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莫不是出了什么茬子?
谢雅容和靖凌薇心中那个急啊,谢雅容是希望谢含能看明白她的眼神暗示,不要承认有送信。
那靖凌薇就更急了,她万万没料到宁夏会来这一招;如今不管谢含如何说,都能证明她是说了谎!
宁夏再次发问之后,谢含只得咬牙说道:“今日本是准备来梅林赏景,去茶楼喝早茶时遇着了靖小姐,就顺便将信给了她。”
谢含这回话,令谢雅容心中一沉,那靖凌薇面如死灰的跪坐于地。
二人的面色变化,看的众人不解;虽是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可见那靖凌薇主仆二人和一个男人跪在那儿时,心中也算是有了个大概。
宁夏上前一步,逼问着谢含:“谢含,今日你所说,可是关乎着靖小姐一家老小的性命,还关乎着谢小姐的名声,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
宁夏这话,听的谢含一惊,抬眼看向宁夏时,眸中尽是犹豫。
此时,谢雅容才明白了,宁夏这是早就挖好了坑等着她跳,从方才的伤她,到后来的言语试探,言词恐吓,无非就是让她不甘。
若是她听话的回了行宫,若是她放弃今日的计划,那么,靖凌薇的事,便扯不上她!
如今不管谢含如何说,她都卸不去陷害靖凌薇的罪名,而靖凌薇,今日也算是毁了。
得个陷害好友的罪名,还将这个可以利用的棋子毁在自已手中,谢雅容心中真是恨的不行!
看谢雅容那面色微白时,宁夏勾着嘴角,冷笑的问着谢含:“怎么了?想不起来?不如派人去问你那下人如何啊?若是发现你做了伪证,可想过有什么后果?”
宁夏这话,谢含不甚惶恐,哪里还顾得上保谢雅容,忙回道:“回王妃,早起饮了些酒,一时记的不清了;这会儿想起来了,那信是宫中侍卫送来的,信中另有一页是转于靖小姐,故此在行宫之时,那信便是送了过去。”
“这次可是真的记清了?可会再改?”
宁夏这冷声质问,那谢含忙磕头答道:“回王妃,绝对是记清了!”
谢含这答,那谢雅容便是闭上了眼,心中恨极;也在此时,她猛然睁眼,看向那马夫,话却是问着宁夏:“王妃是不是也该问问这男子为何出现的这般巧?”
既然这事与宁夏有关,那么,这男子必是宁夏所安排!但凡用金钱收买的人,都受不住恐吓,只要这男子说出幕后主使,便能引开她的罪名!
宁夏心中冷笑,见那男子面上惶恐之时,沉声回道:“自是要问,谢小姐还是担心你自已比较好!”
问是自然要问的,只是这问法嘛,得她说了算!
转眼看向那男子时,宁夏目光凌厉的问道:“你是何人?哪里人士?是官是民?为何在此?”
那男人也算是明白了今日之事他脱不了干系,心中害怕,被宁夏这般凌厉发问时,忙磕头回道:“小人何良,雪域都城人士,乃行宫马夫,今日来此,本是来捕鱼的。”
说到这,那何良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被宁夏打断:“你在行宫谋差?马夫?”
何良忙答道:“回王妃,正是!”
宁夏顿了半响,而后问道:“家中可有婚配?”
这一问,那何良先是一愣,随即狂喜,忙道:“未曾娶妻。”
宁夏这问,让那还抱着一线希望的谢雅容双手紧握,那手背上的伤,受此用力,便是裂开,血浸上了那包裹着的白布。
那靖凌薇听此问话时,惊的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看着宁夏,口中喃喃道:“王妃,王妃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啊……”
几人的反应,宁夏却是不再理会,转眼看向寒王时,宁夏用那极是无奈的语气说道:“今日本是应了寒王之约,来这梅林赏景,却没想到,生出这些个事来;此事牵扯我朝皇上与寒王,让寒王恼怒,我也无话可说。
只是,此事实在是闹大不得,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知寒王意下如何?”
宁夏这般的言词恳切,寒王就算是有什么不痛快,也不好表露;毕竟,这事儿是小皇帝交给宁夏全权处理。
“王妃说的是,只不知,王妃欲如何处理?”
寒王发问,宁夏叹了口气:“不管靖小姐今日穿着舞衣而来是有什么心思,如今她与何良已有了肌肤之亲,结了这门亲事,才是最好的结果。
只是,靖小姐之父乃我朝从三品太仆寺卿,不管怎么说,也是朝廷官员,他的掌上明珠,也是名门闺秀;此次冬狩,若是将他女儿嫁于一介马夫,必会伤了靖大人的心。
今日之事,大家也算是明白的,想必寒王也不愿意将北煜与雪域的关系因此闹的不愉快;是以,我在此有个不情之请,既然这何良是行宫马夫,不如寒王给他封个职位,让靖小姐风风光光的嫁于他,此事,也算是两全了。”
宁夏这决定,真是惊了不少人,就连小皇帝也是眸带诧异的看向宁夏。
这女人,何时这般的好心了?按她的性子,不是应该借机弄死靖凌薇,然后将谢雅容给拖下水吗?
小皇帝想的,宁夏早就想过了;今日就算是靖凌薇起了心思来蛊惑寒王,也罪不致死,顶多就是跟寒王商议商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