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摄政王是废了,可那宇文瑾,却是人上人;不管是摄政王还是宇文瑾,他都比不过。
心中不痛快,那手上的力道便是重了几分;谢雅容想着托词拒绝,他却是不给她机会,也顾不得衣裳会不会湿了,直接弯腰将人从那浴桶中抱了出来。
**之音,不时便起,那声音,听的外头的人甩了甩手中的长蛇。
呐,你看,瑾大哥让我带你来试试她的滋味,如今我却对这女人没兴了。
心中说着,染九提着长蛇的尾巴,用力甩了两下之后,那蛇便似脱了节似的,被他丢在雪地里吐着信子,身子却是动不得半分。
打探消息,没花多少时间;如今圣女现世的传言,一个上午的时间,便是家喻户晓。
如今整个雪域都在传着,圣女是为那明君来,得圣女者得天下。
“她倒是真会给自己贴金,圣女?真是可笑!”
听完昊天带来的消息,宁夏挥了挥手,那人便退了出去。
北宫逸轩瞧她面色不好时,轻声说道:“圣女之说或许是她传出来的,但是这推波助澜之人,必是宇文瑾;昨夜他既然与谢雅容酒醉乱性,自然是知晓了谢雅容那情香之事。
如今他以求娶之名敷衍谢雅容,又让染九来给你传消息;只怕是想要浑水摸鱼,利用这机会一统天下。”
“是啊!谢雅容只当她是算计了别人,却是想不到,反被人利用;宇文瑾既然让染九来传了消息,必是给我布了陷阱的;那男人从一开始便是不动声色的瞧着戏,如今自个儿渗进来,自是不会让我痛快的。”
方才染九那意思已经很清楚了,第一招便是光明正大的来,就要瞧瞧她有谁在撑着腰!这试探,也不知是在试探小皇帝?还是在试探着北宫逸轩?
这厢,二人商议着明日的应对之策,另一边,染九提着雪貂的耳朵,一脸嫌弃的说道:“瑾大哥,我今儿瞧了一场活春宫,一时激动,把小绿都给甩断了。”
宇文瑾正提笔写着字,听他这般说,漫不经心的问道:“摄政王不是在床上躺着?那手可是真断的。”
“不是摄政王。”雪貂那两只耳朵被染九给揪成了团儿,他也不管小东西那吡牙咧嘴的模样:“我只当她尽挑好的用,没想到那样的人也咽得下去;虽说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好歹也是一个老子种下的苗子。”
这话落,宇文瑾那面上便是一沉,沉默半响之后说道:“本是想着好歹是个尤物,虽说是他人受用过,却比之青楼女子要干净;既然她不挑口,咱们也无需给她珍馐美味;你也不用再去寻那相似之人了,想法子直接将她带回大宇便好。”
“瑾大哥的意思是?”松开了雪貂的耳朵,染九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乘疑可间?”
“朝堂上那些老匹夫不是整日说着‘仁君’‘圣明’,均言‘中庸’,只道‘天命’?
既然如此,便让他们试试这圣女的滋味儿,那成日与我不对盘的老匹夫好歹也是个丞相,门下学子上千,这位置也够高了,让他得个圣女,把那心思勾出来也成。
等他食髓知味之时,再将圣女给送到太子府,太子向来对老头子惟命是从,等到她上了老头子的床,我倒是要瞧瞧,天命所归之下,他们如何去争斗。”
既然圣女是奉天命而来,那些人都享用过了,如何不起心思?人的**,只会膨胀,不会缩减,等到那心思一起,他再做些手脚,可就有意思了。
听完,染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想,我明白当如何做了。”
宴会,就在大家算计之中到来。
这一日,宁夏早早的起身,收拾妥当之后,带着方晓和秋怡,去了北宫荣轩那院子。
瞧着宁夏,北宫荣轩依旧是没什么好面色,叶宣立于床前谨慎的瞧着宁夏,宁夏也不恼,坐到椅子上,幽幽说道:“王爷莫要这般怨我,当初我一心为你,你却为了谢雅容弃我如敝履;我承认,我比不上她,不如她貌美,不如她善良;我歹毒,我任性,所以你爱她,也是情理之中。
既然你爱她,她也爱着你,我便不再从中作梗,成全你们,让你们痛痛快快的在一起好了。
只是我这心中替王爷不值当,她背着你与东周皇子暗结珠胎也就罢了,如今见你形同废人,便是盯上了大宇的二皇子。
今日染九来寻我了,说是谢雅容昨夜与宇文瑾酒后失礼,已然有了夫妻之实;今日,只怕那宇文瑾是要借机求娶。”
说到这,宁夏一脸同情的看向北宫荣轩:“王爷,好歹我们也是有些情份,你如今卧床不起,我便替你将她留下好了;不然她去了大宇,王爷别说美人得不到,就连江山怕也是休想再谋了。”
“庄映寒!”阴沉沉的喊出这个名字,北宫荣轩目光阴桀的瞪着她:“废话说完了?说完了便滚出去!”
“王爷说的是,话说完了,便该滚了;只是我这还有一句话得告诉王爷。”一声冷笑,宁夏起身,凉凉的瞧着他:“如今雪域可是传开了,圣女降世,寻找明君;得其者,乃真命天子,能一统天下;没那命的,便会不得善终。”
视线落于那断掌之上,宁夏啧啧两声:“王爷这般下场,莫不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