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见谢泽渊。
谢泽渊不同意也不拒绝,不屑地把姜知行从头打量到尾,好似在考虑值不值得:“你碰梁婧仪哪了?”
姜知行为了让采花大盗这个名头坐实,不让师父和天下人怀疑到慕容琴头上,每个女子他都忍着恶心亲抱一会儿,才把她们杀死带到慕容琴面前,放血“喂”她。
姜知行小心盯着慕容琴脸色,不情不愿回答:“脸,耳朵,脖子,腰。”
“按理说我应该也碰碰慕容琴才算公平。”看着姜知行突然警惕的目光,谢泽渊笑起来,“别紧张,我碰她嫌恶心。这样吧,你哪只手碰的梁婧仪,废了去,我就帮你们。”
慕容琴迅速握住姜知行两手,防止他自残,苍白的唇气出一点血色来,厉声道:“谢泽渊!”
如同沙漠干渴之人拿到一瓶水,姜知行两眼发出微弱光芒:“你说真的?”
谢泽渊耸耸肩:“自然。”
慕容琴尚虚弱,力气小得很,姜知行轻松挣开她的桎梏,温柔抱住她,慕容琴挣不开,扭头狠狠瞪着他,眼中血丝弥漫:“我不准,我不准我不准我不准,姜知行你听到了吗我不准!”
姜知行以手肘缠住她,不让她看这血腥的一幕,右手持匕首,闭上眼,向左手刺去,挑断手筋。
血滴落在地上。
匕首哐当一声掉落。
姜知行闷哼一声,束缚慕容琴的力气小了些,眉眼弯弯,气若游丝:“谢泽渊,你要履行承诺。”
慕容琴不敢大幅度动作,生怕扯着姜知行的伤口。他紧抱住慕容琴,不让她看垂下废掉的手。
拥有所爱之人就像有了软肋,最好把控。
谢泽渊愉悦地笑起来。
“你们的哀求,我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