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转身上了一旁的马车,那易容成宁夏的女子便是上了先前的马车。
瞧着那马车朝刑部而去时,周宇鹤这才冷声回道:“为何给她?为何让她舒畅?”
偏不想瞧她舒畅的模样!
讨厌鬼?他周宇鹤走到哪儿都能让女人主动的贴上来,偏她庄映寒说他是个讨厌鬼!
“你!你真是……”鬼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就差没拿刀子戳着周宇鹤那脑袋了!
“你知不知道我将你塞那塌下是为何?你知不知道我为何与北煜皇帝提条件,只要瞒着她这事便好?你以往去沾花惹草的脑子都哪儿去了?你不知道女人这时候是最无助的?此时若是有个男人在身旁安慰着,保护着,还怕她不动心?”
鬼医这话,听的周宇鹤一拧眉头,“谁要她动心?那女人送我都嫌恶心!”
“……”死鸭子嘴硬!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瞧着那人坐着不语之时,鬼医坐到他身旁,苦口婆心的劝着,“宝贝徒弟,你这会儿是年轻,有本事不知好歹;等你到我这岁数你便明白,没一个贴心人陪着,是一件多孤单的事了。”
鬼医这话,听的周宇鹤没好气一笑:“师父,你孤单?便不说你,我周宇鹤会孤单?坐上那皇位,后宫三千,还怕孤单?”
这般自负的话,着实让人无话可驳;瞧着周宇鹤那没心没肺的样儿,鬼医便是摇头,“方才你不是瞧着的吗?那小丫头向来不认输,可她为了逍遥小子,连进刑部大牢都能受着,你可瞧出这是什么情意了?你在外沾花惹草,你倒是自负天下女人都爱你,你去试试,看看哪个大家闺秀愿意为了你去刑部的!”
“她本就不要脸不要名声,进个刑部大牢怕什么?”
周宇鹤这冷冷一呛,鬼医便是忍不住的抬手戳着他脑袋,“你以往那聪明劲儿哪儿去了?怎么就这般想不明白?你说你有本事,好!有本事你将那小丫头给我抢过来!你若抢不过来,往后别在我跟前说你有本事!”
“师父为何就扯着她不放?三条腿的女人找不着,这两条腿的女人一抓一把,不管是美貌还是才华,胜过她的都能塞一整个皇宫了!师父何必在意那迟早都得死的女人?”
“有本事你长逍遥小子那样去勾引人!有本事你易容成他那副模样让女人为你去死!你去啊!你见过哪个女人能为一个废物去死的!”
鬼医这般骂着,周宇鹤便是一声冷哼,“那是她没眼光!”
“行,她没眼光,就你有眼光!你眼光好的很,专挑你父皇宫里头那些女人下手!她们能给你做好吃的?还是能给你谋划往后的路?你瞧着吧,你往后便好生瞧瞧逍遥小子过的多好,有那小丫头,逍遥小子过的多幸福!”
真是越骂越生气,鬼医想不明白这一向聪明的徒弟怎么在这事儿上就是转不过弯来?
天下女人多,为了你的权,为了你的貌贴上来的也多,可是这能为你不顾一切的女人,那才是稀罕!
鬼医这着急也不是宁夏有多好,主要是这小丫头做吃的行啊!且这小丫头是真入他的眼。
若是周宇鹤能将她框去东周,好好的过日子,往后就有人给他养老送终了。
瞧那小丫头对北宫逸轩的情意便知,这是一个极重情意之人;虽说这会儿对北宫逸轩一门心思,可北宫逸轩那人迟早是一个死;等到北宫逸轩死了,周宇鹤回了东周,将她一并带去,一剂药下去,她便将北宫逸轩给忘个一干二净的!
到时她一心待周宇鹤,也不必去宫中,只要在谷中便好,每日给他做好吃的,给周宇鹤生个大胖儿子,他这含饴弄孙的日子,也过的舒坦了。
只可惜,宝贝徒弟对她就是有成见,不管什么他都觉着不好;再加上这小子一门心思想着皇位,哪儿懂得人间真爱?
且,他发现那小丫头能让宝贝徒弟情绪不同,这是好事,若是那丫头能让宝贝徒弟明白这人间真爱所在,那心境将是一大提升!
“哎,我要是能年轻个20岁,我就自个儿去框她喽。”
碎碎念靠着车壁,鬼医这话,周宇鹤便是不冷不热的回道:“年轻20岁,你也只能当她爹,当不了她男人。她那性子,能找一个当爹的人做丈夫?”
“……”鬼医双眼一瞪,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嫌我老了是不是?是不是嫌我老了?”
莫名其妙被打了,还是因为那女人被打了,周宇鹤表示很生气,这个仇,他给记下了!
周宇鹤坐在那儿生着闷气,他着实被师父给气着了,这次与北煜皇帝合作,分明可以讨得益处,偏偏师父来横插一脚,什么都不要,只要北煜皇帝将这事瞒着庄映寒和北宫逸轩。
瞒着他们有何用?倒不如与北煜皇帝签个协议,将来派兵相助!
“哎,也是啊,那我再年轻30年好了?不不,年轻35年好了。”鬼医这碎碎念之间,瞧着周宇鹤面色有怒时,便是叹了口气。
“你个傻小子,多好的机会啊,你就白白浪费了;这会儿逍遥小子回过神来,只怕是已经找到她了!你呀,你呀!”
鬼医这话说的不错,当宁夏出了永和宫之时,北宫逸轩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强行出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