
“你心怀天下,立志为王;以往你再狠辣,至少对女人也能给个痛快。如今瞧瞧你对她都做了什么?掏空身子,终身不孕,现在还让她连油都沾不得!
你知道不知道,她要是再这么下去,别说找到黑莲,就是她这身子,也撑不到那时候去!”
冤孽啊!真是冤孽啊!
那丫头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着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
最后一句话,听的周宇鹤惊异的望去:“师父说什么?撑不过一年?”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来问我?她身子那般弱,如今补不得,你说如何撑得住?”
鬼医又是一阵摇头叹气,周宇鹤心里头压下的想法,此时猛的冒了出来。
“师父,你先带着他们回东周。我与北宫逸轩的计划有些纰漏,我去再作商议。”
说完这话,他作势要走。
鬼医一把将人拉住:“你还想去做什么?非得去刺激她吗?她现在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她?你就让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成不?”
真怕小子一时冲动,跑去把人折腾死了。
他此时这模样,可不是满目怨气么?
周宇鹤回头,看着鬼医:“至少,我要问清楚!她凭什么骗我?”
凭什么骗他?为什么一再的骗他?
在她眼里,他到底是什么?随意戏耍,没有一句真话。她到底,将他看作了什么?
“你与她是什么关系?她不骗你,难道骗逍遥小子?”
鬼医死拽着不放手,绝对不能放他去生事儿。
已经这样了,再让他折腾下去,指不定两三日就给弄死了。
鬼医打定主意不让他走,周宇鹤眉头紧蹙,心中越发的压抑。
凭什么?凭什么每个人都帮着她说话?是她坏他计划在前,凭什么错的就是他?
他的怨气,让鬼医又是重重叹气:“她和北宫荣轩势不两立,你要让北宫荣轩把北煜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