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从吉林凯森监察完后,晚上凯森的销售总监和管销售的副总,以及几个其他部门的骨干,热情地接待了三人。
这种大国企,基本不会使用金钱作为培养感情的手段,因为企业有专门的审计部门,对这种行为管控的比较严格。
他们维护关系方式,主要就是买一些礼品之类的,再就是吃喝玩乐,一切能开票的,多贵都没问题。
疤脸在这里,第一次吃河豚,还有一些很少见野味,第一次喝飞天茅台。
总之,招待的很好,吃饱喝足后,还要邀请他们去k歌,或者其他的场所,只要疤脸想去,任何场所他们都会安排人带着去。
技术的刘课长,还没等吃完饭呢就喝醉了,朴课长的酒量也不小,经常接触供货商,所以没什么事。
她倒是很想出去k歌的,对方也有女士陪同。但是疤脸在吃饭之前,就和供货商说好了,他的那两个特殊的原则。
毕竟现在疤脸是最关键的人物,总共三个客人,一个烂醉如泥,一个不去任何娱乐场所,剩下的那个也就没有了兴致。
所以吃完饭后,也没有安排其他的活动。凯森的人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一起送到了他们房间。
他们第二天一早的航班回滨城,说好是凯森派车,早上七点在酒店门口等着,送他们去机场。
凯森的人走后才刚过九点,疤脸洗了个澡,因为他现在养成了裸睡的习惯,所以也没穿衣服,围着个浴巾就躺在床上看书。
刚看了十几分钟,就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穿着宽大睡裙的朴课长。
“吕课长,还没睡吧,喝了点酒睡不着觉,过来聊会儿天,刚才去叫刘课长估计是睡着了,按了老半天门铃,都没人开门。”
“哦。老刘今天是没少喝,朴课长酒量不错,一开始就把凯森那几个男的都吓住了。”
“嗨,你一开始不给他来个狠的,他们八个人还不得把咱三个都灌趴下,你也不错,挺会挡酒的啊。替我开脱那两次,挺到位的,今天咱这双簧唱的不错。”
“没办法,酒量不行,就只能耍嘴皮子了。看是茅台舍不得浪费,如果是便宜的酒,我都准备要偷偷的都给他倒了。”
“哈、哈,一看你这小伙子就鬼奸鬼奸的,人家专门有两个美女负责监酒,你没看见。东北人喝酒豪爽,但是现在也学奸了,防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哈哈,幸亏我没做手脚。”
“看啥书呢。霍,你干哈呀,还准备考注会啊,以后去跟大表姐抢饭碗去啊。”
“随便看看,要不闲着也是闲着。”
“噢。我都忘了,你就是从财务出来的。哎,你为什么不爱玩儿呢?
你这二十多岁,多好的年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每天玩儿到晚上一两点都不过瘾。
哎,现在是不行了。女人呢,一有了孩子这辈子基本上就到头了。
这好容易出来,没有孩子拖累,还被你们两个给搅黄了。以后出差,可不能和你出,太扫兴。”
“那不好意思了,朴课长。其实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我,我就是不爱玩儿。”
“哈哈,看看还当真了,逗你玩儿呢。你发现没有,今天他们来的那两美女还挺漂亮的。”
“还行吧,感觉个子挺高的,光想着怎么躲酒,忘了欣赏美女了。”
“真的假的,大美女就坐在你旁边,你没看。你看老刘,眼睛总往人家胸脯上瞟。我估计老刘也是看人看醉的,哈哈……”
“真的没看,估计是坐老刘旁边的胸脯比较吸引人吧。”
“拉倒吧你。坐你跟前的是个大胸,老刘旁边是个瘦子。这帮人对这些都有研究的,你这种瘦人一般都喜欢丰满型的,老刘一看岁数大,就喜欢瘦一些的。”
“这倒是,可惜没注意,辜负了人家的一片苦心。”
“现在和我这油嘴滑舌的有什么用,你不会真的是公司里传言的那样吧。”
“哪样啊?公司那帮人又造什么谣了。”
“嘿嘿,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成天有人胡说八道的,我都懒得理他们。这回又说什么了。”
“我说了你可别冲我来啊,我也只是听大家都这么说。”
“到底说什么了。我肯定不会冲你来,这段时间我也很纳闷,总觉得坐班车和吃饭时有人指指点点,不知道又造什么谣呢。”
“嘻嘻,他们说你是阳痿、变态、还是家暴狂人。”
“这特么的,真是什么谣都能造。这也有人信?”
“好像大家都这么说,原来我们课的邓芳芳不是挺喜欢你的吗?现在你看她对你的态度,你说大家信不信。还有财务的罗桑,另外几个你自己没感觉啊。”
“这特么的,都是谁造的谣,我还以为,她们是知难而退呢。我靠。”
“看来像是被冤枉了。那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哈哈……”
“真是被这帮无聊的人气死了。你是听谁说的,你信吗?”
“我信不信的能怎么地,你要证明还是赶快找个老婆,生个孩子,不就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