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易楚便问起杜俏。
赵嬷嬷吞吞吐吐地说,“上个月小日子没来,人总是倦倦的,胃口也不好,吃东西爱泛酸,这阵子瘦了许多,肚子却见大。”
易楚道:“应该是有孕在身了。”话刚出口,就见画屏手一抖,茶盅险些落地。
易楚纳罕,赵嬷嬷是过来人,心里应该有数,再说有孕是喜事,画屏怎惊成这样?
莫非另有隐情?
易楚莫名地不安,感觉自己窥探了不该知晓的事情。
赵嬷嬷心一横,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夫人尚是处子之身,不曾与侯爷同房。”
易楚尴尬得满脸通红,这等私密事,如何好对自已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
尴尬过后,却是不解,既然是完璧,怎么又会出现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