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是什么?”
展昭翻过手掌,只见中指、食指间夹住一把飞刀,飞刀上插了一张纸条,展开一看,二人同时脸色一变。
那纸条上书:丁庄有难,速归。
展昭、白玉堂对视一眼,同时提气起身,施展轻功一路飞奔至丁庄。
来到丁庄大门之外,二人便知大事不妙。
丁庄之内,一片嘈杂喧哗之声,还有阵阵浓烟从丁庄后院方向冒向天际。
二人身形如电,直奔丁庄内院,一路上,就见庄内众家丁护院四下狂奔,一片混乱,口中还嚷嚷不停。
“小姐的绣楼走水啦!”
“快来救火啊!”
二人急忙加快脚步,冲入后院,顿时大惊失色。
后院之内,水榭旁侧,一栋二层小楼被浓浓黑烟笼罩其中,只能勉强看到一个轮廓,浓烟气味浓烈,只吸一口,就直呛心肺,可奇的是,虽是浓烟滚滚,却不见半点火光。
周遭一众家丁侍卫拿着水桶四处乱转,却毫无下手之处,都好似无头苍蝇一般团团乱转。
“这是怎么回事?!”白玉堂提声大叫。
展昭闪目四顾,发现绣楼之前数人挤成一团,其中有二人还颇为眼熟。
“快、快,月华还在楼里面啊!”喊这句的是丁兆兰,此时他正瘸着一只脚,貌似受了腿伤。
“这、这可怎么办啊!月华、月华!谁去救救月华啊!”扯着嗓子喊这句的正是丁兆惠,他正以一种诡异姿势扶着腰,看样子是闪了腰。
“什么?!”白玉堂一闪身冲到二人身侧,提声呼道,“大胃丁还在里面?!”
丁氏双侠同时身形一僵,不可置信回头望向白玉堂,一脸诧异。
“五、五弟?”丁兆兰有些结巴。
“五弟你不是和展大人在府衙查案……”丁兆惠好像吃到苍蝇的表情。
“这种时候还说这个作甚!”白玉堂一皱眉,纵身就要冲入绣楼,可脚还未迈出去,就被丁兆惠一把拽住裤腿。
“五、五弟,危险啊!”丁兆兰颤声道。
“救人要紧!”另一个声音从二人身后传出。
丁氏双侠顿时大惊,扭头一望,只见一抹蓝影好似离弦之箭,直直冲入浓烟滚滚的绣楼。
“展大人,不要啊!”丁兆惠这一嗓子喊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丁二哥?”白玉堂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环视一周,愈发觉得诡异非常。
绣楼着火,却只见浓烟未见火光。
一院子的人救火却无一人向绣楼泼水。
而丁氏兄弟更是怪异,仅是受了一点轻伤,怎就对那宝贝妹子不管不顾,只是站在外围瞎嚷嚷。
最奇怪的是,为何看见展昭冲入绣楼救人丝毫不见喜色,反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
桃花眼一眯,白玉堂忽然凑近二人,挑眉道:“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
可丁氏双侠此时根本没空搭理白玉堂,两个同时蹦起身,脚也不瘸了,腰也不弯了,一脸焦急,胡叫乱语。
“怎、怎么办,展大人冲进去了?!这可咋办啊?!”
“这下全都乱套了!”
“金校尉呢?金校尉怎么不见了?!”
“快、快把金校尉找出来啊!”
就好似还不够乱似的,就见一个半人身高的身影冲到二人身侧,急声呼道:“不好了,师父不在房里,不知去了何处!”
正是小逸。
“什么,一枝梅不在房里?!”丁兆惠跳脚叫道,“他不是天天都在屋里睡懒觉吗?怎么偏偏今天不在?!”
丁兆兰一拍脑门:“完了、全完了!”
白玉堂双眉高挑,抱着胳膊望着乱成一锅粥的二人,一脸若有所思:“丁大、丁二,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是啊,大哥、二哥,这是怎么了?”一个温婉声线紧随白玉堂声音之后传来。
丁氏兄弟身形同时僵硬,一格一格扭头望向白玉堂身后之人。
“月华?!你不是在屋里睡觉吗?怎、怎么在这?!”丁兆兰双目圆瞪,惊呼道。
“丁小姐刚和在下吃完夜宵回来。”又一个人影施施然走出阴影,一脸诧异望着丁氏兄弟,“这是,走水了?为何还不赶紧救火?”
“一枝梅!”丁兆惠指着某黑衣神偷,嘴唇都在哆嗦,“你、你你……”
“嗯?”丁月华和一枝梅同时发出一声疑问,丁月华笑得一脸无辜,一枝梅一脸莫名。
“我明明看见月华的床铺上有人……”丁兆惠抽着脸皮,望向绣楼,“如果月华在这里,那、那绣楼里睡在床上的是谁?”
“啊!”丁月华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般,一锤手掌,“刚刚月华出门请一枝梅吃夜宵之时,见到金虔睡在绣楼下的树丛里,想是他太累了,就顺手把他拖进我房里了。”
片刻安静。
白玉堂面色微变,一枝梅凤眼瞪大,小逸扶住额角。
丁兆兰眉梢乱跳,望向绣楼,面色铁青:“所以,现在困在绣楼里的是金校尉?!”
“正是。”丁月华轻轻一笑,点头道。
“啊呀呀呀呀!!”丁兆惠抓头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