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之时,他便是静静的瞧着她,看着她垂眼掩去眸中情绪之时,双眼不由的一紧。
这问题宁夏回答不出来,那人也不磨叽,直接将酒杯推了一些。
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若说方才的酒很辣的话,此时的酒便是很醇;口感比先前的好上许多,却也是烈上许多。
“摄政王暗中推动妇人生事,意图让皇上陷入困境,在王府之中都查出了什么?”
这一问,那人不答,端起酒杯便是一口饮下。
“方氏兄妹是刘国公的人,刘国公将那二人安排在身边,北宫逸轩给了多少帮助,让那兄妹二人归顺于?”
又是一杯酒下肚,宁夏瞧着那人继续问道:“周宇傲的人可是藏在摄政王府?染九消失,北宫荣轩可是与他有所联系?”
一开始的问题还能随意的敷衍,可越到后头,越触及核心之时,二人都是不再回答,这酒一杯杯的下肚之间,那两大碗的酒竟是被二人给喝了个干净。
又是轮到周宇鹤发问时,那人瞧着她微微泛红的双颊,双眼一眯:“从哪儿来?与北宫逸轩的合作是从几时开始的?”
这一问,宁夏下意识的就去端酒,却在那酒到唇边时,缓缓的放了下去。
同一个问题,他开始问,最后问,问到此时,她算是自己打脸了。
她这行为,让他扬声一笑,抬手一拍,挡在二人之间的桌子便是四分五裂。
这声响,让她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瞧着他目光阴沉之时,心中一沉。
霹雳帕拉的声响一阵的持续之间,他步子一迈,走到她跟前,却是一句话不说,托着她的下巴就是吻下去。
这一低头,她直接抬手相挡,那唇擦过耳迹,落了个空。
她的反应,给了他最后的肯定,一甩手,浅笑几声。
“北宫逸轩设计毁功夫,是因为他恨!说不懂女人,也同样的不懂男人!
杀母之仇,不是为了目的就能全心投入的;他一开始算计,在路上亦是对诸多试探,草原之后,二人关系突飞猛进,请告诉,仇人如何能突然变成情人?
恨,所以拒绝的的靠近;他恨,他为何夜夜与共寝?
说恨北宫荣轩是因为他想毁,却不知晓,为了心爱之人去杀一个无辜的人,需要多大的勇气!甚至顶着北煜先皇的威慑去杀北宫逸轩的母妃,以的本事躲过一次次的算计又算的了什么?
说女人是感性的,可女人的感性只会对付她的情敌!就像之前死在手上的那些女人,她们都是因为嫉妒身为摄政王妃的身份而一再的算计,却从未想过要去算计摄政王!”
他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宁夏听的心中震惊,那人一个冷笑,一把握着她手臂,将那袖口撩起。
“守宫砂毁去,是因为想制造假象,让摄政王以为已被毁;可逍遥王在这其中充当着什么?他一开始冷眼旁观,到最后为了给解毒而要了;这心思,是如何转变的?
庄映寒,哦不,蝉儿是吧?他倒是有那闲情逸致,以之名给予爱称,更是亲自动手给雕了那玉蝉簪;为了的安危,更是演了一出好戏,将安插在刘国公身边的方氏兄妹送到了身边。
自小被人训练,目的就是为了替换一心为摄政王的庄映寒;们的目的是要尽全力的说服北煜皇帝查清当年之事。
利用出嫁当日摄政王对庄映寒的设计潜入,将庄映寒换走;却被逍遥王发现端倪,他一路试探,欲拆面皮,却因此对他动了情,哪怕功夫被他毁去,也无怨无悔。
一路试探,在草原之时,终是对他坦白了身份;他想利用身后的力量报仇,也因为对有情,所以对百般宠爱。
利用身后的力量将摄政王废了,给逍遥王报了仇;而要保住北煜皇帝,因为太后绝对不会让去查当年之事,所以必须与北煜皇帝达成共识。
将庄映寒交给身后的人,一来是为了应付偶尔的意外,二来是为了从她口中得知之前的事情。自认为隐藏的很好,可许多的小习惯还是被北煜皇帝给看出了端倪。
毁计划,是因为知晓要助摄政王杀了北煜皇帝,所以不得不与周旋,借此保住北煜皇帝的性命。”
他的话,虽说不全对,却也是出入不大,除了她是魂穿之事他不明白之外,其他的,还真是都推算的差不多了。
当她站在那儿一语不发时,周宇鹤握着她的手,一字一句问道:“告诉,的名字!”
他的问题,换来她浅浅一笑:“周宇鹤,去了摄政王府,知晓了周宇傲的计划;想阻止,可眼下安排在北煜的人手不足以与他的人抗衡;所以想借助皇上的力量。
给摄政王下的毒,这些日子必然是有了反应,染九消失,却与摄政王暗中勾结,他查出了那毒出自手,摄政王恨入骨,在北煜,便是进退两难。
摄政王已是废人一个,他恨,恨,恨皇上,恨逍遥王,或者说,他恨所有人;恨那些让他失去皇位,让他变成废人的所有人;但是,这一路他以伤为由,相当的安静,他安静的表面之下,却是暗中安排了人回京,策划着朝中官员共同发难皇上。
皇上受难,受封的田曼云自然是第一个遭殃的;她遭殃,直接牵连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