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等分别做了少油和无油两种小菜,摆了一桌子,大家自己动手卷了吃。
石初樱拿饼子裹了韭菜、豆芽和黑木耳等难得地吃了两张,这些可可乐坏了悦姑姑,石初樱也高兴,虽然自己闻不得腥味,还是让人单独煎了些冬天藏起来的鹿肉给其他几个人吃,自己倒是喝了两杯猴儿果子酒。
尽管不大赞成夫人这个时候饮酒,可只要夫人能吃下些东西,悦姑姑爷顾不上这许多了。等送了楚漫三个人出门的时候还连声道谢,要不是她们过来陪着夫人说话,夫人哪有这么好的心情和胃口。
她们今天喝得可不是一般的果子酒,是真正的猴儿酒,是石初樱早先在山中收集来的,酒虽不烈却很醇。而楚漫几个难得喝到如此好酒,也一时没收住,多饮了几杯,此时各个两颊粉红,晕晕乎乎地回了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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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有了这个开端,石初樱倒是把酒佐餐了,每顿喝两盏,连煎肉也能吃几口了。石初樱不但自己喝,还特地在晚饭的时候招来俩小童一起吃,每餐也给他们倒上一杯,反正她的猴儿酒不少,喝几坛子也无所谓的。
这下又把悦姑姑和丫头们给愁坏了,这般下去可不得喝出几个酒鬼出来?!
石初樱这样微醺地过了十几天,虽然还恢复不到吃好睡好的程度,但至少每天夜里睡眠却好了不少。
这天石初樱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中感觉有个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端,她咕哝一声“楚溆!”便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睡梦里,石初樱看见了楚溆,腆着一张略显风尘之色的笑脸,在她耳畔说了很多甜言蜜语,甚至还挤上了她的床,把她拥在怀里……
“一定是太想他了……”石初樱在梦里还忍不住说上一句。
可即便是在梦里,她仍然能清楚地感觉到楚溆那炙热又坚硬的物件就抵在她的柔软处,火热的唇舌更是在她的身上留连不已。到动情时,更是毫不犹豫地闯了进来,两个人云雨翻腾,楚溆更是使出浑身解数,直把石初樱也一路送上了云端。
石初樱感觉自己尖叫了出来,又觉得自己贪恋他的怀抱,抱着他火热的身子不肯撒手,这一夜里反反复复几番缠绵才肯慢慢睡去。
这一觉睡得舒坦,直到天光大亮,石初樱才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迷蒙中摸了摸身边微凉的被褥,心里不由笑自己,果然是一场春梦。
她觉得浑身发懒,不爱动弹,便拉了金铃叫人。
玉树和玉羽两个捧着洗漱的东西先后走了进来。
“夫人可是要起了?”玉树两个抿着嘴,微微笑着扶了石初樱起身。
“嗯,这就起罢。”说着石初樱瞄了一眼时辰钟,竟然已经快早上九点了,不由乍舌道:“啊?已经这个时候了?”她还以为是七点多钟呢。这也睡得太久了些吧……
石初樱摇摇头,她觉得自己最近过得实在有些乱,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是没用,心里这般想着便下了床,只这一动才发觉腰酸得厉害。
她不由蹙了下眉头,无意中低头一看,身上的睡衣竟是粉藕色的,可她记得睡前明明换得是水红的啊?!果然是怀孕脑子变笨,记忆力也错乱了?
玉树已经替她穿好了睡鞋,扶着她去洗漱。石初樱一迈步顿时感觉出不同来,她不由住了脚,扭头仔细打量起床铺来,又认真想了想,朝着玉树问道:“将军回来了?”
不然这身体里的感觉怎么解释?
玉羽嘴快些,她一边整理床铺一边笑道:“夫人果然睡迷了。昨晚上还和将军有说有答的,今儿竟然全忘了……”
玉树向来老实,见夫人确实有些迷糊了便解说道:“昨个夜里将军突然回来了。昨日夫人喝了酒,有些醉意,睡着的时候勉强和将军说了几句话……想来是不记得了。”
“人呢?我怎么没见着?”石初樱一听楚溆果真是回来了,也顾不上迷不迷的了,连声问道。
“将军一早上就去营里交割差事去了,临走特地交待说晌午一定回来陪夫人吃中饭呢。”
“哎呀,这可要迟了……”想一想现在都九点多了,石初樱立马着急起来,一边张罗着梳洗换装,一边喊了人来安排午饭,一时间竟然忙得连晨吐都忘记了。
楚溆不到中午就急急忙忙赶了回来,刚一进府就大步流星地朝‘端华堂’正房走来,石初樱得了消息,早早就迎了出来。远远见了楚溆高大建硕的身影,她忍不住就流起泪来。
楚溆哪里见得了樱樱哭?立马几步就瞬移过来,轻轻唤了一声:“樱樱!”便不顾有人,一把把石初樱搂进了怀里。
“樱樱,乖,不哭啊!都是我不好,让你吃苦了!”不管有错没错,先认个错总是对的。反正这是楚溆总结出来的哄媳妇的经验,事实证明,这个经验还是很管用的。
石初樱当然觉得他有错了,要不是他播的种,她也不会怀孕,自然也不会遭这个罪了;最关键是如果楚溆在家的话,她也不用一个人遭这个罪的。所以,他自然是大错特错了。
石初樱此时心里千般的委屈,万般的难过,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找不到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