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雅容被疯妇按上地上被打的惊声尖叫之时,一道闪电划破了长空,一个响雷炸开了来,惊的人耳膜发颤。
这声惊雷令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当乌云压来,天色瞬间暗下之时,那闪电看起来是越发的骇人。
雷声阵阵,闪电不断;百姓惊骇之余,愣在当场不知当如何做为。
“圣女作为,惹怒了上天,大家快快散去,可别受这无妄之灾!”
一句惹怒上天,比任何话都具威慑;就在众人慌张退开之时,一道闪电而来,竟是直直打向那马车,那立于车前,护着谢雅容的少女没来得及退开,被劈的倒地身亡。
若说宁夏的话不足以信服,那么此时被劈死的少女,足以表明谢雅容的罪孽;也在此时,空中闪电似一条条张牙舞爪的恶龙,那刺目的光芒伴着震耳的雷声,吓的众人再不敢久留,一哄而散之下,便是尖叫不止。
百姓一哄而散,那疯妇却是没有离开;只见一名妇人骑于谢雅容身上,双手胡乱的在谢雅容头部又打又抓。其余妇人朝着谢雅容便是又踢又打。
谢雅容被吓的不轻,敌不过妇人的力道,只得双手护着脸部,惨叫不断。
旁边的少女被一旁倒地身亡的同伴给惊的瞪大了眼,她着实想不到,老天真会降罚!
那少女一步步的退到车边,想远离谢雅容,可她运气着实不佳,退到车咕噜旁边之时,一首闪电而来,她便是赴了同伴的后尘。
在那女子倒地之时,一手还攀于那车轮之上。细看之下,你会发现,那车轮一圈,竟还带着一些电流,就似有什么将电流给锁住了一般。
就在此时,一道闪电远远落下,从此处看去,只见那闪电所落之处,竟是圣女府的方向。
小皇帝面色发沉,命令着侍卫:“来人,将人带走!朕倒要看看,圣女在那圣女府,到底是如何给北煜卜的卦象!”
侍卫虽是被怕被雷电所击,却也不敢违抗皇命;大步上前,拉着了妇人之后,便是迅速的退了回来。谢雅容被一侍卫给提着闪到屋檐之下时,已是失了先前的倾城之态。
只见那脸上被抓出几道血痕,头发更是被扯的脏乱不堪,瞧着妇人手中还握着的一卷长发,宁夏目光幽深的上前,将还跪在地上的田曼云给扶了起来。
田曼云早便被那雷电给吓的花容失色,当宁夏来扶她时,那手都是发着颤。
“郡主,臣女……”
“无碍,远离那马车,便不会有性命之忧。”宁夏浅声而言,安抚着田曼云。
当小皇帝当先上车离去时,宁夏吩咐着下人仔细看着门口的马车,雷雨未停不得擅自去动之后,便是与田曼云上了马车,朝那圣女府而去。
坐于车中,宁夏那放于膝盖上的手,亦是有些发汗。
周宇鹤去了田府与田曼云私会之事,那丫鬟以一副害怕模样引得田夫人追问;那丫鬟受不得威逼利诱,自是会说出其中事实。
田曼云与周宇鹤暗结珠胎,此事必然是弄死田曼云的最佳机会;此时北宫荣轩的暗卫得了消息,自是要来与田夫人合作的。
那个雷雨之夜,锦秀宫被雷所击,也是因为在那屋顶之上放置大量的铁链所至。那次只是个试验,若不能引来雷电劈房,北宫逸轩便会想着以火药炸之。
不得不说,不要小看古人的智慧,当宁夏提起以铁引雷电之后,那善观天象之人,竟是摸索出一条更有效的方法,而今日那马车,便是他的成功之作。
今日谢雅容找上门来,是想借着田曼云将宁夏给拉下水,那人怕是如何也想不到,竟是这般轻易就被宁夏给扭转了乾坤。
众人行到圣女府时,门口早已围着了侍卫;凌羽丰立于院中,在小皇帝坐于厅中之时,手中托着一个木盘,双手呈上。
当瞧着那木盘中的东西之时,小皇帝那目光便是一沉。
“好!很好!圣女渡劫,便是渡到了朕的官员之中;来人!将这些玉佩都给朕仔细守着,将这些玉佩的主人给朕一个个请来!朕倒是要瞧瞧,他们是如何舍已为人,给圣女渡劫的!”
谢雅容被侍卫押着跪于厅中,当她瞧着那些玉佩之时,面上早已失了血色。
这些玉佩,是附庸北宫荣轩那些人的贴身之物,上头均有个人标记;北宫荣轩虽是废了,野心却是未减;在染九的暗中相助之下,那些人一个个的到了这圣女府,她以情香为引,诱得那些人欢好之时,将玉佩给了她。
她亦是明言,这些证据,是北宫荣轩要的,若是来日背叛,自当衡量后果!
为了让后头那些人更愿意配合,北宫荣轩让她将玉佩先自个儿收着,等到那些人都将贴身之物交出来之后,再一并收回去!
此时这里有四十五块玉佩,还差两块,便能上交北宫荣轩,没曾想,却是在今日,被一道天雷打下,劈开了那卧室,引来了侍卫……
完了,如今的一切,全完了!
什么圣女?什么天命?如今的她,再难于北煜容身……
宁夏瞧着谢雅容一脸绝望之时,垂下眼,无声一笑。
谢雅容,今日,你必死!
这些玉佩,北宫荣轩本是想得一块,收走一块;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