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地收起了围兜,这个再好看也只能是吃东西的时候穿戴。
可惜啊,等樱樱走了,就没人能给它张罗衣裳什么的了。更别提樱樱还给它做好喝的果浆汁和果酱沙冰吃。再摸了摸身下的小软榻,这也是樱樱专门给它做的……
“唉!”木华长吁短叹起来。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思春了?不应该啊!”石初樱见一点点的小家伙竟这般作态,不由戏谑地问道,“现在山外可是冬天,离春天发情还远着呢!”
“你才发情呢!樱樱最讨厌了!你明知道人家叹气是为了什么的……”木华颇为委屈地瞥了石初樱一眼。
石初樱怎么会不知道?十天之期已经到了,这两天就连师傅也时时拿眼睛守着她,就好像下一刻她就会突然消失一样。
这让石初樱感觉很不好受。
说实在的,她也不乐意回到京城去,尤其是楚溆也不在家,回去真的很无聊。京城里到处是人不说,乱七八糟的事也贼多,凭白的浪费心力。而这些所谓的事儿,在她看来还根本不算是事儿!
想到这里,石初樱慢慢地伸了伸美人腰,收拾起针线笸箩和一旁的道袍,又抚着肚子跟木华说道:“我家小宝宝想吃仙果子了,小木木给摘一篮子来罢!”
“那呆会儿樱樱给我做水果沙冰!”木华点完单自己扇着小翅膀一边飞去采果子。石初樱则抱着道袍去找师傅说话。
无名道长也很珍惜和徒弟相聚的这短暂光阴,除了必要的修炼,其他时候多是坐在洞府前的小花园里消闲,不是饮茶,就是品尝徒弟做出来的美食美酒,要么就是看功法书籍等。总之,师徒俩都想尽可能多一些时间相处。
此时,无名道长见徒弟抱着新衣裳过来也放下手里的书卷,石初樱自己坐在石桌边,把新袍子地给师傅,道;“以后您可得勤着些换衣裳,又不麻烦,柜子里新的旧的有几大摞子了,您再不知道换洗,以后可别怪徒儿我给您断酒!”
断酒什么的,真的不能有!
无名道长抽了抽嘴角,也不接茬,反而温声道:“伸手过来!”最近每隔三天无名道长都给石初樱摸摸脉,看看胎儿情况。
对洗洗换换这些事,师徒俩一贯打游击战,一个说到做到,一个能拖就拖。
石初樱见师傅又来‘顾左右而言他’的老战术不由翻个白眼,却也不当面揭穿,只乖乖伸出手腕。
“嗯,生生之气旺盛,这胎儿怀得结实!”无名道长捋着长髯连连点头。
“那是,咱们这的山水哪样也不是凡品,这宝宝有福气,享了这么多的好处,再不结实就得打屁股了!”
石初樱不急着回去,也是想让宝宝尽量多地吸收些摩云山的仙灵之气,在这里有着众多的天材地宝滋养着,多呆一天,说不定宝宝就受益无穷,所以,石初樱毫无压力地又赖了五天。
可是,再不想回去,十五天也转眼就到了,石初樱在储物袋里装了好些个宝贝,准备回去自己享用,顺便被宝宝借个光。
无名道长已经内定了这个徒孙,自然比石初樱这个当娘的还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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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摩云山这天,石初樱一身鹅黄锦缎的箭袖行装衣裙,里头穿着来银白软缎的里衣,她头发依旧梳了两个小发髻,垂下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发髻上缠着于淡绿闪银丝绦,腰间系了同款的腰带,脚上更是蹬着云谷竹篾的小靴子,背后还背着一个锦缎包袱,整个人明晃晃一幅江湖小白花的打扮!
无名道长瞧着徒弟这幅模样,眉头直跳,这孽徒又打算去祸害谁了这是?
不过,到底徒弟更重要,无名道长忍不住叮嘱道:“不许胡闹,赶紧回家去!肚子里的胎儿这么小,正是不牢靠的时候,一些小心为上!”
“师傅放心,徒儿知道轻重的。”石初樱就差拍着胸口保证了。
无名道长心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真这么听话就好了。
石初樱环视一眼花园子,朝着送行的两人抱一抱拳,威胁道:“师傅,木华,我走啦!你们俩个要听话,互相监督。谁要是不听话,等我回来定然没有好果子!”说着,石初樱轻轻一拍云雕的头,云雕一声清呖,猛然间腾空而起,在山头盘旋一周后直朝山下飞去。
眼看着云雕越飞越低,摩云山也渐渐隐入云雾之中,石初樱噙在眼里的金豆子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她俯下身子,抱着云雕的脖子,哽咽道:“师傅最讨厌了,只关心人家肚子,一点都不关心人家……师傅不听话,不好好吃饭,不爱换衣裳,几天都不洗头,简直臭死了……”唠唠叨叨哽咽个不停。
云雕翻翻鸟眼皮,心话,您在不撒手,本雕就憋死了。不过,云雕是陪着石初樱从小长大的,情分不比寻常,倒也低鸣着安抚了小伙伴一回。
石初樱趴在云雕背上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收了泪,心里盘算着一定要多攒些银子,好让楚溆早点卸了差事,跟她到望云山下安家,到时候她就能两头兼顾了,嗯,就这么定了!石初樱暗自打定主意。
到了望云山下的落脚处,石初樱告别云雕,又把二肥从玉瓶里放出来嘘嘘,顺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