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宁夏手里头一只袜子缝好,一抬头,见到他立于眼前时,先是一愣,随即一笑:“几时来的?也不出个声儿,我还当是秋怡在瞧花样。”
“刚来不久,见你忙着,便没打扰你。”
说话间,自她手中拿过那袜子,看着这奇怪的东西,还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这罗袜也是穿了二十多年了,不急在这一时换别的花样。你又何苦夜里守着做这东西?”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反正也没事儿,就当打发时间了。”
轻声的回着话,宁夏那心里头也是在感叹。
心里头记挂着一个人,便是每时每刻都在担心着他会不会有危险?是否能解决手上的麻烦。
心中有了记挂,便不如一人之时那般的洒脱;虽说是负担,却也幸福甜蜜。
手中拿着怪异的袜子,北宫逸轩一倾身,与她唇上轻点:“辛苦蝉儿了,明日我便穿这罗袜可好?”
“自然是好。”既然做好了,自然是给他穿的。
说话间,秋怡与方晓提着水进来,冬沁将干净的衣裳放到一旁,轻声说道:“主子,王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都出去吧。”
北宫逸轩一挥手,几人便关了门,退出房去。
宁夏将那床上的绣针篮子放到桌上,与他说道:“刚从外头回来,身子寒,泡个热水澡,休息的好些。”
“嗯,蝉儿说的是。”轻声一笑,拉着她便往那浴桶而去,宁夏一眨眼,与他说道:“我已沐浴,你洗便好……”
“我背上有伤,蝉儿不替我洗吗?”
嗯?
抬眼,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宁夏秒懂他这话里头的意思;目光一闪,想到他那勾人的身子,不由的面上一红:“时辰不早了,早些洗好,早些休息……”
“是啊,所以蝉儿帮忙,才会更快嘛。”
说话间,那人含笑拉着她的手放到腰间,就这般引着她解了腰带,褪了衣裳。
宽肩窄腰一入眼,那如玉的肌肤于烛火之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直到他褪了个干净,进了那浴桶之中,宁夏这才找回了自已的声音:“你身材真好。”
自家男人身材好,她确实是很自豪。
只是看着他就这么立于浴桶中时,宁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这赞美,他甚是欣喜,瞧着她那因羞涩而泛红的面颊之时,轻声一笑:“蝉儿说的是哪里好?”
站到边上,拉着她的手,贴在胸口:“这里?还是这里?”
当她的手落于那人鱼线之处时,宁夏那唇一紧:“时辰不早了,当早些休息……”
“蝉儿在想什么?我此时不正是在沐浴么?沐浴好了,自然是要休息的,莫不是蝉儿想到别的什么了?”
这番话出口,宁夏被他给呛的无话可回。
瞧着他这样子,她脑子里都成浆糊了,除了某些画面,还能想什么?
见她面色微红,目光闪烁时,北宫逸轩那笑意便是泛上一层风情;眼睛一眨,眸光一闪,继而一本正经的说道:“本是想去打探打探那周宇傲的想法,没曾想,却是被那染九先了一步;周宇鹤今晚只怕是呕死也出不得宫,估计会改变计划,提前去找那田曼云。”
田曼云因着与周宇鹤的事,便一同进了宫,在宫中住下了,周宇鹤要找田曼云,倒是方便了许多。
这,不正是她打的主意么。
“这样啊。”喃喃的回了一句,宁夏拿起湿巾绕到后头,仔细避开伤口,给他清理着背上完好的肌肤。“今晚谢雅容必是要去找靖凌薇最后一博,靖凌薇那脑子是算计不过她的,必会听她计划,想着那金蝉脱壳之计。”
“靖凌薇已成不了气候,如今要紧的,就是让北宫荣轩知道谢雅容与周宇鹤之事,那二人一交手,对我们自是有利;也要防止谢雅容与宇文瑾暗结珠胎。”
说到这,北宫逸轩双手放到桶边,面色微显严肃:“虽说是派了人去盯着谢雅容,却也难保卓旭暗中动手脚;毕竟盯着谢雅容的,不止我的人,若是被人发现,顺藤摸瓜牵出我们的计划就麻烦了。所以他们只能远远的盯着,就怕今晚会生什么茬子。”
“你是担心谢雅容与宇文瑾发生些什么?”
绕到他身前,宁夏抬眼望着他:“今日谢雅容才被算计,她此时改计划做安排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去寻宇文瑾;再加上宇文瑾在宫中,她在宫外,便是想搭上,也没那个机会;她就是想做些什么,也只能是在后日的宴会之上才能做手脚。”
原文里,那二人是酒后乱.性;如今能给二人同坐饮酒的机会,也就只有宫中设宴之时。
只要后日盯紧了谢雅容,不给谢雅容机会靠近宇文瑾,便是万事大吉。
听她这般说,北宫逸轩想了想,点头说道:“不说谢雅容了,坏心情。”
说话间,那手便是不老实的去拉着她腰间的银丝腰带:“蝉儿这般替我擦着身子,岂不麻烦?不如脱了一并进来的好。”
“你当我三岁孩子呢?”送他一个的白眼,宁夏那手便在他腰间不轻不重的一掐:“今儿个我这腰还酸痛着,你可别想有的没的!”
“便是知晓蝉儿腰上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