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让人看着很舒服:“适才站你身前的人是自出生后就不见踪影的三皇子殿下?”
张德蕴接的是皇上密旨,迫于压力向闻凉倾盘托出,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闻凉倒没什么事,他这个讨好奉承不了皇上的无用之人指不定受什么惩罚。冷汗从额头流下来:“回将军,是的。”
闻凉虚扶起张德蕴,细心察觉出他的不安,安慰道:“别担心,我不会说的。”
梁婧仪把谢泽渊推进门,按着肩膀让他坐下:“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昨晚盗贼扮成你的模样,让我毫无防备被他骗走了,多亏我机智化解危险,顺着撒下的面粉路回到客栈。”
谢泽渊皮笑肉不笑:“今日这出什么意思?号召人手?你是我的人,不应该先告诉我吗?梁婧仪,我是最后一个从你口中知道事情经过的。”
“哪有,你和大堂那些人是同一时间知道的。”梁婧仪小声辩驳,“再说我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又不会去救我,别提给我报仇了。”
而且你都知道得差不多了,还在这责怪我!
“你在怪我,梁婧仪。”
“没有。”
“我救不了你,换做任何一个人来我都救不了。”
他不能过快暴露自己。
梁婧仪道:“我明白。”
书里写谢泽渊为了权势地位无恶不作,她一开始就知道他的性格,所以并没有报什么期望。
梁婧仪舒了一口气,面带笑意:“我饿的时候有个热乎地瓜吃,已经满足了。”
才怪。
梁婧仪和采花大盗斡旋许久,回去时地瓜是热的,她不相信谢泽渊仅仅只是吃不完才去她房间送地瓜。
“以后还会有热地瓜吗?”
谢泽渊转过头看着门外,漠然道:“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