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真,可这思想很成熟嘛!这种事儿一点就通。
认真的点着头,宁夏很负责任的回道:“至少,皇上没与我说过小公主的坏处。”
这从来就没有机会交流过这事儿,如何会提?
“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皇上一年也就来雪域一次,公主一年也就见着皇上一次,这难得见着一次,还是多与皇上呆着才好;兴许,皇上还就喜欢公主去他跟前多说几句话,这才能缓解一年的分别之苦呢!”
多于皇上跟前呆着才好,你成天与那谢雅容呆一块儿做什么?平白的掉了身价!
宁夏这脑子里的主意是绕了一个又一个,把小皇帝,谢雅容,还有那几个人一并的算计了进去。
小公主哪里知道宁夏这坏心眼儿?听她这般说时,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常常去吵着皇帝哥哥,会不会失了礼数?”
“礼数?”笑了两声,宁夏看着枝头的红梅:“礼数自是要的,公主生在皇家,自然是不能失了身份;只是,一味的被礼数所禁锢,固步自封便是大忌。一味的做给别人看,那多没意思?懂你的人,自然懂你;不懂你的人,你做的再好,都会被人说三道四。”
说到这,宁夏那目光又转了回来,看向小公主:“皇上如何不知公主是个有礼数之人?非但知晓,皇上还知晓公主是个心地善良之人;不然,公主就不会派人替谢小姐送信去那行宫了。”
宁夏这话,听的小公主一愣:“你怎的知晓我派人给她送信了?莫不是你监视我?”
那信是出宫之时,谢雅容才交于她,让她帮忙派人送去的;王妃如何会知晓?
宾果!又猜对了!我真是太聪明了!
得到这答复,宁夏面上的笑意加深了两分。
心中给自己点了个赞,宁夏笑着说道:“监视公主,这罪名我可担当不起;那谢小姐单独留下,如何能不给她兄长送信报平安?公主昨晚与她一起,今早又是一并而来,故此我才猜测,那信必是公主派人送去的。”
小公主扬眼狐疑的看着宁夏,见她笑的坦然时,眨了眨眼:“这都猜的出来?你好聪明!”
聪明?
呵,跟那群人精斗的久了,再傻的人都会长脑子的!
“这是人之常情,就像方才说的礼数一般,谢小姐是个有礼数之人,她未曾去那行宫,自然是要请公主潜人送信出去的;只不过那行宫也不知离王宫是有多远?若是远了,谢小姐一夜未去,听怕她兄长是要担心了。”
“行宫离王宫不远的,就在我们方才来的那条路往右便是。”
得到这话,宁夏浅浅一笑,颇有深意的说道:“这样啊,那便是很快就能到了。”
说话间,宁夏转眼看向方晓;方晓将二人的对话听的清楚明白,自然是懂了宁夏的意思。
当宁夏走开两步,朝她看去时。方晓那抬高却取雪的手一震,树上的雪便是‘哗哗’的掉了下来。
那雪滑下来,宁夏那半边肩膀上便挂满了雪;方晓忙跪了下去:“属下该死,主子怒罪。”
方晓跪下求饶,宁夏还没开口呵斥,小公主便是上前一步骂道:“你这人怎的这般蠢笨?你瞧瞧王妃的衣裳上都是雪!”
小公主这才从宁夏口中得知了皇上常提她之事,对宁夏又亲近了一分;此时见宁夏这婢女这般的莽撞之时,便忍不住的越俎代庖,开口责骂着方晓。
方晓忙回道:“是,属下蠢笨,惊了公主,请公主怒罪!”
这明明是惊到了宁夏,却来说惊了小公主,这意思也很清楚的在说:我不是你的下人,你没有权利来呵斥我。
小公主面上一沉,想要说点什么拉近与宁夏的距离,却发现自己还真没权利去呵斥方晓;一时无话可说,哼了一声,立于一旁等着宁夏收拾方晓。
宁夏的态度,却是极为平静,只是淡淡的看着方晓说道:“平日里你大大咧咧惯了,今日公主在此,你竟还是这般的粗枝大叶,你让我如何说你?”
“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方晓这虽是在认错,可那神情,却是半分没有惶恐之态,仿佛不将宁夏给看在眼中一般。
小公主那视线,狐疑的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便听到宁夏继续说道:“罢了,你这性子也不适合做这些精细的活儿,你便去与你兄长呆一块儿吧,这儿有秋怡二人便好。”
方晓应了声是,起身退开而去。
看着方晓走远了,小公主这才问道:“王妃怎的好似对那下人很顾忌?” 嫂索妙 筆閣 女配要革命
下人莽撞犯了错处,做为主子当责骂才对,怎的王妃明明有怒,却还隐忍着呢?
宁夏淡淡一笑:“半路跑出来的野马,谁知道是不是曾被人驯服的?”
这话,可就有意思了,小公主那目光一闪,明智的不再接话,宁夏拂着衣袍,开口说道:“罢了,不说这些了,这取雪也不是什么有趣之事,不如咱们回去看看谢小姐烹茶?”
“好!”
小公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宁夏也得到了自已想要的结果;二人这目的都达到了,皆是心情愉快的回到了那烹茶之处。
这还未走近,便听着周宇沫那冷嘲热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