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仿佛随时都会望着祁言出神,那种被摄魂的感觉复杂到令人纠结的地步。
明明说好了,不再接近他的。
但……但是忍不住。
俞晓鱼更纠结了,只缠着手指,低语出声:“祁言,我……”
“什么?”祁言看了她一眼,声音柔得仿佛要钻入心间,“大小姐想说什么?”
“没什么……”她刚才想要说什么来着?那种蠢蠢欲动的倾诉之意又是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
俞晓鱼临时想了个搪塞的借口:“我就是问问你吃不吃辣。”
“一点点可以接受。”祁言倏忽皱起眉,他又补充了一句:“理论上是这样。”
“什么叫理论上是这样?”
俞晓鱼和祁言早就坐到了桌子上,等待干锅上来。
祁言抿唇:“有些难以启齿……”
“你别害羞,我什么都能接受的,你只管说就是了。”
俞晓鱼已经想好了无数种奇怪的理由,譬如眼睛进过辣酱,然后各种刺痛,又或者是不小心咬到过杀伤力极强的干花椒,甚至就连丁x上不小心蘸过辣椒这样猥\琐的事情,她都意\淫了一下。
咳咳,不要乱想比较好。
毕竟祁言的丁x什么的……
咳咳,都说了不要乱想。
俞晓鱼脸红红的,继续追问:“所以究竟是什么?”
祁言欲言又止:“我并未吃过沾辣的食物。”
“那正好今天可以吃吃看,真的超级好吃。”
“实际上,我对辣味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就好像有人会恐高那样,看见高楼就会望而生畏,我闻到辣味也会这样。”
俞晓鱼愣了一下,嘴里的椰汁都险些喷出来。
他这是……恐辣?
噗——!
抱歉啊,她还是没忍住。
俞晓鱼问:“你没吃过又为什么会怕?”
祁言一本正经:“就像您碰到一只凶悍的小狗,分明没被它咬过,又为什么会惧怕呢?”
“因为它外表就好可怕!”
“对我而言,辣也是这样的存在。”
所以,祁言惧怕辣椒是吗?
只要摆一根甜椒或者朝天椒放在家门口,他就会望而生畏,不敢进门吗?
俞晓鱼又乱想了,怎么可能是那样,那也太夸张了。
不一会儿,干锅就上来了。
俞晓鱼特意点的微辣,所以辣味并不是多么刺鼻。
她用筷子夹了一片莲藕,递到祁言唇边,坏心地说:“吃了它,这是大小姐的命令,不从也得从。”
祁言是真心有点恐惧,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喉头滚动一下,随之小心地咬住莲藕边沿,叼入口中。
俞晓鱼双手捧脸,饶有兴趣地看他咀嚼。
果然,祁言并未说谎,他才咬了一口,就皱起眉来,眼角一下子被熏出湿意,变得潮红,竟有些性\感。
俞晓鱼有点急了说:“你真不会吃就吐出来。”
祁言并未顺她心意,咀嚼了几口就咽了下去。随之紧紧抿住唇瓣,不敢出声。
像是被辣怕了一样,他深吸几口气,平复一下心境。
良久,祁言才出声:“这是大小姐喂的。”
“所以不爱吃也吃下去了?”俞晓鱼有点无奈,“我该拿你怎么办?管家大人。”
她的话语略带宠溺,更有玩笑的意味。
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一字一句都像是敲在祁言心头上的鼓点,让他没由来地觉得燥热。
俞晓鱼还是想逗他,故意开玩笑说:“那么,要再吃一片吗?”
祁言不语,片刻后,说:“要,如果是您……喂的话。”
俞晓鱼愣住了,她的心跳慢了一拍,呼吸突然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望着祁言的眼睛,有些心虚地避开,无法正视其中的情绪。
祁言的眼底倒映着小小的自己,好似他的全世界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好……愧疚。
她这是……怎么了?
俞晓鱼由于过敏严重,请了近半个月星期的假,等她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校内传苏乐传的如火如荼。
俞晓鱼凑到何乔身边,问:“嗯?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乔刷了一下指节上甲片,吹了一下,说:“哦,那妞似乎签了花娱,最近还被《陋颜太子妃》的制作方看中,约了女二号的戏。这妞要火了。”
“难怪……”俞晓鱼似懂非懂点点头,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原本俞晓鱼对专业课不大上心,因为她就算毕业了也没想过做这方面工作,就是混混日子而已。
何乔似想起了什么,将手指往后一收,说:“我天,那不是你老公的公司吗?”
“别一口一个老公,八字都没一撇。”俞晓鱼有点不满。
“怎么?你以前一口一个老公地和我瞎掰掰,一摔傻了就六亲不认了?可怜你家沈畅哟,被你把到手了就推开,没爹疼没娘爱。”
“有吗?”俞晓鱼问,“我以前真那么喜欢她?”
“秦梅竹马的爱情,纯的真真的。不过说起来,你家沈畅以前倒还真的不喜欢你,可挡不住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