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北煜茶道,实在是稀奇的很,听说那煮茶之人,便是靠着一手功夫,就能让杯子里出现各样的花色。
之前母妃是请了一个茶女来宫中,只是那花色实在是太少,且不过好玩儿。
今日听卓旭这般说时,段干雪慧便来了兴趣:“你快煮给我瞧瞧,我倒要看看,北煜茶道,到底是如何个玄妙!”
这一说,那寒王便是呵呵一笑:“雪慧可莫要任性,这在雪地里如何能煮茶?”
“公主喜欢,倒是不无不可;在这红梅雪地中赏景本是绝妙,若是能在冲茶之时,看着那梅于杯中盛开,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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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9:再见云闲
卓旭这话一落,那段干雪慧立马就开口吩咐着宫人:“速去准备茶具,咱们就在这儿煮茶!”
宫人们得了吩咐,抬眼看向寒王,寒王也想看看这所谓的北煜茶道是否真如传言之中那般神奇,便点了点头。
不消片刻,那杯盏炉子一应俱全,宫人们更是拿来了毯子铺于雪地之上。
烧水煮茶,每一道程序,谢雅容都是做的十分的娴熟轻松。
当那杯中出现一朵朵红梅***之时,段干雪慧不以为然,这些本事,之前来的茶女都会。
可是,当那杯中的***慢慢盛开怒放,那杯中繁华铺过之时,段干雪慧便是瞪大了眼,拉着寒王的手臂,惊的目瞪口呆。
等得那杯中红梅开尽,片片花瓣掉落之时,段干雪慧立马扬脸说道:“父王,我要与她学茶道!”
院内,秋怡在见着这情形时,眉头一蹙,立马折身回到那屋前。
冬沁见她这面带急色时,小声问道:“可是她又耍出什么花样来了?”
“可不是!这一次,可是大花样!”
正在说话间,只见那寒王带着公主走在前头,谢雅容与卓旭在后进了院子。
屋子里,宁夏正与小皇帝说着话,听到小太监来禀报寒王求见时,眸光一闪;当她听完寒王的话时,不由的冷笑:谢雅容,你果然是厉害!
寒王说完,那段干雪慧立马说道:“皇帝哥哥,你都不与雪慧玩儿,你就将这会煮茶的美人借与我几日可好?”
小皇帝目光微闪的扫了一眼乖顺的立于一旁,垂着不语的谢雅容;寒王见小皇帝似有不愿之时,开口说道:“小女唐突了,皇上莫要怪她才好;小女被我给宠坏了,这一任性起来,便是没了个分寸,若是谢小姐还有其他要事,那便罢了。”
寒王这话说完,几人均是沉默,倒是宁夏,轻笑一声说道:“寒王多虑了,这谢小姐本就是要留于宫中伺候摄政王,既然公主对谢小姐的茶道这般喜爱,那是谢小姐的福气。只是谢小姐今日起要住到摄政王那院中,不知公主是去那院中学艺?还是另寻地方?”
你不是要留下来吗?我成全你!
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勾.搭上这小公主的,但是,你留下,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今日之事,渣男必是不知晓;既然谢雅容要留下来,宁夏就成全她!
你不是要留下来吗?没问题,你就在渣男那院子里好生呆着吧!我倒要看看,我一天几次的去刺激那渣男之后,你还怎么来给我生事儿?
在渣男的眼皮子下面,我看你还怎么去跟别的男人啪啪啪!
谢雅容没料到宁夏会这般说,那垂下的眼中,闪过一道狠光。
这庄映寒,可真是该死的很!她每走一步都是千辛万苦,庄映寒却总是翻翻嘴皮,两句话之间,便将她的事儿给坏了!
去了摄政王那院中,她岂不是受摄政王的监视,到时,她还如何办事?
心中恨着,却是抬起一张犹豫的容颜:“这……虽说臣女赐婚与摄政王,可终究未成婚,只怕这……”
“谢小姐这会儿来立什么牌坊?这一路行来,你与王爷同吃同住,甚至于深更半夜都能上门送姜汤,这早晚都是一家人的,还怕别人知道不成?”宁夏一声吡笑,那尖酸刻薄的语气,可真是与那妒妇贴切的很。
这话,只能关起门来说,换作谁,都不会在外人跟前,揭自家的短;更何况,王爷对王妃无情,对王妃更是没有一分的好脸色;在谢雅容看来,王妃是绝对不会将这些说出来的,毕竟落王妃自个儿的面子。
可是,谢雅容万万想不到的事,王妃非但说了,还是当着寒王和小公主的面说的;还是带着那种轻视嘲讽的语气说了出来。
谢雅容一听这话,那脸上尽是委屈的模样,咬唇垂眼之间,见小公主面上除了好奇,没有厌恶之时,那眼中,瞬间储满了泪。
再次抬眼时,谢雅容那绝色的容颜之上,便是说不出的痛楚:“王妃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恶意中伤臣女?这一路来,因着王妃的中伤,臣女背负了多少的坏名声?
臣女身子骨不好,王爷心疼臣女身边的丫鬟被人恶意伤之,这才与臣女同车而行;臣女也知晓这让王妃不满,故此对于王妃的中伤没有反驳一句;可如今,王妃是要将臣女逼死才高兴吗?”
逼死?
倒是想将你给逼死啊!问题是,你有剧情大神的庇护,你不容易死啊!
勾着嘴角一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