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在轮船上关知月的面前他表现得很不在意是因为不想关知月为此太过自责。
但是私底下没人的时候江重雪还是会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原主是画画的。
他的梦想就是当一个画家,然后赚够足够的钱周游世界,把自己见过的所有瑰丽景色都保存下来。
但是这个梦想破灭了。
他亲手葬送了他的梦想。
但是那种情况下江重雪不能选,也没得选。
发了一会儿呆江重雪左手拿起手边的《荆棘鸟》他看着里面的那句话。
“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不能为此有片刻的追悔。”
“这都是我造成的。”
他似乎想要说服自己。
江重雪并不知道这一切别人一字不落的报告给了薛以辞。
薛以辞听后,没有说话,只是让医院的人继续为他治疗。
伤筋动骨一百天,江重雪自然不能就这么回学校上课,只能拜托关知月给他请假。
关知月爽快的答应了,并且每天都会给他发上课的课件。
他们并不是一个专业的,关知月学的是生物,江重雪学的是美术,艺术系和生物系隔得很远,关知月每天都要来回跑给江重雪拷贝课件,还有帮忙抄笔记。
江重雪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每天也会花时间学习,总不能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
即使他知道关知月不过是出于愧疚。
自从他受了伤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许嘉木了,江重雪发消息对方也不回,问关知月她也不说。
见真的问不出来江重雪索性也不问了。
住院的日子非常无聊,每天除了学习就是看书。
《荆棘鸟》都被他看了十几遍了。
“咚咚咚……”又看望一遍《荆棘鸟》后病房门被敲响了。
“请进……”江重雪把书放到一旁,应道。
话音一落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薛以辞。
江重雪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给予沉默。
“江先生好久不见。”薛以辞脸上挂着微笑。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江重雪微微颔首,然后问。
“听说你最近很无聊所以打算带你去散散心。”
江重雪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件好事,但是他无法拒绝。
他还有任务在身。
“那就多谢了。”
“江先生在谁面前都这么听话吗?”见青年乖巧答应的模样,薛以辞突然有些好奇。
“我只是觉得没有理由拒绝别人的好意。”
江重雪抓紧了被子,回答说。
“那江先生还真是个温柔的人呐。”薛以辞意味不明的低笑出声。
“那么就请大好人先生跟我一同出去散心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