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马举箭。
长箭‘唰唰’而来,周宇鹤一声冷笑,单手一绕,似上天席卷的狂风骤雨,将箭羽尽数折断。
离的近,宁夏这才真实的感受到周宇鹤浩瀚磅礴的功力。
虽他面上无怒,可他出手狠辣,足以证明,他的骄傲不容侵犯。
“赤炼。”
淡然的一声唤,赤炼化作一道红光,飞到了对面船上。
不过片刻光景,立着的人,个个面色发黑,口吐白沫。
原本杀人的弓箭,无人再用,便成了无用的废物罢了。
“瞧瞧,你此时,是否与那弓箭一般?”
一般的无用,一般的废物!
周宇鹤目光转向北宫逸轩,此时他的眸中,透着一抹怒火。
他与庄映寒说过,会等她;庄映寒因此失了本份,倒可以理解。
没承想,北宫逸轩却也这般可耻!竟是耍着小把戏,欲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废物莫不是忘了,眼下谁才有掌握主权的本事?
染九落地,伤了痛处。瞧着对面船上无一生还,便是怒的咬牙切齿。
四方船上,再想动作,却被凌羽丰的人抢了先机,举箭威胁。
屋顶只剩三人,北宫逸轩坐于宁夏身旁,拿了手帕,轻拭她额头汗意。
亏得周宇鹤手下留情,不然方才那一招,足以要她性命。
“不演了?”
凉凉的一句,周宇鹤负手而立,看着情深的二人。
“本还想与你们玩些有意思的,如今,我没那兴致了;当日之事,也一并说个清楚的好。”
当日之事,自然是指大婚之事。
宁夏抬眼看向周宇鹤,不明白他为何会扯这事?
北宫逸轩薄唇微凉,透出那份冷情。
“我与他提过大婚当日之事,你便将事与他说了罢,今日所有恩怨,也一并结了。”
此话一出,宁夏转眼看向北宫逸轩。
所以,他又是一知半解,独自承受?
周宇鹤是什么人,她自然清楚;周宇鹤开口,必然不是什么好话!逸轩却一字不问,独自承受着……
想到梅林之时,他的异样,宁夏垂了眼,不愿再看他眸中深情。
“我无话可说。”
她赌不起!
“无话可说?”一声轻笑,周宇鹤展开手中绢帕:“便是这字如何而来,你也不愿说?”
倒是想不到,她居然真怕天打雷劈?
真是可笑!她这种人,如何会怕?
“难道说,你要他相信,这是你对我深情,缠绵悱恻之间,提笔寄以情丝?”
“不是的,是你……”
“咔嚓……”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