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叮嘱了一句:“拍归拍,别暴露坐标啊。”
“嗯呐,放心吧~”小美满口答应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谁知道镜头刚对准自己和灰弭,那大家伙就吓得蹿了起来,满屋子乱跑,险些撞翻几个放外面的古筝。
把老板娘于念给吓得心惊肉跳。
“哎!”许致晟忙放下茶杯,“我刚想说,别给它拍照,这东西最怕镜头了。”
他哭笑不得起身去追狗,而灰弭在店里转悠了两圈,最终停在角落顾霜枝边上。
顾霜枝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到一个柔软的脑袋,和一对高高竖起的耳朵。
灰弭虎头虎脑地躲在她身后,像找到了避风港似的。
“你叫灰弭?”她低头问它。
约莫是听得出自个儿的名字,灰弭乖乖昂起脑袋“呜”了一声。
“你好乖啊。”
和你主人一点儿也不像,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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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致晟见状况已经平息了,就重新坐回去喝了口茶,轻叹一声:“他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儿都留给我。”
“什么事?”
“前不久钓鱼的时候,有姑娘看上他了,后来人家缠着鱼塘老板娘要联系方式,老板娘把我给出卖了。”许致晟满脸的无奈,“这几天吧,这几个姑娘轮流给我发短信,简直是狂轰滥炸啊。”
于念哭笑不得:“她们把你当灰弭了?”
“可不是么!”他恨恨地答道,“这家伙走之前还幸灾乐祸来着,我真有种冲动,把他的联系方式高价给卖了!”
“卖给我吧许大!!”小美第一个激动起来。
“卖给你?那他第二天基本开不了机了。”于念嫌弃地说。
“你说这算个什么事儿呢?”许致晟两手一摊,无奈地摇头。
许致晟抱怨了一通,到最后也没人愿意听了,各自去找事情做,留下他带着灰弭继续散步去了。
期间他打了个电话给阮清言,得知对方已经安全到达,这会儿正补觉,被他吵醒了心情不大愉快。
“猜猜我刚才在哪儿?”许致晟故弄玄虚地问他。
“看守所。”
“靠……什么鬼,为什么是看守所?”
“听你这宿醉的样子,难道不是昨晚喝多了在哪惹是生非,刚被保释出来?”
许致晟蹙眉:“滚犊子!!”
“是你让我猜的。”对方居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如果你真被抓了,记得找人安顿好灰弭,它挨不了饿。”
“你够了啊!!”许致晟快被他气炸了,从小一块长大,他竟还不如一条哈士奇重要。
许致晟冷哼一声,没辙了,只好如实招来:“我刚在远念琴行。”
“嗯。”阮清言轻声应道,“所以呢?”
“我听说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请讲。”
许致晟嘴角泛起玩味的笑意:“你这只没有脚的小鸟,居然把自己什么时候回来告诉小顾了?”
“有什么问题吗?”
“这问题还不够明显吗?!”许致晟诧异地反问他,“你阮清言出远门什么时候定过归期了?哪次不是提着行李说走就走了,什么时候回来永远是个谜,连你助理都不知道。可你这次居然……告诉了小顾?”
“你说错了。”电话那头的人打了个哈欠,纠正他,“我每次出门前,都会告诉灰弭,不信你问它。”
“……”许致晟恨恨地看了眼边上的大狗,那家伙正斜着眼,满脸不耐烦的样子。
知道它们家族天生就长这么嘲讽,可实实在在对着这张狗脸,配上他主人欠揍的话语,许致晟还真是有些受不了了。
狗仗人势啊,他在心底里腹诽。
“还有什么事?”大洋彼岸的人合上慵懒的双眼,“没事我挂了。”
“快滚吧。”
许致晟挂了电话,又摊开手机对灰弭说:“你看看,这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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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歌会的宣传很早就开始了,下午茶时光,于念拉着顾霜枝帮自己一块选歌。
小美在边上幽怨地切着布朗尼,哀叹道:“要是灰弭也能来歌会就好了~~”
“你等他参加歌会啊,还不如等男人什么时候能生孩子。”于念不留情地吐槽。
“噗。”小美瞬间笑喷了,“这个主意好!”
顾霜枝点头:“不止如此,还得让男人每个月来大姨妈。”
“每个月多轻松啊,要来就每个礼拜来一次,一次来七天。”
“哈哈哈哈好!”
林骁在边上听得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最后战战兢兢地总结道:“女人太可怕了。”
“你现在才知道啊?”于念大笑,朝他招手,“过来和我们一块吃下午茶啊,又没生意,老在门口踱来踱去干什么?”
林骁收起手机,满面愁容:“姐,你们听说没?第二个Yan的事情。”
“第二个谁?”
“Yan,我偶像阮清言呀。”
“……什么意思?”
“这两天论坛上有人发了个帖,说是有个叫Kio的日本摄影师,风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