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这染九不是和周宇鹤过过手么?想来染九对云闲也是相当的了解,许是从周宇鹤身上,闻出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
说起来,这染九是狗么?怎么尽靠鼻子判断?
心里头吐槽,见到周宇傲面色平静的喝着茶时,宁夏轻咳一声,与寒王说道:“这清理干净了,是不是该回宫去休息了?”
门口的尸体已经被人抬走,地上的血也被擦了干净;眼下许多的事不能来的太快,还是给彼此一个缓冲的时间比较好。
宁夏开了口,寒王便站了起来:“今日诸位赏景疲乏,不如先回宫休息养神,后日宫中设宴,还请诸位务必到场。”
这么快啊。
宫中设宴,不就代表着,水,就要沸腾了?
小皇帝与寒王当先抬步离去,染九朝着周宇鹤眨了眨眼,而后扬着天真的笑脸,回到宇文瑾的身旁,只是那视线,在方晓的面容之上扫了一眼之时,又回头朝宁夏眨眼一笑:“映寒,我喜欢你哦!”
“……”
宁夏那小心肝儿在他那淡蓝的眸中一颤,真想回他一句‘谢谢你的喜欢,只是我承受不起啊!’
尼玛这染九,分明就是认出她了!
不是,他为什么喊她映寒啊?
心里头继续吐槽,那人却是跟着宇文瑾大步而去。
“瑾大哥,我可想你了,分开这么久,你想我吗?”
那二人并肩而行,染九比起宇文瑾矮了许多,再加上那天真可爱的语气,哪里能和方才那杀人与无形之中的心狠少年相比?
看着二人离去,宁夏真心觉得这孩子比周宇鹤还能演!
这一个两个的,都能拿奥斯卡影帝了!
众人走了,那田曼羽却是吓晕在椅子上还未醒来,方晓上前毫不怜惜的掐了人中,把人一掐醒,就跟着宁夏离去。
宁夏刚上车,便听到周宇沫说道:“你前脚一走,他就跟了出去,莫不是去敲打你了?”
面对这问话,宁夏笑而不语。
在众人看来,北宫逸轩也就是利用她的罢了,她说与不说,解释与不解释,丝毫不起作用。
得不到回话,周宇沫也不在意,看着自个儿修长的指,淡淡的说道:“你们皇帝将他喊上了车,估计是要敲打他了。”
小皇帝把炮灰喊上车了?
宁夏眨了眨眼,淡淡一笑,掀起车帘,看着不知何时暗下来的天空:“看这天气,今夜怕是又要下雪了。”
“是啊,难得白日里放了晴,夜里怕是不消停的;夜里寒,王妃还是早些歇息的好,省得沾了雪露,伤了身子。”
二人相视,眸中均是带着笑意,小公主抬眼瞧了瞧二人,又低下头去瞧着自个儿手腕上的珠链,仿佛没听到二人说话一般。
一行数辆马车往王宫而回,原本是单独一辆马车的北宫逸轩上了小皇帝的马车之后,与其相对而坐。
“逍遥王,你便是要坐实了叔.嫂乱.伦之实?”
小皇帝那面色不好,语气也很沉,显然是被宁夏上午的话给气的余怒未消。
心里头对宁夏有气,偏偏这逍遥王也不消停;宁夏前脚出了包间,逍遥王后脚就跟了出去。这二人还能一同回来,这不是摆明了要把关系坐实?
面对小皇帝的质问,北宫逸轩浅浅的应了一声:“既然有心人都传开了,我也不必去掖着藏着了,回京之后她便与摄政王和离,到时皇上一纸婚书下来,闲言碎语是怎么都少不的了;既然如此,早些,晚些又有何区别?”
反正都是他的妻,不管早晚,都是从嫂子变成的妻,这舆论,是如何也压不下的。
本是想着回京之后再安排一个好的说法,这想法,却是被周宇鹤给毁了。
周宇鹤恨着一统三国的大计被坏,他又何尝不恨周宇鹤的用心险恶?
一个女人,名声最为重要,不管庄映寒以往的名声是如何的歹毒狠辣,却终究没有不守妇道之说。
如今,周宇鹤一计,便是让她名声毁尽,其心,如何不毒?
北宫逸轩的回话,让小皇帝面色发沉,想到庄家旧部,想到如今这局面,沉声道:“你是想丢尽北煜的脸不成?若是在京中,随你如何都行!在这雪域,当着其他两国之人的面如此,是不是太过妄为了些?”
“我与她如何,都丢不了北煜的脸;谁不知道,她不过是一个棋子?棋子连自已的位置都决定不了,还能决定什么事?”
“你见过棋子违背布局者意愿.不分黑白棋局的满棋盘乱跑?”不说这,小皇帝还能忍的住,说到这,小皇帝便是怒不可遏。
哪个棋子那般大胆的反过来掌握棋局?还敢威胁布局者,这分明就是反了!
“虽说棋子就当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去做事,可那没有脑子的棋子,可比不得思维敏捷之人来的有益处。
既然她能给皇上带来好处,皇上又何必去计较她是如何行事的?总之她没有逆反之心,没有违背之意,能将挡道的人给皇上清理干净,皇上何不静观其变?”
这话,令小皇帝不再言语,那立于车中的凌羽丰目光转向北宫逸轩,神色中,透过一抹冷笑。
一路前行,这一次,自然是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