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挺好看。”
沈矜霜起身走来,坐在时芥身旁,侧身望着他,一副分享小道消息的口吻:“我昨儿听人家说,这白二小姐是生了场病,病好之后就与以前大不相同,好像……变了个人。你说,这世上会有这么玄妙的事吗?”
“啊?是吗?没有吧。”时芥装傻。
沈矜霜没有拆穿他,只敛起袖子,趴在横栏上,再道:“约莫是别人瞎说的。我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算不得真。”
见状,时芥才松了口气。
他松完,陡然觉察到沈矜霜正在观察他,他偏过脸去,对上的却是沈矜霜的如花笑靥。
分明那么明媚,他却惊出一身冷汗。
这也许正是做贼心虚。
闲聊了会,时芥有事先行回时府了。
在迎星坊一楼,沈矜霜与他道别后,却是抬起头来,望向三楼雅间。
随后,她朝着楼梯迈出脚步。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奚音将正在梳理的后续宣传排期收了起来,喊道:“请进!”
见到来人,她稍显讶异。
自那日拜访沈矜霜后,她对沈矜霜一直有种说不出的害怕。
她在恍惚中时常会有种奇怪的感觉:沈矜霜在研究她。
“那个……”奚音开口,“你是来找小侯爷的吧?小侯爷应当是在楼下。”
“我不是来找小侯爷的,我是来找你的。”驻足门口不远,沈矜霜探着身子,“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