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染上温度。
果真是被人下了药了。
这结论,反倒是让宇文瑾放下心来;将人给扶着放到一旁的滕椅上,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了粒药丸服下之后,又将一粒药倒出来,与她说道:“小姐只怕是受了小人算计,我这儿有解药,小姐服下便无碍了。”
随身带着普通的解药,虽不说能解剧毒,可这种下作东西,还是能解的。
谢雅容轻吟了一声,轻声说道:“多谢公子,只是,我瞧不见。”
瞧不见,确实是瞧不见,她又不能黑夜视物,自然是瞧不见的。
☆、0265:榆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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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火折打燃,还未将烛火点燃,宇文瑾便是被眼前的情形给看的有些心神不稳。
白日里见过这谢雅容,虽说容貌姿色皆为上等,却不至于让他失了神。
只是此时的谢雅容,与白日里见的全然不同;只见她此时双颊通红,媚眼含情,那红唇艳丽夺目,或是因为渴了,舌尖轻扫着唇,这般不经意的动作,竟是勾人的很。
微显单薄的肩头,从那撕.裂的衣裳中透了出来,晶莹的肌肤,一层粉色慢慢的爬了上来,就像是晨曦中的红光,令人眩目。
或许是觉得服了解药便不会再有问题,所以当那股似有似无的香味再次入鼻时,宇文瑾全然不在意。
直到那香味让他脑子发晕,身体燥热之时,越发的觉得眼前的人娇.艳到让他想要狠狠的压上去。
“热…我好热……”
无助的声音再次入耳,当那媚眼中氤氲之光泛着泪珠时,宇文瑾只觉得体内那磅礴的力量想要倾发而出,特别是她这般无助而又让人怜惜的模样,让他身子叫嚣的厉害……
或许是那香味越加的浓,或许是她这模样太过勾人,当那火折被他的手压到地上被熄灭时,他的身子,便压了上去。
大掌顺着那被撕.裂之处往下一用力,那衣裳便是伴着‘哗哗’的声响,被撕成了布条。
谢雅容那双手,就似不受控制一般的缠上了宇文瑾,整个人窝在他怀中,茫然而无助的模样,让他的心痒到不能自已。
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之时,那香味便是越加的浓,宇文瑾只觉得神识都开始混乱,也不知自己是何时与她融为一体,只觉得这份结合,让他说不出的畅快……
酣畅淋漓的一场结合,她的滋味儿,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不是没有过女人,却从未有过这般奇妙的感觉;特别是她在情动之时的香味,让他沉沦……
画舫之中,二人结合;宫中,周宇鹤看着深夜而来的人,目光微闪。
“呀,你还真没睡呀,看吧,太子,我就说他是想我想的睡不着。”
染九一脸的笑意,手里拿着一个药箱,与周宇傲说道:“我与云闲的关系可好了,既然他给了你良药,你用那药救下了五皇子,那我便做个顺水人情,给五皇子好好诊治诊治。”
赫赫有名的染九主动前来,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只可惜,周宇鹤不稀罕这机会!
不管多么的不稀罕,一旁立着周宇傲,周宇鹤也只能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来:“夜已深,公子这么晚了还来,在下不胜感激。”
“感激我吗?你不用感激我啊,我只是不想让你出宫去罢了。”
扬眉一笑,染九那笑容天真到就似那洗净的碧空,可这话,却是让周宇鹤心中恨极。
周宇傲面色不变,径直坐到位上,虽是不语,可那意思,也是明显的很了。
夜已深,风雪渐大,不知怎的,今夜整个王宫就似笼罩在阴霾之下,一抬眼,就似看着一只手在无形的操控着这一切。
秋怡端来姜汤,见宁夏还坐在床边缝着罗袜时,忙上前说道:“烛火再旺,终究伤眼,主子还是歇息片刻的好。”
宁夏手里头,是一只雪白的棉袜,她手工算不上好,只能说穿得舒服就满意。
“早便想给他做一些棉袜,这一直有事,给拖到了现在。”
浅笑间,拿了剪子将那线头剪断,看着手里头这还算有些样子的棉袜时,宁夏不由的轻轻抚着。
和他一起,真是有颇多的回忆,开始的试探,怀疑,到后来的两相交心,相互爱着;这一路来,相互扶持着往前走,共进退,同生死;如今便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想。
一生得此完美爱人,夫复何求?
“主子,姜汤放了一会儿,此时喝刚刚好,王爷离开前便吩咐着奴婢,若是主子要等着王爷回来才就寝,需得喝些姜汤暖身才好。”
看着主子面上的笑容,秋怡真替主子开心;不管如今的局面如何,逍遥王对主子真心相待,不离不弃,便是最好的事儿。
听秋怡这般说,宁夏只觉得心里头暖成一片;将那棉袜放回篮子里,端起碗,喝了一口。
这一口喝下,却是微一裹眉:“这姜汤味道怎么怪怪的?可是加了什么东西?”
“回主子,昊天大哥送药来时有交待,说是主子失血过多,王爷便亲自开了方子,里头加了些有助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