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摇出动了影战护卫队,他们要杀死萧摇就十分困难了,但就算只有一分杀死萧摇的机会,他也不会放弃。
就这一分机会,他一家四口要全身而退根本就不可能,那他只能放弃儿子儿媳,护住訾家唯一的命脉。
“今天谁也走不了!”萧摇也是严肃冷厉的喝道。
訾柘一直懵着脸,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他只知道,几张照片的事儿,就算萧摇要兴师问罪,但也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可偏偏,这狭小的屋子里,一边以爷爷为首的黑衣人,枪刀全部对着萧摇,有杀她而后快之感;一伙人则是磨刀霍霍的对着他们訾家一家四口人。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儿?
訾廉一改刚才的平静及和颜悦色,突然变得凶狠及震怒,他恶狠狠的道,“你敢!”
言闭!
他离开以举起拐杖,动作凌厉迅速的朝着萧摇迅猛的攻去,动作的灵活性根本就一点没有因年龄老化而迟钝。
本是拄杖的拐杖变成了十分尖锐凶猛的武器。龙形拐杖的龙头嘴上,射出三根范着阴森森寒光,似乎淬过毒的黑针;龙尾则是猛然弹出一把同样犯着寒光,嗜过血的小尖利刀。
双管齐下!
訾廉苍老颓败的身子,似乎蕴含着强大内劲,飞身而起,劈头盖脸,拿着武器劈向萧摇。
在訾廉攻向萧摇的同时,围住萧摇黑衣人,也在同一时刻攻向萧摇,开枪,刀剑全部朝着萧摇而去。
后面的影战护卫队,也在同一时刻护主,拦截着这些黑衣人的攻击。
然,形势看是如此的紧张与急破,危急又凶险时刻,萧摇却是不慌不忙,嘲讽似的看着訾廉,似乎在讥笑他的自不量力。
就在毒针挨近之际,电眼火花之间,她一个弯腰,一个侧身就把三枚毒针竟然拐了一个弯,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全部射向了訾公平夫妇。
在片刻间,萧摇抽出腰带,似灵活的活物鞭子,甩向那把拐杖。
訾廉既然作为那些人的护法之一,身手肯定不低,就算他已经老了,他的武功内力并没有退化。
他立即躲开了萧摇的回击,然后与萧摇对打起来,打斗十分激烈。
萧摇倒不意外,訾廉此刻的身手。
就在訾廉要拼尽全力,要把萧摇杀于他的拐杖之下时,他猛然听到訾柘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喊,“爸,妈,你们怎么了?说话呀,你们到底怎么了?”
看到躺在地上的儿子儿媳,訾廉目眦尽裂的大喊“不!”
訾廉一不可置信的一幕,“不!”刚刚射入的毒针,訾公平胸前一枚,胳膊一枚,王云香则是眉心一枚。
只是毒针射入体内,訾公平夫妇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就睁大着眼睛,死了!
王云香则是眼白一翻,当即死亡,而訾公平则是先嘴角流血,随后,大惊的道,“这……这……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问完,就吐血而亡。
訾柘本是在訾廉下令围杀那一刻,要被卫一、卫二带走的,然后萧摇影战护卫出现,在双方势力悬殊的情况之下,他们一时半刻,根本就带不走訾柘。
卫一卫二对付着上前的影战护卫,一时半刻,倒无人去关注他,訾柘本人就在一旁惊慌不安,心急万分的看着打斗的萧摇与爷爷。
眼光一扫,就看到躺在地上的訾公平与王云香,连忙三两步跑向他们跟前,一看他们竟然没有呼吸了,他撕心裂肺的大喊着,“爸,妈,你们怎么了?你们醒醒啊!”
就在訾廉分神那片刻,萧摇用腰带一卷,就把訾廉的龙形拐杖武器,卷向了半空中。
此时的訾廉已经无心恋战,他立马跌跌撞撞的跑向儿子儿媳。
跪在他们的跟前,看着躺在地上的儿子儿媳,颤抖的双手不知要伸向何方,他哭着道,“平儿,平儿,云香,云香,你们醒醒啊……”
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伸向訾公平带血的胸口位置,另一只手则扶摸着王云香眉心上的伤口。
此时,双方影卫的打斗也已经停止。只是剩下的黑衣了,全部都是萧摇这边的影战护卫队。
除了訾廉口中那俩个卫一卫二所受较轻的伤之外,訾廉这边的影卫要不是已经阵亡,要不已经重伤奄奄一息了。
萧摇一身天蓝色校服,手中还拿着那根天蓝色腰带,如高高在上的女王,漠视着底下奴隶伤亡。神情漠然看着哀恸不已的一家子,似乎这些人的死亡,都如鸟虫一般。
訾廉对着儿子儿媳哭嚎一会,猛然站起来,愤怒的咬牙切齿的对着萧摇道,“萧摇,我与你势不两力,不死不休!”
只是萧摇却冷冽的道,“不,訾廉,你说错了,应该说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势不两力,不死不休!”
“啊!”訾廉被萧摇刺激的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痛怒的大叫一声,然后就持起拐杖又再一次冲向萧摇而来。
不过,这次萧摇对会他已经简单多了,她只是身影一闪,随即就看到訾廉被定住了似的。
被定住的举着武器拐杖的訾廉震怒不已的大吼大叫道,“萧摇,把我穴道解开,有本事把穴道解开,我们凭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