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子鲜少在江湖中走动,故此许多人不知其人;据师父所言,五毒子与鬼医乃世仇,至于是如何结的仇,外人便是不知。
只听师父说,二人斗的很是厉害,师父斗完了斗徒弟,五毒子的徒弟死在了周宇鹤手中,那人与染九情同手足,兴许也是这个原因,当初染九才死磕着周宇鹤不放。”
结果染九也是技不如人,把自个儿给磕进去了不说,还将雪貂给弄死了。
宁夏了然的点了点头:“周宇鹤就是为了证实那五毒子是否在北煜,故此今日他也布了一局?”
“正是,据他所言,近日染九有所异动;再加上赤炼这些日子显得焦躁不安,他自是要确认五毒子是否在京都。
向来江湖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五毒子就算是到了京都,也不能进质子府去做什么的,不然就是与朝廷为敌。
故此周宇鹤借着这个机会引五毒子现身,他倒是有本事,还真让那人现了身。”
江湖恩怨也是不得了啊,原本以为染九加上一个宇文瑾就难对付了,如今还加上一个在江湖上混的老毒虫。
心中一动,宁夏问着北宫逸轩:“既然如此,那五毒子会不会帮着染九来对付咱们?”
宁夏这一问,北宫逸轩只是摇头:“江湖中人有自己的规矩,们与他从未交手,他应当不会自降身份与咱们为敌。”
这回话,让宁夏松了口气,靠着软垫,不急不缓的问道:“今日倒也有所收获,可是将那些背叛之人都除了?”~
她这般敏感,北宫逸轩本是想装傻,可瞧着她那清亮的眸子时,一声轻笑:“真是半分也瞒不了;那些人都是跟着安锦赫,常阳春的,还有一些之前给了凌羽丰差遣。
自打与说了那二人背叛之后,便是着手去查;这一路查下来,倒真是让开了眼了。”
说到这,北宫逸轩那眸中便是沉的骇人:“那二人早便被北宫荣轩收买,做了不少灭九族之事,全都记到了头上。也算是明白了,所说的原文中,从苏江回来便死是何原因了。”
“今日将人尽数推出来送死,那二人若是有所查觉,岂不是同样危险?”
“早便安排好的,那二人只当是疯了才这般为。”
瞧着他目光阴沉,宁夏沉默许久,见他越想眸光便越骇人时,起身走到他跟前,蹲在他身旁,双手搭在他膝盖上:“逸轩,今日并非要埋怨,说的话或许会难听了些,但是为好,听了若是心中不痛快,与说可好?”
他低眼看来,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不明白她想说什么,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庞:“蝉儿有话直说便好,蝉儿向来一心为。”'女配要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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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4都受伤了
“逸轩,你可曾想过,为何你一手栽培的人会背叛你?你仔细想想,在你手中,有多少人因为背叛而死于你手?你再想想,你以往是如何待你手下那些人的?”
她的问题,让他沉默,这份沉默,足以证明,事实比她想的更严重!
琢磨着说辞,宁夏握着他的手,轻声说道:“以往之事,我未见着,便没有发言权;我便只说近日所知晓之事,陡壁之时,方晓立了大功,救下众人;这本是功,你却因为我的消失而对她下了死令。
若我死了,你心难平,你要杀她,我能理解;可是,为什么我回来了你还要她死?你可曾想过,你这做法,会让手下人寒心?你让方童守着她自裁,这决定,何其残忍。
若是方晓真个死了,你能保证方童不会背叛你吗?他知晓你的事也不少,你就能保证,他不会是第二个安锦赫,常阳春?”
他的尊卑观念极强,特别是对下人,没有一丝的怜悯,好似下人的命,便是能随意而取的一般。
“逸轩,我知你心中有仇,我知你栽培这些人就是为了报仇;他们是死士,是下人没错,可是,他们也是有心的; 他们自已会评判主子是否值得他们忠心,他们也有权利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们是将命给了你,却不代表,你能随意取了他们的性命;若是有人任务失败,他若能将功补过,又为何非死不可?栽培一人不容易,若那人衷心不二,为何不留其性命,做其擅长之事?”
要说服一个人,并非三言两语就能成的;她不奢望这两三句话就能让他改变方法,只希望他能听的进去。
只要听的进去,只要他能接受,她就会见缝插针与他说这些事;怕就怕他尊卑观念根深蒂固,不愿接受她的意见。
瞧他沉默不语时,宁夏接着说道:“逸轩,你知道吗?看书那会儿,我以为你能活很久的,毕竟是个美人儿;却没想到,你那般快就死了,我一直以为,你这个闪光炮是因为没本事才死的。
可我来了之后才发现,你并非没本事,你本事这般大,却死的那般早,你可曾想过是何原因?纵使是因为有人背叛你,可这份背叛,与你可有关系?”
她轻缓的说着,他静静的听着,她掌心那温度,将他掌心手背都贴的暖暖的,她眸中那份小心翼翼,瞧的他心里头一抽。
这些话,她是忍了多久才说的?上次是因为闹不痛快,争执之中提了几句;此时这些话,分明是她斟酌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