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攀附了个落魄千金以为自己很厉害吗?她怎么不来帮帮你,你病得快死了的时候都不来看你一眼。”
“呵,好动人的姐妹情呦。”
说完甩开抓着地她的头发,目光阴狠地准备好好教训她。
向婉瑜咬紧牙想要反驳,但当下情形越是反抗说不定落得什么下场。
垂眸,柔声道:“秦姨对不起,是我笨手笨脚的,是我不好。”
她跪着拉住面前人的裙角,小声求饶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因为我动气。”
“呵。”冷笑一声,将她满是鲜血的手从衣裙上扯开,甩手就又是一巴掌。
“你的手,脏了我的衣服。”
再一次高高举起的手掌准备落下时,向婉瑜闭紧了眼睛,等了许久不见疼痛袭来,只见身前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抓着秦姨未落下的手掌,面色带着温和的笑意,目光清冷。
语气淡然:“秦姨,她只是个粗鄙的丫头。这盘子的确珍贵,我那边还有很多做工精致得上好盘子,一定补上,您别动气。”
秦姨脸色微变,收了手。
神色毫无尊敬之意,语气敷衍。
“既然方少爷如此说,那便饶了这丫头一次。”低头看着向婉瑜,满目嘲讽。
“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说罢,也不搭理二人,环着手臂,转身带着一行人走了。
方京墨将她扶起来,打量了她许久才开口:“下次小心些。”
包扎好伤口从房间里出来,经过回廊时被一个身影挡住,一抬头阴霾全扫。
“姐姐。”兴奋上前,拉住苏遇南的衣袖,脸上满是兴奋的笑容。
猛地想起自己手上的伤,笑容凝固了一下,赶紧将手藏在了身后打量着苏遇南的神色,生怕她问起此事。
“受委屈了。”苏遇南开门见山。
向婉瑜低着头不愿回答,苏遇南伸手摸了摸她挽着的头发,“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她不会再欺负你了。”
向婉瑜疑惑的抬头,苏遇南淡淡一笑,说道:“生病之时我未能陪在你的身边,你现在又被欺负我不在场,无法替你出头。
这些姐姐都会补偿你,伤害你的人会遭到报应的。”
“姐姐,你不必为了我……”向婉瑜听苏遇南如此说大惊失色,顿时替她担心起来。
来苏家这些天,关于苏遇南的风言风语她听了不少,也知道她处境艰难。
苏遇南赶紧拉住她的手,左右看了一眼,见周围没有人,柔声道:“我知你心意,你也了解我。”
顿了顿,“此事不必多说,你只需要记得,欺负你的人要记在心中,早晚有一天要还回来。”
三天后,苏家发生了一件事儿,风波不小让苏池暴怒。
再有两天便是苏池的寿宴,这节骨压上,自然是牵连极多。
方家二少爷住处的管家秦姨被发现死在了别墅南区的花房之中,后背插着一把剪刀,躺在一地的碎玻璃渣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苏家占地面积极大,几十栋高级别墅相连,若放在古代与帝王的宫殿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光是园林花匠就几十人,更不算育苗师、规划师和养殖打理的人员更是数不胜数。
南区百亩的花田草木均是苏家的地域,大型宴会接待贵宾更是都设置在这里。
一名叫宋柯的中年男人在这里是花房管事,手下大大小小也有上百号人。
此时一众女仆和几个花匠皆指正他是凶手。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苏二爷,您相信我,这绝对是误会,是有人栽赃陷害!”
指证他的人侧身一排低头恭敬地站着,站在大厅正中间的宋柯焦急地向面前的人解释着,额头滚落豆大的汗珠。
他暴怒,指着那些人破口大骂,气急败坏地想冲上去动手,被旁边的两个西装男人钳制住。
“你们是收了谁的好处来栽赃陷害我!说!为什么污蔑我,到底是谁指使的?”
苏池身披狐裘,剪裁合身的高定西装绣着手艺精湛的黑丝和金线混杂着的莲花藤纹,条理有序。
眼眸漆黑如墨,虽是中年年纪,但仅仅是往那里一坐就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一双眼睛半眯着,打量了一眼面前脸色苍白已经急的发疯的男人。
微微扬了扬下巴,钳制住他的两人便放开了宋柯。
手里把玩着古董瓷瓶,目光落在瓶身上欣赏,像是在看一个落落大方的美人。
坐在高级定制的真皮沙发上,身边的管家替他煮着空运来顶级咖啡,不一会儿屋内便飘起香味,醇厚,浓郁。
“他们都说亲眼看见秦姨在花房与你争吵,还动了手。”微微一顿,目光犀利冷笑道。
“这些人我查过,互相不熟没什么交际往来也不在一起工作,不会联合起来说一套针对你的说辞,你还作何解释。”
扑通一声,宋柯跪在地上,“我……我们的确有所争执,可,可我根本没有杀害她,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您一定要相信我!”
苏池伸手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咖啡,低头闻了闻,眉头轻蹙,挥手便将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