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些粥吃起来没有问题了,也感觉不到腥臭,虽然还没有完全康复,可是比以前好了太多。”黎生说,“这还多亏了你的饼啊!”
林香本来想问他今天还需不需要的,如果需要她可以立刻做,可是一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虽然曾经他的妻子是能够吃得下她的饼,可现在多少都是有些忌讳的,所以嘴巴动了动,并没有说出来。
倒是黎生主动说出来了:“林香,你不要多想,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你这还有剩下的饼吗?我给我妻子带回去一点。”
林香听了这话有些惊讶,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领导你不担心吗?你相信我,我很高兴,可是万一真的是这饼的原因呢?”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黎生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这个世界上,嫉妒是很可怕的东西,你的生意做红火了,难道你没有怀疑过吗?”
他和林香想到一块去了,林香有些感动,说:“谢谢领导相信我!我一定会澄清清楚的!”
黎生笑:“都是这么熟的人了,也不要一口一个领导的,我叫黎生,比你快大一轮了,你叫我黎生大哥就成了。对了,我的妻子一直想见见你呢,等她的身体再好一些,我便带她来走走,希望你不要介意。‘
林香点点头,“能见到夫人是我的荣幸。”
因为黎生妻子的原因,林香特意又烙了一块大饼,她以为黎生最多只要一斤,却不想他想买整块大饼,现在的天气热,饼放太久了容易坏,林香便只卖了一半给他,剩下的一半自己带回去吃。
黎生临走前,特意对林香说,如果有什么需要他帮助的地方,尽管去找他,不必客气。
林香和林母回家后,发现家里面来人了,那个人坐在桌前,西装革履,梳着油光光的大背头,那装扮与农村的布衣格格不入,像是城里人一般。
听到开门声,那人回过头看,目光落到林香的身上,然后猛地一拍掌,惊喜道:“林香,可总算把你给等回来了!”
这人眼生的很,林香记不起来是谁,她朝那个男人笑了笑,然后坐到桌子的左边,也就是那个男人的对面,礼貌的问:“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天天坐在林父的大腿上,看到林香回来了,忙从林父的腿上下来,爬到林香的长凳坐下,然后依偎到她怀里:“妈妈,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哦!”
林香摸了摸他的头:“乖。”
看到天天这样,那男人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惊异,那傻子还真的是正常了!
见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天天看,那目光实在让林香不喜欢,她将天天往怀里揽,又问了一句:“不是来找我的?”
男人听了,大力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看着这孩子太可爱,都忘了要说的话了!是这样的……”他清了清嗓子,“你不是在厂子里面租了那个房子吗?今天听说你卖的饼出事了?现在没有人敢买你的饼了?”
林香听了这话心里头一个咯噔,可面上的神色依旧不变,她笑了笑,说:“这事只是传言,有人诬蔑,你别放在心上。”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听说那个小姑娘死咬着是你们家饼的事,她与你们家非亲非故,也没有什么恩怨,实在谈不上什么诬蔑,虽然这话听了你可能伤心,不过依我看,你家的饼肯定是有那么一些问题的。”
听了这话,林香的神色依旧不变,可目光却变得犀利,她直勾勾地看着他:“那么你今天来我家里的意思是?”
男人的额头很窄,颚骨很高,下巴又很尖,典型的狐狸面相,看起来奸诈的很,他的眼里滑过一抹精光:“我听说厂子里那个房子是要一次□□清三年的房租,三年中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退房子,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你交出去的房租不是打水漂了?我说的没错吧?”
说着,他看向林香,希望林香说出一句赞同的话,可是林香一个字也没有说。男人不禁有些尴尬,可是这种关乎利益的问题,他又怎么能够薄脸皮?林香不吭声,他就像是那句话没有说过似的,继续说:“我们都是村里的人,你一个女人家,也没有丈夫,还带着一个孩子,现在出了这事,谁还敢去你那儿买饼啊。那些钱又打了水漂,你一个女人家可怎么过啊?”
“那么你的意思是?”林香又问。
她的声音里面没有一点不耐烦,让男人增加了些信心。
“我是想要帮助你!”男人充满正义地说,“你在厂子里面做不下去了,我来替你做下去!你把那间房子转让给我,那么你就一点损失都没有了!”
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啊,林香冷笑,挑了挑眉,突然问:“你是谁啊?”
男人一听这话,脸上登时青一下红一下,好不尴尬,可是他现在是要吼林香同意把房子转让给他,所以也不好生气,只能忍着一口气说:“林香,你这忘性可真大,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你怎么连我都记不得了?”
林香不以为然:“村子里那么大,谁能把每个人都记住啊,你也太高看我了,我真受不起。”
林母忙道:“林香,他是林大运,你这记性,是张小莉的老公啊。”她的语气不是很热情,因为林大运家发展挺好的,她家穷,两家并