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秋怡给拉走了,方晓一声冷哼;方童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秋怡想着这里也该有人守着,便也由着他,只是拉着方晓离开了。
这兄妹二人凑在一起,怕会出事儿,还是拉走一个比较保险。
屋中只得二人了,宁夏这才与田曼云说道:“既然田小姐已然决定了,那么,也该让本王妃看看田小姐,有什么是本王妃用的上的!”
田曼云忙回道:“王妃嫁于摄政王,这目的众人心知肚明;待得皇上收回权利之后,王妃必是要回到宫中另嫁他人;若是臣女没瞧错,那逍遥王,必是王妃心中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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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1:静待下文
既然要投诚,就得将这些都挑明了才成。
虽然,这些会触怒,却总比王妃不救她,让她被人毁了,做他人府上娼.妓好上千百倍!
宁夏听她这般说,不由的开口问道:“我与逍遥王之间,竟是这般的明显了?”
好像,似乎,她和炮灰,没有在人前怎么个招摇吧?
“郡主与逍遥王于外人看来着实是清清白白。”
说起逍遥王,宁夏便将那‘本王妃’的称呼改成了‘我’,田曼云从善如流,将那‘王妃’的称呼,给改成了‘郡主’。
单是这点细心,就让宁夏暗中点头;心中对田曼云加了又肯定了半分,面上却是不以为然的说道:“既然如此,你那话,可不是自寻麻烦?”
“此事另有隐情,郡主听后,还请息怒。”
田曼云叩了一礼说道。
宁夏点头:“但说无妨!”
“回郡主,昨日表哥听着府上那兄妹二人商议之时,提起了逍遥王;听说这计划,与那谢小姐有关;谢小姐是想借着寒王所办的三国之宴将逍遥王与郡主之事公之于众,以报她名声破败一仇。”
“哦?有这档子事儿?”宁夏那眼,微微一眯:“若是我方才直接应了你,愿意帮你,你是不是准备将这事儿,压下不表?”
田曼云忙磕了一头:“回郡主,此事事关郡主与逍遥王的声誉,臣女不知消息是否属实,故此不敢胡言。”
“如此说来,你此时便觉得这事情属实了?”真是好笑,既然来投诚,还这般留一手,方才她拒绝时,田曼云那般冷静,无非就是仗着这点消息罢了!
听宁夏这语气不善,田曼云那面上饶是抹了胭脂,也不由的白上一分:“郡主息怒,臣女并无冒犯要挟之意,臣女只求郡主能救臣女之命。”
“只救你?你那表哥,你就不救?”到现在还不说实话,真当她宁夏是吃素的?
田曼云一听这话,面上一惊,当她抬眼看向宁夏时,那恐慌一闪而过。
“你表哥拿了府上的钱财来与你买了这百年参,这把柄落于那田曼清手中,你来投诚卖意,倒也说的过去!你用这般大的消息来换我的信任,到时候再让我一步步的走进谢雅容的陷阱里,如此一来,你表哥挪用公款一事就能被压下,你也能与你表哥双宿双飞。”
宁夏这话,那田曼云跪的挺直的身子,便是瘫坐了下去。
看到田曼云这神情,宁夏面上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那心中,却是冷笑连连。
演!接着演!
田曼云面上甚是恐慌,似没料到宁夏会知晓这些一般,忙拉着宁夏的裙摆,惶恐的说道:“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啊……”
“饶命不饶命,不是我说了算的,你若将一切都说出来,我倒是能考虑考虑是否搭把手,帮你一马;你若是再这般的不诚心,休怪我让你没个好结果!”
这般威胁,那田曼云忙点头应是:“郡主英明,臣女与表哥两心相许,本想着将来有机会与表哥双宿双飞,怎奈被兄长发现。
兄长本就觊觎表哥手中之职,只想着给他母亲将这管理府上银钱的要职给夺过去,表哥向来谨慎,未曾让他得手。
未曾想,这次臣女病重,表哥放心不下前来探望,被他们设计捉个正着,那兄妹二人扬言要毁我名声,更是要将表哥乱棍打死;臣女实在是逼于无奈,这才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前来投诚。”
田曼云这般的惶恐,那微微发抖的身子,伴着那发白的面色,着实让人无法怀疑。
宁夏见她这模样,似有所动,一声叹息:“你肯说出来,一切便好说;你且放心,我定保你!但是,你需按我的吩咐去做!”
“多谢郡主!”田曼云忙叩了一首:“郡主安排,臣女定当全力以赴!”
直到宁夏交待完了,田曼云这才行了一礼说道:“臣女这便按郡主吩咐去做!臣女先行告退。”
“去吧,注意着些,可别让人查觉异样。”
田曼云转身出了屋子,方童紧跟着就走了进来;看到宁夏坐在那儿,端着茶杯蹙眉深思时,想要开口,又生生的忍了下来。
“这几日,刘国公那边有何动静?”
捧着茶杯,宁夏抬眼问着方童。
方童回道:“回夫人,刘国公派了刘明去查看情况之后,便吩咐我与方晓多留意摄政王和夫人的动向。”
“那北宫荣轩呢?”
这几日,她躺在床上,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