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雅容哭的几欲晕厥,宇文娅面上亦是青白之色;宁夏一脸的平静,北宫逸轩面无表情。
小皇帝目光阴沉的看着这场闹剧,好似对这些破事儿不胜其烦。
春风一吹,枝头落叶飘飘遥遥的落了下来;一脸沉重的宇文瑾似终于有了决定,将那落下的树叶接住,转眼看向易容成丫鬟的谢雅容。
“郡主向来为人正直,她手下之人必然也是品行端正;听说你昨夜里摔坏了公主玉佩,受了公主责罚;莫不是心生怨恨,想借此机会坏了公主名声?”
宇文瑾这番话,代表他是选择了第一条路,保住公主的名声。
如此看来,他还是对公主有几分在意的;毕竟是兄妹,不是么?
可是,事实真是如此吗?
宁夏心中冷笑,静静的瞧着他们作戏;果不其然,谢雅容在听了这话之后,摇头否定,“殿下,不是的!奴婢断不敢怨恨公主!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将奴婢掳进了书房,奴婢不从,他便强行给奴婢灌了药,这才让他得了手。
奴婢瞧着那药还剩了许多,不是在他身上,便是在那书房之中,奴婢断然不敢坏公主名声,还请殿下明查啊!”
谢雅容扯出了药物之事,宇文瑾的表色就难看了几分;像是对她不知好歹,不懂得看清形势而恼怒。
这个时候,不是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保住公主的名声吗?
他想借此机会算计庄映寒,最后都因为兄妹之情而改变了主意,这丫鬟怎的这般不知轻重呢?
宇文瑾的神情,就是表达了这么一个意思。
“好了,你不必多言!本皇子知晓你对公主心有怨恨,故此有心坏公主名声!”
说罢,朝小皇帝歉意一笑,“皇上见笑了,丫鬟不懂分寸,受了责罚便对主子生怨。”
这意思是,要将丫鬟和方童给弄死,将这事儿给压下了。
事情到了这步,压下自然是好的!毕竟都是皇族之人,闹大了,对谁也没好处!
小皇帝对此,并不表态。他这不置可否的态度,让人难以琢磨他的心思。
眼瞧着宇文瑾要将这事儿给稀里糊涂的结了,北宫荣轩自然是不乐意的!他可等着小皇帝给北宫逸轩和庄映寒定罪呢!如何能让这事儿就这么结了?
一旁的周宇鹤瞧的嘴角微勾,谁都看的出来这一出是有人设计!他可不管到底是谁算计,只要能把北宫逸轩扯进来,他必然要渗和的!
若是将北宫逸轩和宇文娅扯到了一起,北宫逸轩必是要娶宇文娅的!
那人娶宇文娅,娶的好啊!
若是娶了,必然是违背了和庄映寒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庄映寒那女人向来要强,如何能忍?到时候闹起来,还怕二人不会分道扬镳?
所以,只要这事儿死捉着北宫逸轩不放,就能让北宫逸轩脱不了身!
两个男人原因不同,目的却是一样的;故此,在小皇帝表态之前,北宫荣轩发表了看法。
“皇上,微臣可记得,皇上处罚微臣之时,说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情况,只有查出药物方能下结论,皇上若是未曾相查便下了定论,只怕对这位姑娘不公平!”
北宫荣轩说完,一旁的周宇鹤亦是点头认同,“摄政王言之有理!本皇子可记得,当初在雪域之时,心生善念救下皇妃,郡主可是立马就提出了成婚之事;如今本皇子信守承诺,与皇妃结永世之好;郡主向来爱憎分明,想来此事,是要查个清楚才行的吧?”
一个两个,都是受过算计的;再加上身份地位摆在这儿,也有说话的份。
小皇帝目光在二人面上扫了一圈,最后转向宁夏,“安国郡主如何说?”
如何说?用嘴说呗!
宁夏目光转向宇文瑾,倒是对这人的脑回路多了几分认识。
这人,确实比染九那小子有脑子!
只不过 ,你有脑子,我男人更有脑子,我等着看你被打脸!
心中冷笑,宁夏身子一侧,做了个请的手势,“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庄映寒向来敢作敢当,手下人亦是个个本份!我倒要瞧瞧,今儿个有什么魑魅魍魉混进了府上来!”
她这一开口,宇文瑾眸中便是一抹光亮。
今日这一局,横竖都是算计庄映寒和逍遥王的,小皇帝乐得瞧好戏;不管胜败,对他而言都没有损失,若是查出了药,他也有法子让逍遥王娶不了宇文娅!
毕竟,逍遥王娶了大宇公主,对他不利!
各人一方算计,小皇帝当下吩咐应瞿带人搜查。
方童身上没搜出东西,目光自然就落到了书房之中。
就在众人等待之时,书房传来一个声音,“找到了!”
三个字,众人面色各异。
众人看去,只见应瞿手捧红木托盘而来;托盘中,放着一个瓶子,还有半块玉佩。
“禀皇上,在书桌的暗格中,找到了剩下的药;微臣发现暗格有隔层,擅自作主,将隔层打通,发现里面还有半块玉,故此一并拿来了。”
...
☆、0485:真是闲的蛋疼
药,找着了,还找着半块玉。这事儿,是否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