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瞧着这男人,我还当是看错了;这男人确实是万花楼的龟公!那女人是头牌栖桐,男人是龟公,这二人来此,是怎么回事?”
外头的人,议论纷纷,宁夏在里头听着,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转眼看向鬼医,见鬼医眸中带着恼怒之时,便明白这二人来此,不是空穴来风了。
周宇鹤倒是会忙里偷闲,回京都才多久?这些日子都是忙的不可开交,他倒是能钻空子去寻花问柳,也真是难为他了。
只不过,今儿这一出,是他自个儿安排的?还是真被人给设计了?
正在想着,便听那女人哭诉道:“皇上,民女乃万花楼栖桐,民女身份低贱,来此扰了圣驾,罪该万死;民女死,不足为惜,但是民女一定要拆穿这杀人狂魔的身份,皇上可不能被其蒙蔽,置北煜千万百姓于灾难之中啊!”
再一次以北煜百姓为由头,小皇帝那紧蹙的眉头,表明了他的怒意。
宁夏转眼看了一圈,见众人看向周宇鹤的目光都布着审视之时,眸中冷笑。
明知是来找麻烦的,还给人说话的机会,周宇鹤不是脑子坏了,便是他自个儿安排的这一出!
宁夏这般想,显然小皇帝也是这般想的!
故此,小皇帝也想瞧瞧,周宇鹤到底是想做什么!便开口问道:“听你口口声声说着五殿下乃杀人狂魔,不知你有何证据?”
“回皇上,民女初夜,乃五殿下千金所买。那夜水乳交融之时,民女发现他身上的秘密。知晓他乃杀人狂魔云闲,这才装疯卖傻跑了出去,只求逃过一劫,让世人知晓其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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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2:谁的手笔?
栖桐这话,周宇鹤却似没听见一般,那不变的神色,让人难辨栖桐话中真假。
议论之中,栖桐继续说道:“民女知其心狠手辣,便与婢女换了衣衫;果不其然,那婢女,被随后追来的五殿下给投入井中,当场身亡。”
此话一出,院外一阵唏嘘。
那一晚,万花楼可是人满为患,在此的男人,十有**都参与了竞拍!
大家都记得,那晚拍下花魁初夜的,是一名戴了面具的男子。
去青楼不表身份的,多了去了。故此大家也不曾怀疑,没承想,那男人居然是周宇鹤!
周宇鹤去青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是男人嘛,谁不好这口?
可是,问题就在于,周宇鹤是杀人狂魔云闲,这事儿,便不简单了!
栖桐这话说完,宁夏转眼朝周宇鹤看去,那人虽是面色未变,可那目光,却让她眯了双眼。
外头议论纷纷,栖桐接着说道,“皇上,那夜民女亲眼瞧着五殿下撕下了两张面皮,一张乃普通模样,一张乃云闲之容,最后便是此时这模样。
民女虽是身在青楼,对初夜杀手之说,却也有所耳闻。在东周,但凡有花魁初夜,次日便被发现死于房中,而所买之人,便是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鬼医弟子,云闲!”
这扯出了易容,又扯出了云闲的癖好,便是有些前后矛盾。
既然都说了是易容,保不齐是有人易容成二人模样栽赃陷害,这么大的漏洞,栖桐却似不知,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宁夏目光定在了周宇鹤面上,想从他面上瞧出些情绪来;可那人面色丝毫未变,那气定神闲的模样,更像是在看着旁人的好戏。
这越发的让宁夏认定,这一出,是周宇鹤自个儿安排的了!
双手一握,小皇帝真想当场拍桌子走人;周宇鹤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玩儿这一出,却不与他商议,周宇鹤是觉得自己有多能耐?扯出这些秘事公之于众,是想将一切计划都打乱吗?
宁夏与小皇帝都认为这是周宇鹤的计划,鬼医却是急的直想跳脚。
这绝对不是宝贝徒弟的计划啊!宝贝徒弟是亲手杀了那女人的,怎么可能让人活着?这女人,不是双生子,便是易容!
鬼医也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皇帝却是不耐烦的说道,“既然他在你跟前撕了两张面皮,你怎就确定最后那模样就不是易容?”
云闲就是妖星,这事儿谁人不知?若是周宇鹤与云闲的身份重叠,非但周宇鹤走不出这质子府,就连小皇帝,也会受人质疑!
原本灭了李家是名正言顺,若是周宇鹤身份被人拆穿,小皇帝为固皇位,灭杀忠臣之事,便能将他拉下皇位!
所以,此事周宇鹤必须给处理妥当!若是将人强行带下去,今日之事一旦传了出去,对小皇帝,对周宇鹤,都十分不利!
面对小皇帝之问,栖桐抬手指着周宇鹤,“民女与他欢好之时,他情动难持,水乳交融之间,得意难掩;便亲口与我说,他乃鬼医弟子云闲,还嘲笑世人愚昧无知,真当他是死了。”
这闺房之事,栖桐说的异常平静;这话,却是让在场女子红了脸。
小皇帝那目光,已经沉到最深之处;宁夏在看到周宇鹤那微闪的目光之时,心中一沉,抬步便要走。
鬼医忙将她拉着,朝她摇头,“丫头,你快想想办法,这事儿,绝对不是你师兄安排的!”
宁夏面上冷笑,看着那神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