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里也挑不出一个的了,不知胜出了现在的苏晚晚多少,怪不得把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只是现在年龄还有些小,再过两年模样一定更俏。”长乐一下子想了这么多,想完了又在心里自嘲:“我在想什么,跟魏滢有什么关系,我却老是把她当作魏滢的女儿,莫名有种好感。”
长乐公主咳了咳,她发现公主的神色忽而变得莫测,转而被她握住手,听她盈盈笑道:“我都听乳娘说了,新婚燕尔,你也不必天天早上过去给我请安了,好好服侍你相公就行了。”
颜倾惊的屁股一骨碌从位子上挪了出来,公主婆婆这是笑里藏刀还是真对自己示好啊,忙跪下道:“儿媳不敢,给娘请安是媳妇的本分。”
长乐公主把她扶起来道:“哎呦,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不过,少了你的请安我掉一块肉不成?都说了,好好伺候你相公,早点生出个儿子,我还等着抱孙子呢。”说着又唤张嬷嬷进来,给她卸下几盒子珠宝,先抓着她的手套一个价值连|城的玉镯子,又掰着她的指头套一个金镶玉扳指,再拿出一对翡翠耳环去她耳边比了比,最后接二连三地给她插了一头金钏子……
出了门,长乐公主自言自语:“我这是怎么了?之前的下马威都顺水漂了,不想让人恃宠生娇,自己刚才是在做什么?难道不是在娇惯吗?罢了,儿媳妇看上去也不像个骄纵的性子。”又想到抱孙子,欢欢喜喜地走了。
离开时已近黄昏,没过多久,江洲跟晋阳侯议完事也回来了,见她满头珠翠,笑道:“小半日不见,怎么变化这么大?戴给谁看?”
她转过脸来疑惑地问他:“娘,娘她曾经有没有得过什么重症啊?”
江洲一怔:“娘来过了,娘跟你说了什么?”
她走到镜子前面一边卸下钗环一边说道:“她说不用每天过去给她请安了。”
“还有呢?”
“还有……没有了。”
江洲走去她身后揽住她,对着镜子解开了她的领子,把手探了进去,恰好裹住,重重捏了一下:“我回来时遇见张嬷嬷了。”
镜子的映照下,包括她羞赧的脸和他肆无忌惮的举动,一切都无处遁形,她差点咬了自己的唇,四下张望,见门窗紧闭,这才放心了些。欲去抓开他的手,却听他在耳边道:“她说我娘急着抱孙子……”说完,已经抱她入帐。
随着那一波一波的冲撞,大床咯吱咯吱地响,红绡帐咿咿呀呀地摇。帐角的水晶双鱼坠也开始剧烈地荡来荡去。
她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望着帐顶,那里用五彩丝线绣了一对鸳鸯,慢慢地,鸳鸯的影子成了两双,接着又成了四双,然后,出现越来越多的重叠的影子。眼前的白光一道道的,她快晕过去了。雄性的力量极具侵略性,正在撕裂着娇软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碎了。
“又去看儿媳妇了?”晋阳侯问。长乐公主一边点头一边给他整理衣襟,“你真的确定她跟魏滢没有关系?会不会是魏府的亲戚呢?”
晋阳侯欲作回答,忽然听见张嬷嬷在外面道:“公主,膳食准备好了。”
长乐公主忙吩咐道:“乳娘,吩咐下人们去把孩子们都叫过来,新媳妇进门,头一顿晚膳,咱们全家一起吃。”
为了这一顿饭,所有的丫鬟们都在忙碌。琥珀也去了厨房帮厨,张嬷嬷在外面先吆喝了一声,唤彩儿去领江月,又唤她去叫江洲和颜倾一起过去。琥珀忙净了手,出了厨房。
屋里的两人仍在挥汗如雨地颠鸾倒凤。她的皓齿轻轻咬着他的胸肌,在那黝亮结实的丘上耕出一排排齿印,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胸线一粒粒滚了下来,攒到她潮红的面上。
他掰起她的脸和她唇齿相缠,汗珠顺着他的额流下,沿着他的鼻梁汇聚到鼻尖,攒聚成一颗颗晶莹的珠子,一颗颗滚落到她的脸上。很快被他舔进,又渡到她的嘴里,身体嵌在一起,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并深深融进了她的身体。
云鬓偏
侯府里的下人来来往往,一个个的,面上像被夕阳的余晖镀上了一层琉璃,相互见了都会提前慢下脚步,点头给个笑礼,然后继续加快脚步路过。琥珀开始不太懂得,渐渐发现好像大家都是这样,于是在后来迎面遇上来人时,也会主动跟他们点头微笑示意,见礼后,琥珀继续碎步疾行,心中不禁感叹:侯府里面的下人真有礼,一个个的都态度亲和,守规蹈矩。
洞房花烛,海棠枝上试新红。试完了新红,江洲早就将那什么把握火候什么什么的说论抛去了九霄云外。她此刻已然成了任他宰割的砧上鱼肉,虽然前世有过经历,可他前世好像也并没有这么激烈。及笄的年华,身躯娇嫩纤软,哪里能承受这种持续的摧残,她终于觉得承受不住,口呻气喘,拍打着男人的背嘤嘤地祈求。
“不要了?”某男以疑问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兴致正高,哪肯就此罢休。
她腰肢不断颤动,面上比火烧得还红,扭动着身躯继续祈求:“夫君……夫君……”
“现在知道叫了?晚了……”
祈求还不如缄默,事实证明它只有适得其反的效果,软绵的呼唤无异于催|情|剂,某男更加纵情恣意,那温热的唇已经贴去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