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少门主么,我要是知道,借我两胆也不敢啊!”权家主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金兄您看看,咱也那么多年交情了,您上少门主哪给说两句好话,放我们一马吧!”
“你这可是难为我。”卓信金眼皮一撩,吹了下磨好的指甲,坐起身,“你不知道,那位可是我们门主的心头肉,说不得,动不得,上回,就卓门年中聚的那回,一旁枝的嫡子多喝了两杯,说了少门主一句,‘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凭什么占着少门主之位!’。”他伸出一根手栺,“就这么一句,正落在门主耳中,当时就把人舌头给割了!”他吐出舌头用手中的小锉刀比划了下,“有给求请的,当时送刑堂了,婉柔那手段你也是知道的,人自然是出不来了。”
他越说,权家主的脸越白,吓得直发斗,还是硬着开口,“少门主不一定会……”
“小权,你怎么还没明白啊?”卓信金看着他直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神情,“我怎么说也是姓卓,无论与卓门有没有血源上的关系,我都是长在卓门的,卓门于我有恩,更是让我管理月阴山,少小姐接手后,本可以换相信而来,但,她没有,她信我,我又怎么做得出背主之事?”
是,他是心黑,他是贪,但,他也有他的底线,背主之事他断然不会做,打叶听雪信他那一刻开始,他就把她当主了,平日里吃吃回扣什么的,关键时刻,他定是站在她那边的!
权家主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完了,权家这回是真的完了!
很多小门派不信邪,就是不搬,对方还能生把他们逐出去不成!
事实上,还真是如此,三日期限一到,卓信金亲自带着人,把惹事的门派世家,从月阴山为中心方圆百里的地方给逐出去,不少人叫嚣着,自己是谁谁的小舅子,是谁谁的姐夫,可惜没用,该逐还是逐了,结果就是,修真界多出一景。
这段时间,很多大门派,有名世家,门前都有人跪在门外哭诉,但,主家就是不开门,仿佛完全不知道似的,有人好奇,细问之下,知道前因后果,不仅乍舌,难怪没人敢管呢,冒着得罪卓门的风险,跑到人卓门少门主那要说法,傻子才会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