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这么多船员来来回回搬空箱子做什么。这艘船许久无人打扫,应该也是临时被雇下的。太奇怪了。”
“无论怎样的目的,平安到达雍城之后,和这些人再无瓜葛。”
谢泽渊的斗笠早就丢了,他的面容被船员们看见,颇有些头疼。杀这么多人一定会惊动官府,得不偿失,不太现实。
梁婧仪叹息:“也不知道闻凉他们怎么样了。”
谢泽渊想了想,无所谓道:“也许在经历大冒险吧。”
梁婧仪噗嗤笑出声:“他们为你拼死拼活,你倒好,在这说风凉话。”
谢泽渊道:“他们自愿的。”
“……”
这下梁婧仪没笑。
她感受到了谢泽渊的寒凉,设身处地想想如果她是那个挡刀的,听见自己努力保护的殿下如此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恐怕会寒心。
这次走陆路的不是梁婧仪,那下次呢?再一次呢?总有一次会被谢泽渊推出去。
她能保住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