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糖若是有问题,直接吐了就好。
这般想着,便将糖放进嘴里,那甜丝丝的味儿,果然让嘴里舒服了许多;再次转眼瞧着塘,宁夏说道,“仇也报了,你也该满意了,快送我过去。”
呆的久了准出事儿,她绝对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牵扯!
她这般说,他默不作声,宁夏那糖在嘴里化着,也没多久,不过随口一咬,便是直接哭了出来。
不是她要哭,而是这糖衣里头,又辣又冲的,不知道他混合了什么东西在里头,这一口咬下去,跟吃了一口芥末差不多,瞬间就泪奔了。
“周宇鹤,你还有完没完了?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她这眼泪耍的就掉了下来,周宇鹤忍着笑,忙抬手去抹着她的眼睛,“别哭,别哭,这大喜的日子呢,你哭什么啊?给我找晦气呢?”
他这抬手抹来,本就奔泪的人就差没破口大骂了。
“你,你混蛋!”
她将他一把推开之时,他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哎呀,瞧我这记性,我方才饿了,去厨房寻吃的,好像不小心手指沾着辣椒水了。”
什么叫好像啊?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泪眼婆娑,宁夏痛的不敢眨眼睛,狠狠的瞪着他,真想一巴掌扇死这男人。
“呀,怎么越哭越厉害了?来,我给你揉揉。”
那人没掐她脖子,没与她甩巴掌,更不用挥拳头;也不与她凶,也不与她吵,就这么含笑的举着双手,就把她给逼的步步后退。
退路被桌子挡了,她双手放到桌上,在他伸手来时,身子后仰。
“你错没错?”
她这掉着泪的模样,还别说,真有意思。
还是师父说的对,对付女人不能只凭蛮力啊,有时换个法子,就能让她认输!
“你……”瞧着那手伸到眼前时,忙说道,“我错了,你把手拿开!”
再让他抹一把,她眼睛直接废了得了!
“真乖!”满意她的认错,周宇鹤与她欺近,“来,说你错了,求我原谅你!”
求,我求你妹!
哪怕是眼睛痛的掉泪,她那仇恨的目光也没被压下去。
瞧她这不服气的样儿,周宇鹤笑的云淡风轻,“看来是没尽好地主之谊。”
说罢,那手直接就抹到了眼睛上。
这一次,宁夏痛的一声大叫,那叫声还未出口,就被他抬手给悟着了。
“别叫太大声,惊动了前头的人,闯进来瞧着了,你的逍遥王面子往哪儿放?”
说罢,他再次威胁道,“来,说你错了,求我原谅你。”
低头,认错,还得态度诚恳!
一直以来与她都是武力解决问题,这会儿直接用脑子,他表示很满意。
见她终是低头认错了,周宇鹤这才松开了抹着她眼睛的手;瞧着她双眼红的发烫时,一声轻咳,拂着衣袖,“往后还骂不骂我?还要不要算计我?还与不与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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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8:原来是他
瞧着宁夏悟眼摇头时,周宇鹤垂眼想了想,“对了,你不算计我,不代表你那逍遥王不算计我;你不与我动手,不代表你那逍遥王不与我动手。”
说到这,他一抬手,她收于怀中的绢帕被他抽了出来,看着那栩栩如生的蝉,语态轻缓的说道:“这绣工虽说不得好,却也是一个身份的象征,你说我若是拿到外头去喊一句‘安国郡主滋味儿不错’,逍遥王会如何?”
大婚之后,他会很忙,没有时间与北宫逸轩打打杀杀。
所以,收拾了她之后,还得让她保证不再寻麻烦才是。
宁夏被他这话给震住了,恨恨的看着他,恼恨他这无耻的行为。
见她双眼通红,却是怒容不减,周宇鹤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瞧我这傻的,今日栖桐不是还问你,为何帮我吗?你说说,帮自家男人,有什么不对,是吧”
这句话,让她目光一沉,抬手将人一推,“卑鄙!”
瞧瞧,方才还说了不骂人的,这怎的又骂上了?还推他?这是不给点厉害的不成了。
扬起手,逼的她再次退后,这才笑意盈盈的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他这话,说一半,留一半;宁夏不知道他是想说什么,却是看着他伸来的手,一步步的退着。
“你可知染九与我说过什么?”
提到染九,宁夏眉头便是蹙的厉害。
“染九说什么,兴许你不在意;不过谢雅容说过一句话,倒是让我很好奇。”这般说着,把她给逼到了角落里,眯眼瞧着她,“谢雅容若是重生,你这差点被雷给劈死的人,可是一缕游魂?”
‘一缕游魂’这四个字,让宁夏双拳一握;指尖掐进掌心,稳住心神,冷冷一笑,“你觉得呢?”
她的神色未变,就连声音亦是没有起伏,周宇鹤看着她通红的眼,一时难以辨清事之真假。
“周宇鹤,那日电闪雷鸣,你可听着她呼救了?谢雅容说,你必然是听到了。”
染九的话,犹如在耳,那一日,他确实是听到了呼救声。可此时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