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野心。
是夏末凉是把这几天压抑着的怒气全部爆发了出来,还是夏末凉性子本来就是如此,只是因为以前太过于伪装,让人觉得她就像一只温和的小白兔子似的人物。
但不管是哪一种,这一次的怒骂老师及同学的举动,都把她以前的形象完全颠覆。
当简靖翊他们几个听到夏末凉这样的行为之后,已经没有像之前那些一样惊讶了。从夏末凉在那次校庆上陷萧摇于不利时,他们就对夏末凉所谓善良就产生怀疑。简靖翊和上官更是有几次看到夏末凉对着萧摇愤恨的眼神。这种眼神,根本就不是一个所谓的善良的女孩子眼中该有的。
所以,自从萧摇把訾柘甩了之后的,他们六人的关系就有点微妙了。后来,随着简靖翊和上官飞对与萧摇的交情加近,两人对訾柘都是若有若无的疏远了,而夏末凉和刘瑗瑷两人,他们更不想打交道了。
所以以前关系较好的六人,就只剩下上官飞,简靖翊及丰成越了。
所以,现在让他们相信夏末凉,还真不如相信现在的萧摇。最起码无论是以前懦弱的萧摇也也好,还是今天强悍的萧摇也罢,但有一点值得肯定的,那就是萧摇不会撒谎,同样也是不屑于撒谎。
訾公平这两个晚上一直在做一个十分惨烈的噩梦,他梦见夏霸天脸色苍白,五官流血,并用手对着他愤怒的说,“訾公平,还我理事长的位置,还我理事长的位置。那位置是我的,是我的。”夏霸天说完,还用手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完全喘不过气来,也根本就没有还手的力气。
他想要醒来,可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他,让他一直醒不过来。他就一直陷在这样的噩梦之中,反复循环,一直到天亮。
当他醒过来时,已经是满头大汗,还能清晰的记得噩梦中的情形。
第二天晚上,他一沾床,他就陷入夏霸天要害他,杀他的噩梦之中,同样一直到天亮才醒过来。
只是,当他到学校时,学校里就传出,夏霸天要上位的流言。他现在根本就不会怀疑这流言的真实性。因为,这两天,梦中一直是夏霸天要他还理事长的位置。
訾公平真是愤怒非常啊。他真是没想到,夏家竟然有这样的野心。
哼,这个夏霸天,枉费他与他是亲密朋友,两个家族又是世交,原来,他们一直想要把訾家踩下去啊。
前两天,他们召开理事会议,要对夏霸天是否合适高英第二把手的位置时,他还是顾着以前的情面,有点犹豫。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訾公平听到这些流言后,立马又召开本周的第二次理事会议。会议内容就是和前两天的一样,夏霸天是否适合再坐这个第二把手副理事长的位置。上次会议一直没有一个结果,所以,现在继续。
高英企业会议办公室
待理事成员全部坐定之后,訾公平就开始发威了。
他一上来就说道,“以我的意见,夏霸天副理事长已经不再适合副理事长这个位置了,各位怎么说?”
他的话一落,夏霸天就从位置上站起来,大怒指着訾公平骂道,“訾公平,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要不是我们夏家让步,你们訾家俩代能稳坐这理事长的位置吗?”
訾公平被夏霸天怒指,话里话外,就是说这理事长的位置本应该是夏家的,脸色也是气得铁青,他红着眼睛,同样的怒道,“夏霸天,你胡言乱语什么,我父亲訾廉对这个高英有着不可估量的贡献,是以前那些理事成员念着我父亲劳苦功高,才会投票选举我父亲为第十届理事长。”
“我呸,”夏霸天对着訾公平怒冲道,“你父亲劳苦功高才选举为理事长的,你蒙谁呢,要不是訾廉向夏父亲保证夏家的位置提升,并且保证下一届位置必定是我的,就要我父亲去陷害另一个最有潜力的当选为理事长的人,告他猥琐学生,你以为訾廉能上位吗?”
这一消息内幕,把其他在场的理事成员都给惊的张大了嘴巴。
原来几十年前,訾廉的一把手理事长的位置,竟然是这样来的。这让有些老理事成员想起来那次选举的事。本来就是那位当选为理事长的,结果夏楚河拿着一踏资料过来,说他猥琐学生,因此落位了,就有票数第二的訾廉上位。
訾公平听到夏霸天的反驳,眼睛更红了,怒指着夏霸天道,“你放屁。明明是你父亲心甘情愿这样做的,别无赖我父亲。夏楚河明明自已想上位,然后自已去猥琐学生,再无赖到那人头上的,跟我父亲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诬赖我爸,你无耻。”夏霸天同样气了眼睛说道,“訾公平,没有人比你更无耻的,更可恶。外人面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却是禽兽不不如。前几年,你看上一个外校的女孩子,你无所不用其极,逼着她做你的情妇,现在孩子都有四五岁了吧。”
“夏霸天,你自己还不是同样如此,在外面包养一个女人,生下了一个孩子,却只比女儿小一岁。”訾公平同样怒指着道。
……
二人你来我往,口吐飞沫的争辩起来,也不管周围是否人听众。
理事成员,一会转头看这个,一下了转头看向那个,真是惊呆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