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用在抬木板上,谢泽渊一抽,她完全反应不过来,保持大力姿势倒退几步跌进谢泽渊怀里,脚后跟踩上他的脚尖。
谢泽渊一手搂她,稳定住她的身体,一手抬着梁婧仪两只手都提不动的木板。梁婧仪抬头望去,只看得到谢泽渊凌厉的下巴,和他垂下的不为所动的漆黑眸子。
怀里温香软玉,谢泽渊无半分意动,松手放开她,单手提起木板放在空白地带。
梁婧仪看看完好无损的木板,再看看四分五裂的栅栏门。
同样的材质,木板没事,栅栏尽毁。
如果不是万分幸运,梁婧仪猜不到有什么比谢泽渊会武功更有说服力的举措。
可是这样说不通,谢泽渊会武功的话,为何要住在狗舍,任由所有人欺负到他头上来,而他本人无论被打成什么样,通通无动于衷,打骂结束后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泽渊心气高,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生活的地方是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