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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婧仪抿唇笑了笑,终于有能治过信鸽的鸟了,压压它的脾性也是好的。梁婧仪没管它。
梁婧仪对一切不免新奇,和撒欢的羊群赛跑,抓着小鸡抚摸柔软鸡毛,骑在马背上遨游。
相比梁婧仪,谢泽渊老实多了,待在院中砍柴。院子里没有斧头,谢泽渊便用内力劈,比斧头劈的还要精准对称。
岛主坐在太师椅上,摸摸白胡子,一派和善:“一个冷静一个洒脱,你们俩要是能留下来陪陪我,这日子就欢乐多了。小伙子,你发现没有,你比较适合做饭织布,那个小姑娘就负责玩,负责漂亮长大。你们俩待一起很像两口子过日子,你是那个贤惠小丈夫。”
语不惊人死不休,谢泽渊一个柴火没劈准,表情微妙。
他冷笑两声:“是吗,我不觉得。”
岛主还没发现谢泽渊神色不对劲,他越看越觉得谢泽渊和梁婧仪符合他心中的设定,拍案叫绝:“我说真的,你好像受气小媳妇啊哈哈哈哈哈……”
话毕,岛主忽然徒手接住一枚暗镖,暗镖正是从谢泽渊那里驶来的,丝毫不留情。若是岛主没有接住,这一镖可要他命。岛主笑意全无,幽幽叹息:“小伙子脾性大,将来官场可不好相处。让我来治治你!”
谢泽渊求的正是这个:“晚辈练功到达瓶颈期,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绵手化铁掌,二人徒手对上,四掌合并,激起狂风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