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面色开始发青,周宇鹤还在继续的手,却是并未带来好转。
北宫逸轩隐忍到了极限,一把将人推开,当着二人的面,将她搂在怀中,低头便是吻了下去。
她会没事的。
那一晚,她说他的吻将她带了回来,她说他的声音让她走出了那恐怖的地狱。
所以,她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蝉儿,是我啊,我是逸轩,你听到了吗?我知道你听的到的,回家了,我们回家了。”
他一遍遍的说着话,一遍遍的喊着她;眼见崩溃的人,听到这断断续续的声音时,抬头看着天空。
“逸轩,救我,救我啊。”
我出不去了,我出不去了。
为什么会这样?
乌云压城,阴霾的天空透不进一丝阳光;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喊杀之声,伴着庄映寒那绝望的笑声,让人崩溃。
...
☆、0469: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庄映寒一次次的跳下城墙,又一次次的将眼珠塞回眼框,回到城墙之上,再次绝望的跳了下去。
无限重复的自杀画面,还有庄映寒一生之中的所有屈辱痛苦,就这样在宁夏眼前不断的重复。
宁夏闭了眼,悟了耳朵,不想再看,不想再听;可是,那些画面就似深深的刻入了她的脑海一般。
哪怕她闭着眼不去看,那些画面也不断的在脑中重复。
哪怕她悟了耳朵不去听,庄映寒那绝望而不甘的笑声,依旧不断。
血,入眼之处全是血;四溅的脑浆,跳跃的眼球;所有的一切,逼的宁夏抱头声声尖叫。
床上的人,面色从白转青,原本转青的肌肤,竟开始发灰透出死气。
一开始她会发梦,北宫逸轩虽是心中担忧,到底她能回来,他还能应付。
可此时她的异样,让北宫逸轩慌了神;不住的给她渡着气,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
“蝉儿,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说要去游历山河,你说没什么可怕的;这些事,这些人,没什么可怕的;你说我们会克服一切困难,我们会成功的,一定会成功的。”
他的话,穿过厚重的云层,混于无数的声音之中,让她难受的抱头喘息。
逸轩,救我啊,我好难受,好难受。
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感觉脑袋不是自己,那跳出的眼球,为什么那么像她的?
“蝉儿,你说过你会努力的,你不怕杀人对不对?杀了他,杀了他就好了。”
庄映寒从城墙跳下,原文中是北宫荣轩在那里;莫不是,庄映寒受到了刺激,强行将她困住了?
这些说不清的东西,北宫逸轩不知如何去解释,他只知道,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人有信心,就一定能突破困难!
“杀了他,杀了他就好了!”
北宫逸轩这一句句杀人,听的周宇鹤面色深沉,瞧着宁夏面色发灰时,一拳头给北宫逸轩揍了过去,“她发疯你也发疯?没本事滚一边去!”
这一拳头揍过去,倒是被鬼医给挡了下来;鬼医瞧着生死一线的人,又瞧了瞧北宫逸轩阴沉的面色,
这事儿太诡异了,按逍遥小子对小丫头的在意,不该是这反应才对!
鬼医挡下了周宇鹤,北宫逸轩却是一遍遍的渡着气,那一句句‘杀了他’传入宁夏耳中,脑子全是杀人的念头。
他的话,让宁夏痛苦的放下手,抬眼看去,只见着那三个男人冷笑的看着庄映寒从城墙跳下。
这三个男人,都该死!全都该死!
心中的恨,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被庄映寒的恨意感染?
宁夏捡起地上的断剑,疯了似的冲向立在远处的三人。
断剑挥出,一剑一人,只见那三人被断剑斩的消失不见,那还在跳着的庄映寒终于是停了下来。
阴霾的天空撒进一丝阳光,宁夏抬手触碰那阳光之时,身子一轻,终是醒了过来。
她的睁眼,让几人都是一喜,当她看到床前的周宇鹤时,一声尖叫,拿起枕头便是朝他砸了过去。
“周宇鹤!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一声声尖叫 ,她的反常让鬼医一惊;鬼医心说,这宝贝徒弟又把她怎么了?怎的这么恨他?
不对啊,这些日子,小丫头分明将宝贝徒弟当了空气,怎么又忽然这般恨了?
周宇鹤更是眉头紧蹙,将她丢来的枕头丢回床上,看着她发疯作戏。
好!很好!北宫逸轩,庄映寒,你们作戏,就是寻理由杀我是不是?你们真是闲的狠了?
周宇鹤等着她寻借口动手,北宫逸轩忙将挣扎的人一把抱住,紧紧的搂着她,不住的说道:“蝉儿别慌,你醒了,醒了;没事了,我是逸轩,我是你的逸轩啊。”
在他的声声安抚之下,宁夏抬眼看去,看到他担忧的面容之时,紧紧环住他的腰身,“逸轩,好可怕,好可怕……”
她的慌乱,他自然是明白;周宇鹤不明所以,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宫逸轩却是转身赶人,“蝉儿需要休息。”
这就要他走了?不是要作戏吗?
周宇鹤不愿走,鬼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