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似乎越来越重,走两步便跛得厉害,她眼中若有所思。
苏墨弦用了快两个时辰才将所有的药调配好,而后回身,看向倾城,“帮我把暗格里将那个紫檀木的盒子拿出来。”
情人间说话的时候,眼睛真的能含情,倾城立刻乖巧地去拿了。
暗格还是原来的机关,倾城捧着微长的紫檀匣子走到苏墨弦身边去,苏墨弦头也没回,“帮我打开。”
盒子推开来,倾城只见里面躺着两株色彩艳得诡异的草,当下,眼中微惊。
“诛心草?这不是只有南诏皇宫才有吗?”
苏墨弦回头,自然地接过去,同时简明扼要地回答她,“你的嫁妆。”
倾城没再问下去,她的嫁妆为何她自己不知道?哪个新娘的嫁妆会是毒草?即便是嫁妆,又为何提前到了?
若不是她早知道微雨是苏墨弦的人,可真要绞尽脑汁去想了。
苏墨弦这时忽地又回头,波澜不惊地看了她一眼,“微雨是我的人,你难道不是早就知道?”
倾城,“……”
能将这些利用和算计的弯弯道道如此直白地说出来,俨然谈论天气一般随意又无足轻重,真是让她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