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手臂的剧痛直接放手将萧元江的手腕扭断,最后趁机把军刀抢了过来。
薛以辞注意到了他一眼就看到江重雪手上的血,而萧元江此时又要反击,他手转了个方向直接一枪打在了萧元江的腿上,接着又补了一枪。
江重雪刚才太用力导致有些脱力,他痛苦的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踉跄后退。
“先生!不要再退了!”薛以辞看到半个身体已经悬空的江重雪,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
他在说什么?江重雪只能勉强听见声音,但是听不清话的内容,他现在只觉得全身已经动弹不得了,就像被灌了铅一样,完全用不上力气。
他晃了晃身体,然后身体重心不稳直接往后面摔了下去,江重雪睁大了眼睛,却只能看见薛以辞冲过来的身影。
这一下断层的思维渐渐连接起来,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可是意料之中的失重并未随之而来,他摔倒了一个类似于箱子的东西里,是高空作业的工人们擦玻璃乘坐的升降箱。
薛以辞看到他没有掉下去,眼眶一红眼泪便落了下来。
“不要哭。”江重雪露出一个很虚弱的笑容,他艰难的撑着身体坐起来。
“先生,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薛以辞向他伸出了手。
可是江重雪刚要动,升降箱猛地一沉,江重雪吓得立刻缩回了手。
薛以辞转眼一看,固定升降箱用的绳索快要断了。
看断口明显就是人为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先生,别怕,你等着我马上把你拉上来。”刚说完这句话的薛以辞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身体一侧躲过了萧元江的攻击。
钢管狠狠地落在了升降器上,这一下箱子又往下沉了一段距离。
而这时直升机下来一个人过来直接将萧元江放倒在地。
薛以辞顾不得其他,小心翼翼的向江重雪伸手,轻声的说:“先生,你慢慢的把手伸向我,我拉你上来。”
可是江重雪只是抬头看着他,没有任何动静。
“先生,你听话好不好。”薛以辞的声音带上了微弱的哭腔。
“阿辞……”这是江重雪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叫他,按理来说他应该感到开心,可是巨大的恐慌却席卷了他的全身。
“我的手抬不起来了。”薛以辞听见江重雪的声音。
“抱歉,我可能要食言了。”江重雪努力露出笑容来,但是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落。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先生。”薛以辞声音哽咽,几近哀求。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冷静了下来,就要顺势跳下去。
“薛以辞!”江重雪呼吸一滞,声音也不由得变高。
“不准跳下来!”
薛以辞停下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感染病还没有处理完,会死很多人的。”
“那又怎样,我为什么要管他们的死活。”
“先生,我说过的吧,如果你不想我做些什么就一直看着我,既然你要食言,那我也不必遵守诺言。”薛以辞表现出近乎残忍的冷酷。
“薛以辞,我喜欢你,也喜欢这个世界。”
“所以,你稍微喜欢一下它好不好?”
江重雪的声音愈发虚弱了。
薛以辞很想拒绝,可是他发现拒绝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最终他只能艰涩的开口。
“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