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叶听雪眼睛一眯,透出危险。
他却浑然不知,打量了她一眼,反问,“怎么?不是姑娘,还是小子啊?”
叶秋泷捂脸,蠢死算了!
叶听雪手一伸提起他的耳朵一拧,“叶豆干!你说我是谁!我才走多久!连我都不认识了!反了你了!”说着手一转,那耳朵被她拧转一圈,疼得他是呲牙咧嘴。
这会儿要再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那他就真白活了,敢叫他叶豆干,又有这么一手,拧耳朵的收拾人手法的,除了他长姐,他是真想不出第二个人啊!
“长姐!长姐!我错了!我不急着找二姐嘛!没注意看!主要不是长姐越来越漂亮了!长姐高抬贵手!要掉了!真的要掉了!唔唔!我错了,饶了小的吧!”他想抢救自己那耳朵又不敢,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假哭的,耍尽活宝。
仟佰等人看得心直颤,凶残,太凶残,真心凶残!拧耳朵什么的看着就疼!
就在她还要训他两句的时候,一声孩子的高声叫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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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亲妹与堂弟的不同。
肉包:阿姐QAQ!
听雪:肿么了?这小眼都红了?谁欺负你了!和阿姐说!
肉包指白宁:他要揍我!
听雪一巴掌拍白宁身上:我妹你也敢打!
白宁沉默:……(还没打呢。)
豆干丁页着一只黑眼圈:
108.(壹百零肆)
“来人哪!有人贩子!”女童的声音很清脆,骑在一个成年男子的身上,一边喊一边打。
“哪来的野丫头!瞎喊什么!”一壮汉立刻走过来,就要拎起女童,女童被人先一步抱了起来。
“你说我闺女是什么?”一身腱子肉的兵汉子冷着脸看着二人。
二人立刻不敢说话了,女童一见阿爹来了,立刻就告状,“阿爹!那人拿下了药了的糖给我,说是给我吃的!那股蒙汗药的味,我一闻就闻出来了!直呛鼻子!”
“是这么回事么?”兵汉子目光冷冽。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二人直说误会,左右瞄着想开溜,脚步也慢慢往后退,结果身后被人一脚给踹回来了。
“要上哪啊?把话说清楚了。”易江人聚了过来,无论在哪,这拐卖人口都是最招人恨的。
“就是,说清楚。”
“拐到我们易江来了,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这的丫头们是好拐的!”
二人见人越围越多,直说误会,却也不细解释。
“快来人!这车里都是孩子!”一婶子大叫一声,她本是过去看热闹的,就见三个中年男子拉着辆大马车赶着要走,头低的很低,她本来就觉得不对,马车跟她身边过时,她听到里面有小孩子哭声,立刻一招手,几个相好的姐妹立刻出手把三中年男子给按那了,她打开车门一看,十几,小二十个孩子都被捆在里面,全都是五到十岁的女童。
叶夏末一过来就听到五个人贩子中的一个高声喊了句,“你们知道我们是谁么!我们是商大人的人!”
“呸!”叶夏末上来就啐了口,“小爷管你谁的人,敢在易江犯事,天王老子都救灾不了你!都给我压牢里去!”
他一声令下,却没人动,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他……身后,叶秋泷的身上,顿时他脸黑了,气冲冲的回头,这才发现,众人看得不是他二姐,而是他长姐。
主要是叶秋泷很乖乖的看着叶听雪,一副阿姐打算怎么办?
就叶听雪那与叶秋泷如出一辙的眼眸,再看那气质,除了犯二的叶夏末,别人猜都猜出这是大小姐回来了。
“人先绑了。”她话出,众人上手,七手八脚的就把五个人贩子给绑了,扔地上了,她招手,“来几位大娘,去把车里的孩子解开,谁家有牛奶羊奶,煮上锅,一会儿送仁义医馆来。”她说着众人行动,几位面善看着和气的大娘轻手轻脚上了马车,一边给解绳子一边安抚着,有人上前拉着马车慢行到离得最近的仁义医院,里面已经被大家清开场地,坐堂的宋大夫带着徒弟家人,在那里等候,另一边,几家买蒸糕、奶茶的铺子,凑了两桶羊奶,烧上,做花糖的铺子,出了一茶杯的茉莉花,半斤白糖。
茶叶、茉莉花能去羊奶的腥味,白糖能添味。
十七个女童被一次抱下了马车,宋大夫带着徒弟给把脉,大伙见这些孩子身上的衣服都脏了,也有的很单薄,像是在睡梦中给抱走的,于是,家里有年岁相当女孩儿的人家,拿了衣服给她们换上,也有人家拿来了吃食,等她们喝了羊奶暖了胃后,有东西可以果腹,易江六、七、八岁的丫头们自发的坐到她们身边,和她们说话,问她们是哪的人,怎么会被拐的,身后有人收集记载,一切有条不紊,被拐的女童们也没有太多的恐惧,也许她们也知道,她们没事了。
“大小姐。”宋大夫走到叶听雪的面前,这一声大小姐叫的她立刻摆手。
“宋爷爷,别人那么叫是看得起我,您可别这样,我爷爷在时和您老可是把兄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