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此时,宁夏拼尽全力的夺着身体。
她知道庄映寒要说什么,庄映寒是想把这身子贱卖给周宇鹤!
脖子上的匕首,在瞧着北宫逸轩冲来之时,又深了一分。
北宫逸轩慌忙喊道:“周宇鹤,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阻止她!”
周宇鹤不满于北宫逸轩多事,却也见不得她这般作贱自个儿。
慌忙伸手,在匕首割破喉咙之前,握着她的手腕,将她从阎王手中夺了回来。
挣扎之间,匕首被周宇鹤狠狠的丢到地上,同时抬手点穴止血。
北宫逸轩撕了里衣之袖,上了止血的药物,将伤口包扎起来。
前后不过片刻功夫,便将伤口收拾妥当。
二人这般默契的配合,倒是相识以来的第一次。
庄映寒耗尽力气,终是被宁夏给夺了身子。
身心疲惫,终是将庄映寒压下。
宁夏却是后怕于庄映寒的举动,虚脱到无力开口。
对上她的眸子,北宫逸轩悬着的心这才稍稍一松。
终于回来了!
得抓紧!所有计划都得抓紧进行!
庄映寒一日不走,蝉儿一日不宁!
“不就是玩儿一出有意思的吗?至于这般作贱自己?这废物不敢,本皇子如你的愿!”
周宇鹤瞧着她脖子上的伤,心里头便是恼怒的很。
北宫逸轩对她也不过利用罢了,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做出一副担忧的模样让人恶心。
北宫逸轩瞧他抬步上前,忙将宁夏抱在怀中,同时阻止:“住手!”
周宇鹤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的很!只怕是想借着这机会玩儿死宇文瑾!
此时宇文瑾还死不得!换句话说,尚未将兵权收回,宇文瑾还不能死在北煜境内!
“住手?”
周宇鹤哂笑之间,已是舀了油,倒在宇文瑾的手臂之上。
“吡”的一声,那原本血淋淋的手臂,瞬间被淋成了熟肉。
一股肉香于屋内蔓延,却是令人作呕。
“北宫逸轩,今日本皇子好兴致与你们玩儿一出。你畏首畏尾不似个男人,可别坏了本皇子的兴致!”
说话之间,解了宇文瑾的哑穴。
顿时惨叫震天而起,闻之胆寒。
“宇文瑾,识相的,便将认罪函给写了,本皇子耐心不好,只怕玩儿着玩儿着,就玩儿的大了。”
一边说着,拿起了小勺子,舀了油,慢慢的淋到小臂之上。
若说先前的痛,是急冲而来;那么此时的痛,便是令人痛不欲生。
割成鱼鳞般的手臂,被滚烫的油一点儿一点儿的淋熟。宇文瑾就算有再大的忍耐,也是撑不下去。
“住……手……”
痛苦的呻吟之中,宇文瑾提起桌上的笔,“我写!”
认罪函?写下认罪函又有何关系?他写的,父皇如何能承认?
除非北煜打败大宇,否则这认罪函也不过废纸一张!
...
☆、0498:彻底废了
忍着痛意,宇文瑾提笔抄写认罪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此时北煜内乱未停,兵权亦未收回,小皇帝必然不敢在此时取他性命!
只要熬过此时,待他回了大宇,他必带兵,踏平北煜!
今日之辱,来日必当加倍奉还!
宁夏脱力的靠在北宫逸轩怀中,看着宇文瑾抄下认罪函。
周宇鹤却在那人停笔之时,摇了摇头,将那认罪函丢进了油锅。
“这可不是你的笔迹,形似而神不似,骗骗旁人还行,骗我,你还嫩了点儿!”
便是他出手,也能写个十成十的相似!
“这个时候还耍把戏,该罚!”
一声‘该罚’,一勺热油便淋到了宇文瑾手掌之上。
听得宇文瑾的惨叫,看着那炸熟的手臂;宁夏闭了眼,强忍着恶心。
满屋的肉香,却是令人作呕。
记得街边的小吃摊上,老板将火腿肠划上一刀一刀的,然后丢进油锅里炸。
起锅之时,火腿便开的像一朵朵花儿似的。
抹上甜辣酱,味道却是不错。
此时宇文瑾那条手臂,与那炸火腿肠一模一样;再配着地上刺目的血迹,宁夏再也忍不住的呕了出来。
宁夏呕的厉害,北宫逸轩忙端茶递水,再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周宇鹤如何折腾。
“可是难受的厉害?我扶你出去。”
屋子里的味道极重,她怕是受不得了。
“别走啊!这可是你的主意!”
周宇鹤身形一闪,拦下二人去路。
瞧宁夏面色发白的靠着北宫逸轩,便是好笑。
“庄映寒,原来你这般无用!主意是你出的,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
没承想,这才开始,便受不住了?
不过,她此时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么这般惹人怜爱?
北宫逸轩怒目而视,一抬手,欲将拦路之人推开。
这多事之人!
周宇鹤微一侧身,自然避开。
瞧着宁夏裹眉看来,周宇鹤双手环胸,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