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还多了解了一个人,这会儿放松下来,宁夏不由的打了个哈欠。
方晓一看,连忙起身:“快五更天了,看来夫人只能在车上休息了。”
“是啊,这一晃,一夜就过去了。你们也快回去收拾收拾,这也该起身了,可别让秋怡她们发现你们在我这屋子里。”
打发着二人离开,宁夏这也不是防着秋怡二人,实在是昨晚的事关乎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
特别是冬沁,那迷糊的性子极是容易被人套话,故此她才让方晓给二人用了药,让她们好好的休息了一晚上。
正在高兴着,秋怡二人端着水盆走了进来,见着宁夏已经起身时,明显一愣:“王妃今日起的这般早?怎的没叫醒奴婢?”
宁夏一笑:“也是刚起来,见你们睡的香,就自个儿穿了衣裳。”
二人不疑有他,忙伺候着宁夏梳洗;这一忙完,便又该启程了。
忙活了一晚,这天色还没亮时,众人提着灯笼出了院子,忙着上马车。
雪花还在飞,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停了?
一走出屋子,饶是戴着毛皮的帽子,那冷风也是吹的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哈了口气,那热气透过薄纱都能冒出点冰的感觉来,这种感觉,可真是不好受!
手里头捧着热乎乎的手炉,秋怡扶着宁夏走在前头,冬沁在旁边儿提着灯笼,方氏兄妹二人拧着东西在后头跟着。
当宁夏走出那院子时,刚巧看到谢雅容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此时她身边跟着一个脸儿生的丫鬟,看那身上穿的衣裳,是谢府的二等丫鬟所穿。
啧啧,真是够悲催的,出来一趟,两个贴心的大丫鬟就这么没了,如今用着这些平日里不受待见的丫鬟,只怕也是很不爽快的吧?
莫名的,心里头就是想要捉弄捉弄这个平时飞到天上不落地的女神,宁夏冲旁边儿的秋怡打了个眼色,轻声说道:“这天寒地冻的,路上可真是够滑的啊。”
秋怡会意,抬眼左右瞧了瞧,只可惜这四处都被雪给埋了,着实寻不到乘手的东西来用;正在寻着,却听到那头的人一声惊呼。
宁夏转眼一看,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上一次看到谢雅容摔个狗吃shi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没想到今天也这般的巧,秋怡这还没动手呢,那女神就趴在地上,头埋进了雪里。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那丫鬟第一次近身伺候着,早上伺候小姐梳头的时候,就因为不称小姐的心意,便被打了一巴掌,此时扶着小姐走路,她没摔,小姐却是摔进了雪里,只怕呆会儿上了车,有她好受的了!
心中惶恐,忙上前欲将人给扶起来,怎奈小姐却像是死了似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那丫鬟也不是很高,再加上这大冷的天,人也穿的多,这一拉扯起来,也甚是费力。
后头跟来的丫鬟一见这情况,忙将东西给放在地上,上前帮着那丫鬟把谢雅容给扯了起来。
这将人一扯起来,宁夏却是咬着唇忍的极是辛苦。
本来出门戴着面纱的,倒不至于怎么着,只可惜,那额头及眼睛的地方没个防护,这一埋进雪里,却是眉毛变的白了,眼睛更是沾了雪;偏偏谢雅容此时怒的瞪着一双大眼,一双黑亮的眼珠因为愤怒而转来转去。那样子就像是台上的喜剧演员在做着夸张的抽象动作,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宁夏憋着笑,秋怡却是不解的心中发闷,这谢雅容的模样,怎么像是被点了穴的?
正在疑惑之间,那只能转动眼睛发怒的人,却是一下抬手将额头、眼睛的雪给弄了下来,本想给那丫鬟一巴掌,可眼下出来的人多了起来,都在往这边走。
所幸她方才摔倒时,无人看到,不然可真是丢死人了!
正在想着,谢雅容将那眼睛上的雪给弄掉之后,这才看到不远处立着的宁夏几人。
这一眼,眸中先是闪过惶恐,随即是愤怒,而后是平静。
看到谢雅容那眸中表情变化的这般快,宁夏真是自叹弗如。
谢雅容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心性极好,总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恢复情绪,而她,却是还需要练习的。
当谢雅容抬步走来时,宁夏想也没想,转身便走。
笑话看完了,她可没时间跟这女人纠缠什么,她现在可困了!
谢雅容的愤怒,是因为她方才走着走着腿上便是一僵,接着浑身都不能动,那一跤跌下去,没面子都不说了,脸埋在雪里别提多难受。
虽然不会功夫,她却明白,自己是被人点了穴了,至于是谁,还用问吗?眼前就那个女人而已!
只是,那女人为何要点她的穴?为何要让她出丑?昨晚王爷提起了云闲,也说过这人是他的人,那么,这女人这么做,到底是为何? 嫂索妙 筆閣 女配要革命
谢雅容咬牙恨恨的瞪着宁夏几人,那目光仿若要吃人一般;宁夏走在前头,却是轻声与秋怡说道:“老天终于是开了一回眼了,让她走路都能自个儿摔着了。”
当宁夏与秋怡二人继续往前走时,方晓转眼怪异的看向方童。方童回之一眼:“夫人开心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