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问道。
奚音用胳膊肘撞了时芥一下,示意他别再瞎说话,继而同白棠道:“他瞎说呢。”
白棠又问时芥:“芥哥哥,你怎的不去?”
“射箭射靶子我还行,射杀那些生灵,我……不大忍心。”时芥也不伪装,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他打小就和其他小少爷不同,别人射猎大放异彩,他一瞧见那些小动物眼巴巴地望着他,就下不去手。
旁人骂他矫情,他也都忍了,不辩驳,但也不参与。
情人眼里出西施,白棠握着木筷,冲时芥甜甜一笑:“芥哥哥,你可真是善良!”
这一点,奚音还是认同的。
对于时芥而言,这世上,唯小动物和小娘子不可欺。
被夸得不好意思,时芥憨憨地摸了摸后脑勺,忽而问道:“你们可见到沈矜霜了?”
“昨儿早上往正殿走时,有看到,今儿……”奚音努力回想了,却是什么也没想起来,她肯定道:“今儿确实没看到她人。怎么了?”
时芥皱眉喃喃自语:“真是奇了怪了,她人哪儿去了呢?”
“芥哥哥,你找沈小姐作什么?”白棠小心谨慎地问道。
从那双透亮的眸子中,奚音读到了试探。
想问又不敢问,卑微至极。
一想到白棠在家中可是敢与父亲对着干,说不去相看就不去相看的跋扈大小姐,到了时芥面前,却成了这样畏畏缩缩的小女孩,奚音倍感心酸。
因着这份同理心,奚音对时芥生出几分责怪之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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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摸鱼,就是上班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