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看得心疼,却也无法,管家大权在握,忙点累点总好过眼色过日子不是。张麽麽摇摇头,叮嘱了服侍的丫头一番,自去半差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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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初樱已经趁着休息的功夫,从储物袋里渡了几颗仙果出来啃了,又渡了几口仙露,人总算是满血复活了,倒凝神思索起来。
她不是做梦,而是真的见到爹爹了!
想明白这些,她不免有些雀跃又有想哭,心里有股子说不出的酸涩来。不过这种情绪刚一升起就感受到肚子的异动,她想到先前动了胎气,便连忙压心绪,轻轻抚摸着肚子安抚着宝宝。
“宝宝乖,宝宝听话。娘亲是太高兴了,让宝宝受惊了吧。没事的,没事的,宝宝乖啊……”
她分出一缕精神力化成无形的手,轻轻抚慰着胎儿,直道小宝宝鼓囔着小嘴儿安睡了,她才小心地把胎儿移回原处安放好,又细细修补了胎儿着床的地方,直到一切恢复如常。
石初樱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她看得明白,胎儿已经因为剧烈异动在胎床上有了偏移,带动得下头隐隐出现了血色,那是被胎儿移位牵拉造成的出血,如果她当时没有被楚溆很快安抚住,估计后果会很严重。
她再不能这样下去了,母子连心,如果她再不顾及着些,她的宝宝就要遭罪了。石初樱摸着肚子后怕不已。
“夫人,东西都理好了,现在送去还是……”
玉露快步走了进来,把托盘放在桌上,拿了软垫塞在石初樱身后,又扶着她慢慢靠着,这才端了茶递过去。
石初樱抿了几口,道:“明个是正宴,估摸着这个时候孟家正是忙的时候,且说不定今晚还有别的远道的客人要招呼,而且,这个时候各房正主也定然为吃宴准备着,咱们急吼吼的做什么。”
“你们只先把这宅子里的人事打听好了,别拉下什么才好,我记得陈姑姑不是说过,‘宁落一圈、不落一个’,都没有还好,单少了某个人反而不美,遭人忌恨。
还有,将军在前头你们去关照一下,咱们将军鹤立鸡群的,万一被人给瞧上了倒贴就不好了。”
玉露见夫人说的如此直白也忍不住笑了,“正是呢,奴婢这就往前头去寻侍电大人说话,好生叮嘱一番。实在不放心,奴婢就盯在那边,看有哪个不要脸的,直接挥拳头。”说着,玉露还捏了小拳头舞了舞。
石初樱赶了她出去,自己下了榻慢慢走动起来。一边看玉露放下的礼品单子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边静静调息,平缓心态。
……
“夫人!”李三媳妇前来回话。
“怎么样?”石初樱没有放下手里的单子,只示意她继续说。
“大夫人倒是个有几分明白的人。听说您身子不爽利还想亲自来瞧来着,奴家拦住了免得您还得劳心,很是殷切。”
“嗯,”这个是一定的,石初樱一点不意外。
“别的呢?”
“……大房正院也是三间正房,前头带个小花园,正厅里倒是华丽,只里头的帐幔虽是锦缎的,花色倒不是京里新流行的。奴家看着倒像是两年前在建州那边见过的。
奴家看着大夫人院子里的丫头婆子来来往往,忙碌是有的,倒还松散,姐姐妹妹的称呼着,没事的时候也闲聊两句,倒是先不忙着半差事。
大夫人看着也不严苛,瞧着有五十多岁,不过精神还好。倒是她身边的奶娘张麽麽,送了奴家出门,瞧着满身有好几两金银珠玉的穿戴,只怕这个也得添一分礼儿……”
石初樱被她逗笑了,瞟了她一眼,“李婶子也跟着玉竹几个学坏了!”
但凡说人都往年轻里说几岁才好,人家大老爷才五十岁上下,她说大夫人五十多岁岂不是暗指人家更显老性?
还说人家奶娘‘满身’金银珠玉有好几两,她自己一对金镯子也有二两多了吧?她这是说人家的身上的金饰都是空心的?!
不过石初樱还是瞧了眼礼单子,她们堂堂将军府还不至于给个奶娘送礼。
“既如此,李婶子收拾些吃食土仪,有空了谢谢张麽麽也就是了。”石初樱笑过还是叮嘱一句。
楚漫要是嫁到这里,以后少不得和这些人打交道,底子总要打好,既不能捧高了让这些奴婢没了分寸,也不能没有什么表示,太过忽略了。
正说着话,玉竹带着一肚子的消息回来了。
“可还有什么消息?”石初樱打发了李三媳妇下去,兴致勃勃地问起来。
“有有有!”玉竹先咕咚了几口茶水,才说道:“听说孟府二老爷是老姨娘生的,如今这位老姨娘如今还在呢;另外老太爷还有三个姨娘,最年轻的才三十几岁,还有个才九岁女儿傍身;”说着不由啧啧出声。
连石初樱也暗自乍舌,这老孟头可比老将军还那啥……
“……还有,孟二爷是三房长子,大排行里是二爷,孟府没分家按大排行叫着。
孟三老爷和三太太都康健,孟二爷下头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嫡出四爷还一个出庶七爷,都成了亲,有了子嗣;还有两个妹子,一个已经嫁人了,另一个也定了亲。
孟二爷院子里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