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推搡,愈加烦躁,因着手上用力,怀里娇人玲珑的线条倒是寸寸感受得分明。
绵软的触感,突然让浑身的血液莫名的燥热了起来。这种感觉对褚劲风而言,甚是陌生,可是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身上破功……
君子倒是做够了!是她几次三番的招惹,总是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才好。
这么想着,若愚娇小的身子再次被放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两片带着凉意的薄唇便覆在了她的唇上……
男人方才一直在饮茶,那嘴唇上满是茶叶的清香,冰凉而湿润的触感很是舒服。可是若愚也是心内鄙薄:竟是连贤儿都不如!他都知道已经入口的不能再讨要。可是这个白发男子却不依不饶,竟是连舌头都伸进来了……
若愚觉得自己吃亏了,总是要奋力挽救一些才好,当下也不甘示弱的伸出的舌尖去舔,最后干脆含着那男子那清香的嘴唇不放,如同嗷嗷待哺的狗儿一般拼命地吸吮……
男人的喉咙里发出类似猛兽低吼的咕噜声,健硕的身子整个压在了那娇软的身子上。
只是这一会,若愚就败下阵来,只觉得气儿都要喘不匀了,便推着男人要他起来。
好不容易男人终于起身了,可是若愚的衣领已经被扯开,露出纤细的脖颈和被肚兜紧裹住的高耸鼓胀的胸脯,如凝脂般明晃晃的一片,散发着带着茉莉熏香的气息,起伏之间,尽是诱惑着人沉浸在这一片雪白之中……
这一刻,眼前的香软美好竟是让人忘了她是痴儿,只有血管里贲张湍急的声响在耳蜗深处回荡……
“坏……坏蛋……”突然啜泣的一声打散了满屋子的旖旎,若愚已经被他惊吓到了,当看到他的眼底再次泛起淡淡动红光时,顿时又哭了起来。
褚劲风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太饥不择食了,这就是个痴儿,他褚劲风的品味何时低落成去轻薄即将是他人之妇的傻女人。
想到这,他低声喝道:“住嘴!”
只是孩子的泪水从来不是说停便停的,大楚司马慑破敌胆的断喝在李家二小姐的面前是全然失了应有的功效。
凶神恶煞般的色厉内荏后,看着越聚越多的泪水,脑袋被呜咽的哭声震得嗡嗡直响的褚劲风深吸了口气道:‘你若是不哭,我让你打野鸡可好?”
李若愚听了这话,哽咽的声音倒是渐渐转小,想了想,收了泪意,准备憋住劲头弹一记狠的。
褚劲风一把握住了她想要造次的手腕,拼命地深吸一口气,半垂着眉眼说道:“本座的意思,是去打林子里的……”
聊城的李府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原本沈如柏自作主张将李二姑娘带走,便让李老夫人心内一阵的不快,她一向讲究礼节,虽然若愚将要嫁入沈家,可是这私自带走姑娘又算是哪一地的风俗。
只是碍着名声与姑爷的脸面,不好当时发作。可是李老夫人却是想着第二日便要去沈家寻回自己的二姑娘的。
没想快要中午的时候,出城办事的管家却急匆匆地赶来,说是在城外看见了沈家姑爷与三小姐,他当时凑过去的时候,听见姑爷正跟三小姐说二小姐不见了。于是便急急忙忙地赶回报信。
李老夫人这一听,魂儿都吓没了。连忙带着一众仆役出城去找。
沈如柏追上李璇儿时,便是检查了一番马车,当时便发现了车厢后的凌乱,估计着二姑娘是跳了车,于是便准备带人折返回去搜寻。
当他一眼瞟见李府管家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时,便知道今日之事恐怕是要曝露,不过他心内自有主张,倒是由得那管家去通风报信了。
等到李家人到达时,沈如柏已经从归城的县丞大人口里知道了那李二小姐擅闯猎场被褚司马带走的消息。
这倒是让沈如柏心内一紧,当下便令人一路打听,来到了褚司马的宿营地。
李老夫人也亲自前来,这一路上她可是听起管家说了不少那褚司马的事迹。那种种对仇家施展割骨烹肉的手段,听得李老夫人一阵的眩晕,捏着丹参提气丸的瓶子像糖豆似的往嘴里倒。
这位褚司马的出身可不算低,当初他在宫中做御医院太医总管的祖父被大楚的长乐公主看中,招为驸马。算起来是正宗的大楚皇亲。虽然如今大楚皇族式微,可是褚家这一支出了褚劲风这等马背上的王侯,手里握着的是真材实料的兵权,又在远离京城权力倾轧之地,倒是实力不俗。
按理说,这样的皇亲国戚是跟他们李家这等江南小民扯不上干系的。可是若愚偏偏是招惹了这位司马,现在痴痴傻傻地又落在了他的手上……这……这,若是去晚了,岂不是要被司马大人挫骨扬灰了不成!
这么一想,李夫人免不了对身边的沈如柏生了些怨尤,竟是怎么看顾若愚的?怎么会让她跑丢呢?
等到了那半山处,李老夫人心急,便从马车上站了起来,竟是远远地瞟见了女儿的身影……
只见女儿正坐在鲜花盛开的山坡上,手里捏着一个刚刚编制好的花环,笑嘻嘻将它戴在了坐在她身旁的一个头发银白,身材高大的英俊男子头上……
李夫人再也沾不住,顿时一屁股坐在了马车的车板上,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