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的嘴角一抽,但是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不切实际,幽幽地叹了口气,第一次那么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才十四岁的年纪到底有多稚嫩啊。
真是一件让人忧伤的事情。
只是不管如何,第二天当傅言叙来接夏琰的时候,后者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看到傅言叙对着她笑的时候,夏琰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夏琰今天穿了白色的修身吊带背心,配上奶黄色的短热裤,脚上蹬着松糕凉鞋,整个人看得格外的青春洋溢,在阳光下,夏琰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散发着明媚的气息。
当夏琰靠近的时候,傅言叙在她身上没有闻到寻常女生身上那种让男生心跳加速和血脉喷张的甜腻或者清香的香水气味,却有独一无二,让他莫名喜欢的淡淡草药味。
噗通!
噗通!
傅言叙莫名地觉得耳根子有些发烫,特别是当夏琰靠近的时候,脸上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热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然后笑道:“昨晚我跟我爸妈说了,他们说今晚一起吃顿饭。”
闻言,夏琰点了点头,上车之后和小山打了一个招呼之后,转头看向傅言叙,问道:“对了,穆家现在怎么样了?”
原本傅言叙交出去的那份材料,已经够穆正科喝一壶的了,但是后来多了傅言叙的告状,这下不仅穆正科,就连穆家和穆夫人的娘家的其他从政从军的人都多多少少地受到了牵连。
“我正要和你说呢。”傅言叙听到夏琰的话,笑了一下,然后伸手从一旁取出了一个文件袋,交给夏琰,笑道,“你自己亲自看比较详细。”
闻言,夏琰有几分好奇地挑了挑眉头,然后拆开了文件袋,取出了里面的资料,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之后,看到最后,夏琰惊讶地抬头看向傅言叙,问道:“不是只有穆正科一个人吗?怎么连穆家和陈家都扯上关系了?”
夏琰说的陈家,正是穆夫人的娘家,当然,她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还不知道傅言叙之前跟赵老爷子他们告状了。
“唔!”傅言叙眨了眨眼睛,然后笑道,“穆尚韦和穆夫人他们在青县做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我外公和我爸他们知道了,所以……”
后面的话傅言叙没有说出口,只是对着夏琰耸了耸肩膀,一副颇有几分无奈的样子。
至于之前和赵老爷子他们告状什么的,傅言叙表示,那么有损他的形象的事情就没有必要让琰琰知道了。
听到傅言叙这么解释,夏琰也没有怀疑地点了点头,虽然穆夫人确实是得罪了她,但是夏琰也不得不承认,穆家和陈家惹上了傅言叙,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因为得罪傅言叙的同时,还连带着一起得罪了傅家和赵家。
啧啧!
夏琰一边看着纸张上罗列下来有关于穆家和陈家从政从军人员的处罚,一边忍不住摇了摇头,虽然感叹他们得罪了傅言叙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但是夏琰对他们却没有半分同情。
因为这份资料上所罗列出来的处罚,完全是他们罪有应得的,如果他们自己是奉公守法的话,又怎么会有机会被人告发?
坐在夏琰身边的傅言叙见她笑得神采飞扬的,视线似乎根本移不开,唇边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近乎傻气的笑容,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子看到自己喜欢的人那样,那么愉悦,又忍不住犯傻。
在前面充当司机的小山透过后视镜看到傅言叙脸上的笑容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太,太可怕了吧?二少什么时候会露出这么蠢的表情了?
小山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想到,难不成二少就跟那些武林高手一样练功的时候走火入魔了,结果性情大变?
想想就玄幻,但是又为什么感觉可能性那么高呢?
小山将车开到了国贸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夏琰和傅言叙两人下车之后,小山就去停车了。
夏琰和傅言叙两人朝着电梯那边走了过去,一边走,夏琰一边随意地开口问道:“大言,你知道这乌珞的卖家是什么人吗?”
听到夏琰的话,傅言叙微微摇了摇头,然后道:“不太清楚,不过我和对方通电话的时候,从他的声音听得出他的年纪好像不大。”
闻言,夏琰微微挑眉:“你没有让小山去查一下对方的身份?”
“没有。”傅言叙摇了摇头。
夏琰见状,却有些惊讶了,因为之前还不知道九死还魂草的主人是江子崖的时候,傅言叙没有查,是因为青省不是傅言叙的地盘,但是现在在京城,傅言叙竟然没有查对方的身份就直接来见面了?
“我感觉,对方好像知道我需要乌珞一样。”傅言叙开口说道,只是语气有些不太确定,“对方给我一种莫名就会去相信他的感觉,让我下意识地没有派小山去查对方的底细。”
听到傅言叙这么说,夏琰一愣,然后反问道:“你没有中邪吧?”
傅言叙描述的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像被人下了降头或者下了*药之类的?
“当然没有。”傅言叙听到夏琰的话,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然后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玄翎就在我身边,当时不要说我了,就连它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我在想,对方是不是和我们是一样的?”
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